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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谈起

作者:净修斋主 · 2012-12-13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Stockholm syndrome),又称为人质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依赖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于他人。

  1973年8月23日,两名劫匪闯进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一家银行,扣押6名职员作人质。一星期后,人质获救,奇怪的是,人质反而闷闷不乐,对警察表现出明显敌意;更出人意料的是,其中一名人质竟爱上绑匪,跑到监狱要与他私订终身,另一人则四处筹钱,请律师为绑匪开脱罪责。专家调查后把这种因患者与绑架者共同生活,对其产生某种程度的认同感的“人质情结”,称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种情感代表了一种普遍的心理反应。而后来的研究显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事件令人惊讶的普遍。研究者发现到这种症候群的例子见诸于各种不同的经验中,从集中营的囚犯、战俘、受虐妇女与乱伦的受害者,都可能发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体验。

  “人质情结”本质上说是一种奴性,在遭遇外力蛮横“绑架”后,慢慢产生认同,是个体曲意迎合强权以使自己利益不受损的“媚权”。

  在突发事件中人质感到绑匪(加害者)威胁到自己的存活,除了绑匪的单一看法之外,通常得不到外界的任何讯息,人质相信,要脱逃是不可能的。在这种情况下,人质往往会对绑匪(加害者)可能略施小惠的举动产生错误的认同,并逐渐产生依赖情感。在日常生活中,也有类似的现象,但由于情节较轻,不被重视。

  美国联邦调查局的人质数据库显示,大约27%的人质表现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证状。据心理学者的研究,情感上会依赖他人且容易受感动的人,若遇到类似的状况,很容易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以人质为例,如果符合下列条件,任何人都有可能遭受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第1:是要你切实感觉到你的生命受到威胁,让你感觉到,相信这个施暴的人随时会这么做。第2:这个施暴的人一定会给你施以小恩小惠,这是最关键的条件,如在你绝望的情况下给你水喝。第3:除了他所控制的信息和思想,任何其它信息都不让你得到,你的思想被完全隔离和控制。第4:让你感到无路可逃的绝望,丧失逃脱和抗争的勇气。有了这4个条件,人们就会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专家深入研究的结论是:人性能承受的恐惧有一条脆弱的底线。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杀手,杀手不讲理,随时要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付托给这个凶徒。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份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对於绑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惧,会先转化为对他的感激,然后变为一种崇拜,最后人质也下意识地以为凶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这种屈服于暴虐的弱点,就叫“斯德哥尔摩精神症”。

  心理分析学的看法是弱者对强者容易形成一种情绪依附,此综合症可能是由此发展而来。人性有其脆弱的一面,人是可以被“驯养”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根源,是人类本性中畏惧和崇敬强者的劣行造成的,也就是畏强凌弱的本性。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和邪教

  在当今世界中,还有一支最可怜的人群,他们就是邪教群众。他们多数过着群居生活(现在也有散居的,但是思想受到严格控制),许多人将自己的所有财产捐出,带领一家加入了“教会”。许多人每天劳动十几个小时,超出了常人所能忍受的限度,长期营养不良。……有人说,二十一世纪的瘟疫是恐怖主义,其实邪教在后面等着哩。它很有耐心。同样都是精神痴迷状态,然而“进入状态”的途径却不同:斯德哥尔摩症靠一次惊吓就够了,邪教则靠日日夜夜的修炼——无休无止地洗脑。斯德哥尔摩症来得快去得也快,而邪教却能纠缠你终生。以下是两则邪教案例:

  1977年,加拿大《蒙特利尔之星报》青年编辑乔希为了解救身陷“创世共同体工程”(CCP,建于美国旧金山)邪教的两名好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尽管有了许多思想“垫底”,可是当乔希进入CCP场部后,仍然被CCP的一切迷住了。他不但救不出朋友,自己差点也陷身其中。如果不是后继的朋友赶来救出乔希,恐怕他早已签约了。

  乔希看到了什么?——当他走进CCP总部时,正遇上他们在吃晚饭,一个很大的饭厅,“成百人坐在地板上吃炖白菜”。CCP群众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而CCP甚至好像在炫耀:“这就是我们的真实生活,可是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自愿选择这样的生活?”乔希接下去看到——晚饭后,人们唱了一会儿歌,接着上晚课。讲课的是一位青年女子(该女子原是心理学教员),大意是,人不能光为自己活着,必须想到全世界。一个人宁可自己饿死也要将食物分给别人吃,这就是CCP的哲学。“我们不能光与自己的父母或亲友共享财富,我们必须与全世界共享。请到我们的营地来看看吧!”于是乔希同几十名志愿者(都是受CCP感召而来的)到了训练营地——“新理想天堂农场”。

