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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

作者:李存英 · 2006-06-28 来源:凯风网
  我叫李存英,是胜利油田胜东社区的一名家属,今年52岁,1976年入党。1983年随丈夫来到胜利油田,先后在家属队会计和队长岗位上工作,曾多次被评为“三八红旗手”、“双文明先进个人”和“模范共产党员”。

   偶然的机会迷失了自我

  1996年3月,我正处在人生的低谷,工作的压力、生活的烦恼,让我感到身心疲惫。这时,李洪志宣扬的没有痛苦、没有矛盾的“天国世界”,正好迎合了我向往世外桃源的心理。看了《转法轮》一书,我如获至宝,把时间都用在了抄、背《转法轮》及其经文上,很快就进入了痴迷状态。我曾不顾家人反对借钱到泰安参加了法轮功辅导员学习班;为了上层次、求圆+满,把所有的精力和积蓄都用在弘“大法”、会“功友”上,在李洪志精心设置的迷魂阵中越陷越深。

  国家取缔法轮功后,为了躲避单位的教育,我以给父母过生日为借口回到老家莘县,参加了当地法轮功组织的非法聚集,被送进镇党委举办的学习班。在学习班上,我十分激动地站起来为法轮功辩护,指责中央电视台污蔑法轮功。派出所所长气愤地批评我:“你是一名共产党员,竟然说中央电视台的报道是假的,难道你连党也不相信了吗?”这沉甸甸的话语,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起来,分量是多么重啊!

  因为愚昧与贪婪嫁接,信仰被迷信吞没,我把《党章》丢在脑后,认为只有练法轮功才能做好人。于是,通过各种机会为法轮功讨说法要公道,成了我生活中的头等大事。2000年1月,我参加了嬉水公园上百人的非法集会,被公安机关制止后,竟然刺破手指写下了“与师同在,与法共存”的血书,公开与党和政府对抗。干警们问我:“中央三令五申,要求共产党员不准修炼法轮功,你这样做对得起党吗?”我却理直气壮地说:“我没有对不起党,我向党讲真话,是相信党,是对党负责。”为教育感化我,多年的老领导来了,亲戚朋友来了,孩子们也来了,对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我能回心转意,但心灵严重扭曲的我,却认为这是放下“名、利、情”的最好考验,对他们苦口婆心的开导置若罔闻,甚至还以绝食来对抗。这时,在老家的父亲得了肺癌,弟弟和妹夫带着病历来找我,商量怎么给老人治病,并劝我不要再练了;领导知道这一情况后,让我写个保证书回家尽尽孝心。身为两个孩子的母亲,我深知父母养育儿女的艰辛,平时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不孝之人,在父亲重病之时,我能不想回家吗?可是这在法轮功里被视为“过情关”。为了表示对法轮功的虔诚,我告诉他们:“我不会因为任何人放弃大法!”弟弟和妹夫无奈地走了。在老父亲身患绝症的时候,我就这样无情无意地伤害着亲人的心。

  用血与泪的代价,换来了一次次经受考验后,我更觉得自己一贯正确,于2000年的中秋之夜,趁家人不注意又一次乘车去了北京,第二天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为法轮功鸣冤叫屈。事后,社区领导一次又一次与我谈心,语重心长地劝我放弃法轮功,回到正确的立场上来。但那时的我完全被李洪志“弘法”、“护法”的歪理邪说所迷惑,早已丧失了政治上的敏感和正常的判断能力,彻底成了法轮功的俘虏。在跟党走,还是继续练习法轮功的选择上,我重重的跌了一跤,摔了一个大跟头。我也曾经困惑,我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从小沐浴党恩,接受党的培养,我不热爱党吗?我22岁就加入了共产党,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生是我唯一的信仰,我对党没有感情吗?可是,这些念头很快就被法轮功鼓吹的“真善忍”所淹没了,错误地认为“真善忍”才是宇宙大法,而共产党只是管常人的闲事。就这样,失去了正确的政治观点的我,做出了悔恨终生的错误决定,写了自愿退党申请书和脱离家庭关系的声明,并用颤抖的手在党员除名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违背了“永不叛党”的誓言。

