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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定思痛:我当法轮功威海辅导站副站长的前前后后

作者:李 强 · 2006-12-21 来源:凯风网
  在练习“法轮功”之前,我是全家钟爱的孩子,父母、亲友的骄傲,聪慧明理,学业顺利。初中时期在全校第一个入团,并担任班内、团内干部,毕业时在全省统考中以全地市第三名的优异成绩升入省属重点中学。在高中即递交了入党申请,并一直担任班干部。在全省会考中是全地市仅有的6名九门功课全A的优秀毕业生之一,并被保送大学。自信的我放弃了保送名额,参加高考,成绩不很理想,加之志愿没有报好,非北大、清华不上的我,不得不面对进入邮电学院专科学习的现实,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挫折。在大学期间我是团支部书记,系团委宣传部长,21岁即加入中国共产党。

  这期间,和我在一个学校的表哥上课时心脏病突发去世,作为亲属我参与了后事处理的全过程。这是情理之中的,但也极大的刺激了我,我开始思索生命的真谛,常常失眠,学习成绩下降。

  这时我遇到了“法轮功”,迷茫的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头扎进了其中。那时我还中毒未深,对李洪志编造的歪理邪说常常提出疑问,一起练习的同学告诉我,随着“层次”的提高便不会有疑问了。于是我就反复看,思想也愈渐痴迷,逐渐失去了分辨是非的能力。人生观、世界观发生了彻底的变化,满脑子“成仙”“得道”的思想。为此,院办主任、支部书记多次找我谈话,在支部会上批评我,可我都当作耳旁风。这时的我只是一名普通练习者,所以还能完成好学业。1997年7月,我三年五次获得奖学金,以全专业综合考评前三名的优异成绩毕业,是在校专科生中为数不多通过大学英语国家四级的学生,加之从小学就开始学计算机,到大学毕业时我的计算机水平也是毕业生中的姣姣者,这使我得到全校的择优分配名额。

  1997年8月,我在威海电信局参加工作,独身一人在威海,没有学业的压力,我便全身心地投入到“法轮功”的练习中,仅两个多月便被任命为辅导员,到处教功、组织学法。单位领导重视我的才华,让我学好技术的同时做团的工作,被我拒绝了,对于单位组织的各种活动除非无法推辞概不参加,一下了班就没了影,为了参加集体练功,我从宿舍搬到办公室住,早晨3、4点便拎着录音机上练功点,晚上8、9点才从学法小组回来。在“圆满”、“升天”的诱惑下,修炼成了主业,工作倒好像成了业余。心里全是所谓“积功德”、“修炼”,对工作认为只要付出的劳动对得起工资就行,此外便无所求。同事也看到我很随和,对什么事不争也不追求,不与别人发生矛盾。现在想来,与其说是一个好人,不如说是一个怪人。

  李洪志说“法轮功”没有组织,松散管理。作为“法轮功”威海地区的骨干,到底有无组织我最清楚。可是为了给李洪志圆慌,我一直违心地说“法轮功”没有组织,其实“法轮功”不但有组织,而且是一个组织健全、规章详尽、分工明确、上下级责权清晰的组织系统。这个组织最典型的特点就是用“法轮功”的歪理邪说统一思想,惟李洪志之命是从。组织虽然庞大,但尽在李洪志一人掌握之中,他说向东,没有敢向西,他说“辅导员必须是对‘法’理解最好的,最好是年轻的,···凡是不听话的,就要撤换。”我正是符合了这些条件,又对其绝对的崇拜痴迷,才一步步走到威海站副站长的位置上。

  1998年初,我被任命为片上负责人,进而成为辅导站7名成员之一,都是由站长选定的,负责过“弘法”、“教功”、“组织学法”等多项工作。当时威海辅导站由烟台分站领导,站内出现的问题和矛盾,由烟台分站指导,济南总站也曾来过。当时威海地区荣成、文登、乳山各辅导站之间很少联系,但“法轮功”组织在威海发展迅速,济南总站也发现这一点,开始有意培养威海辅导站的力量。1998年潍坊全省集中学“法”活动中,我们辅导站参加人数很多,时间长达一周。

  1998年8月,济南总站几名负责人亲自来到威海,用两天的时间组织市区辅导员学“法”,分小组交流意见,选定站长、副站长及工作人员。当时我由于工作太忙没有参加,在最后一天下午才赶到会场,得知被选为新成立的辅导分站副站长。威海地区从此正式成立辅导分站,直接受总站领导,负责市区、文登、荣成、乳山的全面工作。我也更忙了,除了市区的活动,还经常在各县、乡镇跑。每次开会,只有接到通知的辅导员才能参加,没有通知的原则上不许参加,一些事有明确的传达范围。其实就体现了“法轮功”组织垂直管理体系和严格的纪律性。