  次日凌晨,睡眼惺忪的乔希被人从地板上拉起参加唱“早歌”。一个手拿吉他的男人乐呵呵地对人群喊:“你—们—都—好—吗?”“好——极——了!”人群欢乐地呼喊。唱完早歌后,集训营的“兄弟姐妹”纷纷与新来的志愿者们交朋友。乔希被一个叫贝西亚的姑娘拉走了,贝西亚从人群中拖起乔希,亲切地凝视着他:“您多像我的一位朋友呀!”接下来的活动是“交心”。这种交心起先只是互相介绍个人的经历和思想感情,但谈着谈着,到最后不知怎的变成了个人忏悔,变成了痛哭流涕。新来者无不把自己最见不得人的行为和隐私向“兄弟姐妹”袒露,而“兄弟姐妹”则在一旁亲切地安慰他(或她)。早饭后是“早课”,贝西亚给新来者讲课,说在这个不平等的世界,要由“我们自己”来创造平等的世界。乔希的心被搅乱了,他觉得贝西亚的话其实也有道理,问题是很少有人去真诚地实行它。课后又是谈心,新来者与集训营的“兄弟姐妹”轮换交流。到了晚上,“乔希觉得每一根神经都浸透了集训营所灌输的东西”。他想:“也许他们是对的,也许是应该和他们一起去建立‘一个更好的世界’。”

  第三天下午,营地的一个教师给新来者上“历史”课。老师说了哥伦布的故事后讲:“哥伦布预言他可以远渡重洋的时候,人们讥笑他是疯’;我们比哥伦布更疯,我们要改变整个世界!”乔希与志愿者们热烈地鼓掌,他们的心被深深地感染了,乔希决定留下不走了。但女友按事先约定及时打来了电话:“家人病危,速归!”此刻,乔希似乎被猛击一掌,决定迅速离开。

  然后,乔希的一群朋友来接他,而集训营的“兄弟姐妹”为他列队送行,两军对垒。贝西亚热烈而温存地拥抱着他,恳求他留下来。乔希望着她清澈的蔚蓝色的眼睛,望着那一张张充满热情的笑脸,差点儿没扑到贝西亚的怀里大哭起来。邪教就是这样……

  1978年,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检察官收到大量信件,揭露生活在圭亚那的人民圣殿教成员受到非人待遇。这种现象引起了加利福尼亚州众议员瑞安的注意。11月27日,飞机向圣殿教的营地飞去。在一个小村镇的简易机场降落。这儿离营地只有几公里远,瑞安一行分别乘两辆卡车,沿着泥泞的道路向营地驶去。汽车还没停稳,教主吉姆琼斯笑吟吟地迎上来,说是早听村民报告,有一个庞大的代表团要来。瑞安简单而客气地对琼斯讲,国内收到了一些控告信,尽管他本人不相信这些控告,但作为众议员,他有责任来了解一下同胞的生活状况。琼斯的态度很明朗:欢迎采访。向记者们问候之后,他希望记者“参观所有的设施,随意与人民圣殿教的成员交谈”。“这里没有任何限制,你们可以像在家里一样,顺便走走转转。我个人有兴趣要外界了解在我们的公社里人们怎样劳动,我们如何根治我们这个腐朽社会的各种恶习以及在这方面所取得的进展。这里的一切情况你们都可以调查核实……”

