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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是人类的精神邪片

作者:木 公 · 2007-12-28 来源:凯风网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法轮功”邪教幽灵般的在中国大地上渐渐形成,侵袭人的头脑,腐蚀人的灵魂,像邪片一样,使不少人中毒、上瘾,深陷魔潭而不能自拔,迷失了人生的方向。一些“法轮功”练习者在李洪志及其少数骨干分子的唆使下聚众围攻政府、新闻媒体,到中南海静站示威,甚至个别走火入魔者做出了更加愚味,荒唐的举动,演出天安门广场自焚的闹剧,惨不忍睹。

  “法轮功”既然是邪教,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参加?人员之多,范围之广,令人难以置信。“法轮功”已被政府取缔,绳之以法,从中央到地方采取了多种措施,甚至强制措施,千方百计地扼止“法轮功”的邪恶势头,为什么反反复复、屡禁不止呢?一些顽固分子转入地下,从国际互联网上接收邪教教主李洪志的海外指令,秘密散发小报,矛头直指中央领导。一些痴迷者依然旁若无人、我行我素,上北京“弘法”甚至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自焚,是什么力量使痴迷者顽固不化,如此气焰器张呢?其实这就像抽大烟一样,明知大烟有毒,对人体有百害而无一利,可偏偏就有那么一些人为寻求刺激,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以生命作为代价去品尝大烟的苦果,以求在恍恍惚惚之中消磨无聊的时光,慰藉孤独而空虚的灵魂。“法轮功”就是人类无形的精神邪片,从精神上麻痹、控制“法轮功”习练者,使他们形成牢不可破的“法轮功”情结。虽然一语就能道破“法轮功”的“天机”,但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社会现象,我们必须做深入肌理的剖析。

   其一,舆论导向。人们先是个体无法选择和不能改变的,但人的后天却是个体可以选择和改变的,而人的知识、思想、理想、信仰、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这些左右和支配个体行为的因素都是个体在不同的家族环境、社会环境、文化氛围、智力教育等后天条件下获得和形成的,当下世界现代化突飞猛进,高新科技尤其是信息科技日新月异,飞速发展,广播、电视、信息高速公路等现代大众传媒的出现和日益走近每个家庭,使生命个体接受信息的渠道四通八达,毫无阻拦,范围之广、时间之快、令人目不暇接。一些悄然兴起的邪门歪道,大张旗鼓地利用大众传媒为他们的歪理邪说吹喇叭、抬轿子、涂脂抹粉。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一些媒体受利益驱动,为了金钱,与当事人暗箱操作,大搞新闻炒作。以牺牲国家和公众利益为代价,以权威的面孔来证明歪门邪道的真实可信性。甚至一些权威媒体也参与其中,为歪门邪道的骗术摇旗呐喊,擂鼓助威。什么海灯法师一指禅,什么耳朵识字等特异功能,某某气功大师能包治百病等等,一时间各类气功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形成了八九十年代席卷中国大地的气功狂潮。经过传媒的鼓吹,不少人对气功能包治百病深信不移。我们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大众传媒的舆论导向为以后“法轮功”邪教的泛滥培植了厚重的精神土壤。

   其二,现实状况。我们不能不面对这样的社会现象:一方面少数人贪婪欲恶性膨胀,把大量公款据为已有,中饱私囊,使国有企业大量亏损,涉临倒闭,工人开不出工资,医疗费得不到报销,生活得不到保障,腐败现象日趋严重,不关心人民的疾苦的官僚主义作风横行霸道;另一方面,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大量富余人员待岗、下岗、待业青年日益增多,生活变得十分窘迫和艰难,有病又付不起昂贵的医疗费,这使“法轮功”练习者的不满情绪不断恶性膨胀,人作为生命个体对自我无非有两种关怀,现实关怀和终极关怀。现实关怀是关心自己的生活状况和生命处境,终极关怀是关心自己死后往哪里去?有无天国和地狱?现实生活的困顿使他们无力关怀自我的现实处境,只好放弃了。于是,这种关怀的开始指向终极关怀,开始苦苦寻通往极乐世界的道路,“法轮功”便像瘟疫一样钻进了人们的心理空隙,生殖繁衍起来,修炼“法轮功”不吃药,不用钱便能医治百病,何乐而不为呢?我无钱治病,治病不给报销,你不让我练“法轮功”,让我怎么办?大多数“法轮功”练习者都怀有这种不满情绪,并随着对“法轮功”打击的加强而日益强化。他们朴实而执着的心理所形成的心理顽症具有极强的抗压力,殊不知李洪志正是鬼使神差般地利用了他们的这种不满心理和对抗情绪。