   关键时刻党伸出了温暖的手

  虽然我的所作所为给组织抹了黑,但党并没有抛弃我,一直用她博大的胸怀容忍着我,等待着我的觉醒。在劳教所里,我没有因为被组织除名而感到羞愧,而是认为自己提高了层次,并暗下决心随时准备“圆满”。队里已转化学员写的黑板报,题目是“认清形势及早转化”,里面提到了李洪志敛财、骗人、有政治目的等事实,我看到后非常气愤,认为自己是“大法弟子”应当维护“大法”,制止他们的行为,于是拿起手绢,擦掉了黑板报上的揭批文章。大餐厅里,悬挂着“揭批法轮功大会”的会标,我看到后认为是破坏“大法”,每次去餐厅,心里都在翻腾,我该怎么做?经过反复思考,我竟然认为最后的时刻到了,不管后果怎样,我都要闯过这一关。苦思冥想后打定了主意,吃饭时我走在最前面,趁班长不注意,撕下了横幅中的“揭批”二字,墙上只剩下“法轮功大会”五个字,造成了轰闹会场的恶劣事件。一名16岁的其他类型劳教学员被踩在脚下当场休克,队长们赶快将其送医院抢救,而那些肇事者们却认为这是她“业力大”,该当如此。虽然我没参加闹事,但是我却亲耳听到了“大法弟子”的狂吼,他们的嚣张气焰让我震惊。我一向视为至亲的“好人们”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我终于忍不住走出了谈话室,亲眼目睹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刘大队长因有心脏病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压力住进了医院,赵大队长也为此流下了痛心的眼泪,我的泪水也禁不住夺眶而出。但短暂的共鸣犹如风驰电掣,瞬间消失。我冷冰冰地对她说:“我可以为你流泪,但不会为你转化。”并要求队长不要做不利于“法轮功”的宣传。虽然我仍然顽固地坚持法轮功立场,但我那“珍贵”的几滴眼泪却被队长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为了帮我尽早转化,油田各级领导和劳教所的干警们密切配合做了大量的工作,经历了正与邪的较量,生与死的抉择,我开始了痛苦的反思,终于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识破了李洪志的狼子野心。

   向未来扬起风帆

  我转化后,再一次翻开党章,真正感受到了共产党的英明伟大,认识到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是非常及时、完全正确的,真正理解了我们党的历史使命,从心里唱出了“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新世纪的第一天我参加了劳教所的升旗仪式,站在鲜红的国旗下心潮澎湃,看到了国法的庄严,干警的威仪和祖国的希望,我怀着万分感激的心情给社区党委写了一封信,向组织做了一次长长的心灵告白,公开表示与法轮功彻底决裂。2001年6月份,我结束了7个多月的劳教回油田后,主动向社区领导请求现身说法,协助做帮教工作,得到社区领导的充分信任和大力支持,不久便参加了油田帮教团,加入了油田反邪教协会。

  参加教育转化工作后,我才真正体验到了其中的艰难。那些没有转化的学员知道我也曾经练过法轮功后,当着我的面骂我是“叛徒”、“会遭报应”,有时还打电话骚扰、恐吓。油田供电公司的一名法轮功痴迷者马某,态度十分强硬,一见面就骂我是“魔”,并高声大喊:“不准那个大个子女人进来,佛与魔不能同堂!”正是由于我深受法轮功的毒害,才更明白身陷其中的感受,更能理解这些人的心情,当他们用最难听的话诅咒、漫骂我的时候,我不但没有退缩,反而用理解和包容来对待他们。我对着马某的后背整整讲了三天,才使其开始醒悟。由于我目睹了一个个法轮功练习者的丑恶表演,听闻了一件件由于痴迷法轮功自伤、自残、弑父杀妻、家破人亡的惨案,使我对法轮功泯灭人性、背弃人伦、践踏人权的罪恶行径更加深恶痛绝,坚定了我投身教育转化工作,教育挽救更多的法轮功受害者的信心和决心。2001年12月,我的儿媳不慎小产,急需照顾。在家庭与事业面前我反复思考,最后我还是做通了亲家的工作,取得了儿媳的谅解,按时去做教育转化工作。2004月7月,我荣幸地被组织派往内蒙参加教育转化攻坚工作,并出色地完成了各项工作任务。5年来,我在帮教团共转化法轮功痴迷者80多人,看到她们重新过上了平静的生活,家庭又恢复了往日的温馨,我心里感到格外高兴。同时,也为能给反邪教工作做一点贡献深感欣慰。

  通过教育转化工作的实践,我对法轮功邪教的反动政治目的,认识越来越清楚,特别是《九评》出笼后,李洪志及其法轮功邪教推翻共产党的政治图谋昭然若揭,于是我拿起笔,对李洪志歪理邪说进行批判。针对李洪志的所谓经文,2005年我写了“从‘向世间转轮’看李洪志的险恶用心”和“‘越最后越精进’的背后”;2006年4月针对法轮功邪教大肆造谣生事的沈阳“苏家屯”事件,撰写了“也谈苏家屯现象”等文章在中国反邪教网上发表。在领导们的教育鼓励下,在同事们的热情帮助下,2003年油田持续稳定发展建功立业活动中,我荣立二等功一次,2005年被评为油田防范和处理邪教工作先进个人。这都是党组织挽救的结果,如果没有党的及时挽救,我可能早就成了法轮功的殉葬品,怎么会有今天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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