  通过遍布在营地各处的喇叭,琼斯通知信徒们暂停手头的工作,全部集中到操场上来。整个操场成了欢声笑语的海洋。近千名信徒席地而坐,他们当中有老人,有年轻人,有逗着孩子玩的成年夫妇,很多人手中还拿着干农活或盖房子的工具。尽管衣衫褴褛、面容消瘦,然而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表情。望着那一张张兴奋的笑脸,感受那节日一般的欢快气氛,记者们尤其是议员瑞安相信,所谓受尽虐待不过是琼斯对立派蓄意制造的无耻谰言而已。散会后,记者们分散开到营地的农场、种植园、养殖场、车间、家庭……随机采访,一般无第三者在场。在几个小时的采访中,记者没有发现一个人回答问题时支支吾吾,或畏缩害怕。所有的人都赞扬琼斯,说他为了众人的幸福付出了一切。前来调查所谓集中营问题的人们,看到的却是一个宁静的村庄,动人的歌词唱出了和平、仁爱和人与人之间的理解和互谅。他们看到的不是什么压迫虐待,而是一大批享有充分公民权利的男女。这些男女选择了孤寂的森林作为他们惟一的城堡,以此来抵御消费、竞争和金钱至上的拜物社会。夜幕降临了,篝火点燃了,年轻人围着篝火尽情地欢唱。他们歌唱爱情,憧憬着一个美好的世界,在那里没有战争,没有自相残杀。”瑞安认为没有必有再逗留了,他们已经得到了大量的“事实来说话”。不管琼斯和营地成员一再挽留,第二天傍晚,代表团还是登上了卡车,准备离开。此时,数百名教徒弹着吉他唱着歌为他们送行……

  但是就在代表团成员即将登上卡车的瞬间,一个营地姑娘乘乱偷偷塞给记者一张纸条。记者迅速将纸条塞入口袋,因为他从姑娘的眼神中看出她十分害怕。车开后,记者打开了纸条,上面的笔迹是颤抖的:“请帮助我们,我们想离开这个地狱。”下面是四个人的签名。这名记者迅速将纸条给瑞安看了。瑞安非常恼火:为什么在两天的采访中不说?代表团在营地附近的镇上过了一夜。镇上的居民第一次向记者们透露,以往曾有营地逃亡者逃到这里,甚至逃到圭亚那首都,但都被武装人员抓回去,以后这些人就失踪了。这一夜大家谁也睡不着觉。

  第二天上午,卡车载上瑞安他们,重新向“琼斯公社”驶去。代表团再次来到营地,琼斯感到很意外,他原先以为代表团已经消除了对公社的不信任感,但现在只能同意瑞安将名单上的人带走。琼斯通过扩音器又一次将所有的人召集在一起,声调“迟疑”,神情“绝望痛苦”。他的近千名信徒与他保持了默契,会场上呈现不祥的寂静。瑞安念了名单上四个人的名字,四个人战战兢兢走出来,站在记者的身边。人群中逐渐有压抑的哭泣声。当琼斯问还有没有其他人愿意走时,经过一阵沉默,又有一些怯生生的手举了起来,使得愿意回美国的人数增加到了二十个。会场上压抑的哭声越来越大。突然人群中跳出来一个年轻人,用匕首向瑞安的脖子刺去,记者们拦住了他,并把匕首夺下来。琼斯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一动不动。经过这场惊吓,代表团带上这二十个人,迅速乘卡车离去。

  以下的事件是众所周知的琼斯镇大屠杀惨案。琼斯派出一队武装人员乘小型卡车追到机场向即将乘机离开的记者们开火,打死五人,打伤十二人。死者中包括瑞安及递纸条的那位营地姑娘。接下来,琼斯带领全体人民圣殿教教徒(包括自己及所有亲信)服毒集体自杀。九百二十三名教徒中,只有两名(年轻姑娘)反抗,其余全部如痴如醉,服服帖帖受死。因为他们认为这样子在另一个世界又能相逢。……

  宗教与邪教

  宗教是一种以信仰为核心的文化组织形式。目前,我国主要有道教、佛教、伊斯兰教、天主教、基督教等五大宗教。据有关资料统计,我国大约有l亿多的信教群众。

  中国有多种宗教并存,每种宗教都拥有相当多的信教群众。其中佛教、伊斯兰教在许多民族中有着广泛的信仰。中国的佛教、伊斯兰教、天主教、基督教都是由外国传入的,这些宗教都是世界性宗教,在国际上占有重要地位,在许多国家和地区有着众多的信徒,其中有的宗教在一些国家被奉为国教。宗教是一个复杂的社会现象,它不仅是一种思想信仰,还涉及到社会问题、民族关系和国际关系。在我国社会宗教有着较强的适应性,中国的宗教不仅会长期存在,而且还将按照自身的规律和特点,继续对社会发生一定的影响。