  威海也发生过类似北京电视台的问题,事情起因是一名痴迷者精神病复发,自称要“圆满”了,李洪志要接他上“天国”,可以带几个好人一起走。此人将其父亲用刀砍伤,重伤邻居50多岁的妇女,并刺伤她儿子。此事在威海广播电台以“练法轮功,走火入魔”消息播发,在威海电视台以重大治安案件报道。在得知这些消息后,经过与总站联系,辅导站讨论,决定立即行动阻止这一事件的扩散,由我负责到各媒体做工作,于是通知了所有与新闻媒体有关系的练习者,给他们有关北京电视台、齐鲁晚报事件处理经过的材料让其散发。我自己也在一天之内跑了一家电台、两家电视台,告诉他们这不是练习“法轮功”可能出现的问题,并威胁如果播放有关消息将导致严重后果,报社方面是由其他练习者负责解决的。因为再没有出现类似的报导,此事才不了了之,但辅导站是有进一步行动准备的。这也体现了“法轮功”组织为维护其“名誉”干涉新闻媒体正常报道的事实。

  潍坊开会时,总站传达李洪志的口信,要我们全面接触社会各阶层,注意向社会高层“弘法”。自此,向政府各部门、各级党委、离退休干部宣传“法轮功”也成了辅导站的重要工作之一,我也曾专门负责过,只要一位领导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们可以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还专门组织这些有一定级别的练功者学习,向他们提供宣传材料。1998年12月,济南总站还专门组织全省负责人进行了两天的交流学习,我也赶去参加了。对于下级辅导站的工作,我们负责和安排也很细致明确,每月召开会议。当文登市辅导站出现问题,我们分站几乎全体赶到文登,组织长达几天的“学法”,统一认识,分组讨论,确定辅导站新成员。新任命的站长是位老干部,文化高、社会交往与影响力大,临走还嘱咐他们注意培养年轻辅导员。其实从威海分站、文登辅导站的建立上,已经充分暴露了李洪志的政治野心,这些被选定的人对其邪说绝对痴迷,惟命是从。年龄年轻化,学历高层化,社会活动能力强、接触面广是选拔负责人的基本条件,而初期老负责人,由于年龄、文化等原因,纷纷退了下来。威海分站5名站长,4人有大学文化,其中一名是教授,经济条件均很好,为我们以后的活动奠定了基础。

  “4.25”之后,为了对抗政府的说服、教育工作,辅导站高速运转,几乎每天开会,有时一天两次商讨对策。作为骨干,我与长春、济南、潍坊等地负责人、骨干广泛联系交流,搜寻各种“弘法”材料,复印散发。济南总站还专门安排这方面有经验的莱阳分站到威海帮助我们。“潍坊事件”虽然我没参加,但接到消息,我也通知了一些练习者向潍坊市委、市政府打电话施压。为了帮助各县辅导站开展工作,我也几次到文登、荣成召开会议,给他们最新“经文”和材料,交流经验,引导他们“弘法”、“护法”。

  “7.22”后,党和政府作出了打击处理“法轮功”非法组织的英明决策,在巨大的压力下,我屈服了。但心里仍顽固坚持错误立场,坚持练功,并秘密串联交流,鼓动大家走出来“护法”。当有些练习者询问我的情况时,我就告诉他们仍在坚持“修炼”,并从行动上真正走上了进京上方的路,我从互联网上载“经文”,一经传出,就会有人去复印、散发。而且各种材料来源及散发渠道多种多样,“法轮功”组织转入秘密化,具有地下活动的性质。“法轮功”之所以定为邪教组织进而又被定为反动组织,因为确实符合了邪教的特征及反动政治组织的性质。

  回首几年走过的路,我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自己发疯般的行为将一批练功者带入了痛苦的深渊。我也由一名积极上进的青年沦为一名邪教分子,这是我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几年的青春年华、聪明才智都消耗在了“法轮功”组织的泥潭中,我写下这一切是想用自己深刻的反思,揭下“法轮功”组织伪善的面纱,揭穿其邪恶的谎言,让其罪恶本质大白于天下,唤醒那些痴迷者,早日回到正确的人生轨道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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