  邪教不是哪一个国家的特殊现象,而是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中出现的毒瘤。据有关资料不完全统计,目前,全世界邪教组织有三千多个,信徒有数千万人。我们现在使用的“邪教”这个概念,不是宗教意义上的概念,而是冒用宗教的名义,信奉非理性的信仰,在秘密结社的状态下采取极端的、邪恶的、破坏性的手段实施反人类、反社会、反科学、反异己的特殊的社会群体。从法律上讲,我国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办理组织和利用邪教组织犯罪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对我国的邪教组织作了如下界定:邪教组织是指冒用宗教、气功或者其他名义建立,神化首要分子,利用制造、散布迷信邪说等手段蛊惑、蒙骗他人,发展、控制成员,危害社会的非法组织。

  古今中外的邪教组织及其活动一般具有如下特征:

  1、在政治上,邪教具有反社会性,大都有明显的政治图谋,其头目具有政治野心。

  2、在理论体系上,邪教制造异端邪说,蒙骗、恐吓群众,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3、在崇拜对象上,邪教都大搞教主崇拜。

  4、在社会道德伦理上,邪教道德沦丧、胡作非为。

  5、在组织活动上,邪教组织隐蔽、活动诡秘。

  6、在钱财的取向上,邪教不择手段聚敛钱财,教主因此暴富。

  7、在与权势阶层关系上,邪教组织头目一般都热衷于攀附权贵,在统治当局内部谋求支持,以图存在和发展。

  8、在对待科学的态度上,邪教组织大都反对科学,宣扬迷信和伪科学。

  9、在发展信徒的方式、方法上,邪教组织大都以习法祛病、练功健身为名,欺骗群众,发展势力。

  10、在对待正统宗教态度上,邪教组织对传统宗教又利用,又贬低,甚至进行侮辱,以抬高自己。

  邪教有许许多多骗人入教的招数:

  ——打着宗教或气功的幌子蒙骗人,或冒用基督教的名义,或冒用佛教的名义;

  ——用信“教”可以消灾避难、治病强身来诱惑人,在老百姓日常最关心的平安、健康等问题上打主意、做文章,鼓吹只有加入他们的组织才能消灾避难,治病强身,“保平安”;

  ——设计各种把戏来吓唬人,比如用看相算命、装神弄鬼的方法欺骗说有灾难将降临,要想免灾,只有信“神”;

  ——跟发展对象套近乎来拉拢人,一旦拉上了关系,就开始用这里招灾那里有难的事来骗人入教;

  ——用小恩小惠来收买人,假装关心贫困群众,送点钱或者生活用品,让人产生了好感以后再骗人入教;

  ——干脆撕下伪装用暴力手段来胁迫人加入邪教,采用殴打、非法拘禁直至伤害人身的办法进行威逼,迫人就范。

  冒用宗教的名义进行传播的邪教,与宗教有一些相似之处,但是,邪教终归不是宗教,它与宗教有着本质的区别。

  当前我国邪教组织关注并企图引诱的对象大概有以下几种人:由于种种原因理想信念缺失,生活遇到困难或精神受到创伤的人;学业或工作受到挫折,心情焦虑的人;长期失业,对生活失去信心的人;家庭生活出现危机的人,以及体弱多病、久病不愈而寻求解脱的人,等等。这部分弱势群体遇到的各种困难较多,希望得到救助和心理慰藉。邪教组织乘机对他们加以利诱和蛊惑,将其中一些人骗上了邪教的歧路。

  目前,我国除“法轮功”被公开定性为邪教外,被公安机关和有关部门定为冒用宗教名义的邪教组织,如“门徒会"、“实际神’’等有20多种,涉及人员达数百万。他们活动范围广,行动诡秘,危害很大。以下举“门徒会”、“实际神”两案例以反映邪教组织的危害。

  近年来,一个被称为“门徒会”的组织在很多省(区、市)的农村活动。他们冒用基督教的名义,打着“传福音"的旗号,秘密走村串户,散布歪理邪说、欺骗拉拢群众,使许多不明真相的人上当受骗,严重危害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和社会稳定。“门徒会”其实不是宗教组织,而是冒用基督教之名,神化首要分子,散布迷信邪说,秘密发展控制成员,非法聚敛钱财,从事地非法活动,严重危害生命、家庭和社会的地下非法组织。

  “门徒会”组织之所以在一些地方发展蔓延,是因为它具有很强的欺骗性。不少群众在其蛊惑下,真假难辨,上当受骗。他们拉拢和欺骗群众的手法多种多样,归纳起来,主要有四种:

  一是冒用基督教的名义,以宗教信仰自由为幌子传播。“门徒会”打着基督教的旗号,以国家宪法保护宗教信仰自由,加入“门徒会”受法律保护等说法诱骗群众加入,致使许多群众误以为是基督教而受骗上当。

  二是乘人之危,利用群众生病、遭灾之际进行蒙骗。谁家有人生病,住院,谁家出了事故,“门徒会”成员就闻讯而至,劝人入会。他们还编造了大量祷告治病,消灾免难的所谓例证,不少群众因相信其谎言而盲目加入。

  三是推行“周济法”,以小恩小惠笼络人心,控制成员。“门徒会”采取各种途径敛取大量钱财,从中拿出一小部分钱来假装关心贫困农民,诱人上钩,并从感情上强化成员的效忠意识,控制他们,扩大组织,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四是规定发展指标,用威胁,恐吓和暴力手段拉人入会,一旦加入则不许退出。“门徒会”把发展成员,扩充组织作为活动重点,要求成员入会后每月最少带10人入会。声称带入的人越多对神的贡献越大,所得的福分就越多。他们往往采取亲串亲,友联友,邻传邻,一传十,十传百,滚动发展的策略,千方百计拉人入会。

  “门徒会”散布歪理邪说,严重危害了农民生产生活。“门徒会”称有病只要整天祷告就能好,不要吃药打针,使许多百姓受骗上当,不治而亡。河北故城县“门徒会”成员苏某的女儿患有青春期供血不足病,苏某让女儿每天跪地祷告,不让她到医院治疗,致使女儿死亡。面对死去的女儿,中毒很深的苏某还对着尸体祷告4天,企图使其复活。江苏省东海县“门徒会”成员孙某,为本县农民鲍某患有精神病的儿子“赶鬼治病”,连续五天捆住病人手脚,禁水禁食,将其活活折磨致死。受“门徒会”歪理邪说的毒害,一些群众痴迷“门徒会”后走火入魔,屡屡发生精神失常、自残、自杀等事件。“门徒会”宣扬末世论,有的群众甚至变卖家产,吃光花尽,等待“洪水灭世”,准备“升天”。“门徒会”以“为神奉献”、“慈惠”、“同济”等名目向成员聚敛钱财,供上层骨干随意支配。某骨干在一个月内就支取活动资金40多万元。一些骨干还把从事“门徒会”活动作为职业和谋生手段,有的给人看一次“病”就收数百元。一些受骗群众原本就生活贫困,薮“门徒会”搜刮后更是雪上加霜,生活难以为继。

  “实际神”与“门徒会”一样也是一个地下非法组织,又称“全能神”,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从“呼喊派”非法组织分化演变而来。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该邪教由东北蔓延到华北、华中等地。

  十余年来,“实际神”非法组织冒用基督教名义,欺骗拉拢群众。它以农村为主要活动地域,以农民特别是信教群众为主要对象,不择手段地发展成员,扩大势力。在我公安机关的打击下,“实际神”非法组织不断变换手法,其非法活动目前,在一些农村地区还呈现蔓延的势头。

  2006年7月31日,宁波市鄞州区“实际神”非法组织成员唐某(女,43岁,鄞州区洞桥人)被邻居发现在家中死亡。经勘验系服农药自杀身亡,死亡时间被确定为7月29日上午。唐某2001年被“实际神”非法组织拉拢加入该非法组织,一家人均被发展为“实际神”非法组织成员。全家与亲戚邻居等都不相往来,几乎与外界隔绝,性格也变得孤僻古怪,白天不出门,一般都在夜间活动,整天忙于“教务”。其女儿几年前便精神失常,辍学在家。我公安民警接群众报警赶到其家中时,其女儿还拦在门口不让进去,说“我妈没有死,她的灵魂升天了”。2006年8月,台州仙居县横溪镇“实际神”信徒张某(女,52岁,个体菜贩),因被“实际神”骨干强制灌输非法歪理邪说后引发精神病。张某原来信仰佛教,2006年初,被同村的“实际神"成员拉拢入教。入教后,基本上天天去邻村“上课”,听讲“实际神”非法组织的歪理邪说,并被当地“实际神”成员反复的恐吓、威胁。8月初,张出现失眠、讲胡话、不吃不喝等症状,身体非常虚弱,被家人强行送往医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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