   其三,信仰危机。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各种混杂的四方思潮如洪水猛兽般卷进中国大地,加之经济体制的转轨,毛泽东时代的政治精神在人们生活中的支配地位和作用逐渐被金钱所取代,一夜间,全民所有制职工统统变成了合同制职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心理上极不适应,昔日的思想意识受到冲击。加之生活的无奈、社会上出了吸毒、卖淫嫖娼等黄、赌、毒现象,有些人们的精神信仰显示出动摇、甚至贫穷态势。“法轮功”邪说乘虚而入,欺世资名,大施骗术,一些人被蒙骗弄,对“法轮功”信以为真。在“法轮功”练习者看来,物质需求是尘世上凡人的欲求,他们要成佛就必须抛弃物质欲望,而专注于修炼成佛的精神追求中,在李洪志的欺骗下,这些人成佛的精神欲求达到登峰造极的极度扭曲的疯狂和贪婪的程度,态度上的顽固不化和思想的执迷不悟,这种精神贫困不能不说是“法轮功”久禁不止的精神基础。

   其四,迷信心理。科学与迷信这对孪生兄弟从开始便势不两立,展开了对人类的激烈争夺,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人类文明的进步,科学的势力愈来愈大。但我们不能不看到,关于宇宙和人类我们还有许多迷团,科学还不能给人做出令人心服口服的解答,在一些领域里迷信思想还占有一定的位置,宇宙中到底有没有天国、地狱?有无神佛、鬼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坚决不信,大部分人半信半疑,“法轮功”练习者坚信不移。逢年过节时人们都要给故人烧些纸钱,以求保佑每家平安,这种自古延续下来的迷信风欲使“法轮功”练习者更加坚信人死后可以下地狱变成鬼,也可以升入天国就成佛,谁能使他们实现后者呢?在“法轮功“习炼者看来,就是李洪志和“法轮功”。加之这些人求长生,永生的异端欲望极其强烈,虽然天国究竞在哪里,他也说不清,但却咬牙说“我是神,不是人”,自欺欺人到了何种顽固不化的地步,他们对死亡失去了恐惧心理,甚至愚蠢的认为只要苦心修炼,就会圆满成佛,李洪志就会把他带入天国。

   其五,心理失衡。从心理上看心理能量是人的外在行动的内驱力,人的各种欲望便是这种内在驱动的原动力,而且人的心理因素直接影响到人的身心健康和生命质量,所以心理平衡对人至关重要。在现实社会中尤其是改革开放后的现实与吃大锅饭时已大相径庭,社会竞争,生存竞争日趋频繁和激烈。企业倒闭、重组,职工下岗、分流,人们生活的困顿与艰辛,再就业的艰难……造成了人们内心的紧张、焦虑、烦恼、痛苦,社会适应能力急剧下降,甚至造成心理疾患,这便为“法轮功”邪教的滋生和繁衍提供了心理土壤。人们的心态由平衡向不平衡的变化,对于人们来说,不仅影响身心健康和生命质量,而且由于自身外在生存环境和内在生存环境的变化,会产生对现存社会秩序的怀疑和否定,形成了对抗情绪。人的心理一旦失衡,会令这些人进行有形无形的反对和抗争。外向型性格的人大吵大闹,内向型性格躲在家里哭天抹泪,通常来说,人不能总处于激动状态,也不能总处于软弱状态,必须长期处在一种平衡状态。当“法轮功”习练者面对瞬息万变的社会感到其巨大压力和无所适从时,便企望借助“法轮功”获得心理平衡和情绪稳定,也就是所谓的修身养性。

   其六,精神束缚。从精神分析来说是人是一种精神动物,控制了人的精神就控制了人的一切。李洪志及其“法轮功”为什么能把“法轮功”的习练者控制到如此程度呢?这是我们不能不探讨的一个问题。大家都知道人的精神状态是由人的外在和内在的生存环境的刺激造成的,或者是人的感官不断地接受某种事物的信息刺激造成的。李洪志要求“法轮功”习练者每天至少集体练功两次,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念他的经文,就能增长功力,不断提高层次,达到圆满,心诚则灵,这样李洪志利用书、录像、录像资料,每时每刻都无休止地刺激习练者的神经。所谓:“消业”、“层次”、“圆满”、“天国”、“升天成佛”等等荒诞不经的信息就不断地通过习练者的感官进入大脑感受器,然后由感受器分辨后达大脑指挥部——神经中枢,由大脑指挥部下达行动命令,习练者的神经线路长期畅通的是法轮大法的歪理邪说,或者说通过被“法轮功”挤占。习练者对“法轮功”特别敏感,处于极其兴奋状态,而其它诸如工作、生活、亲情、友情等等都处于被压抑状态,表现为木然没有兴趣或反感,唯李洪志和“法轮功”所适从,劝告自己的人便是魔,人的神经承受力是有极限的,超过了极限,人的正常的神经系统就到破坏,“法轮功”练习者失衡的精神状态走向了极端:妄想症、痴迷者就变成了精神病,这种精神病分为两种:一种是眼睛发直、大喊大叫,声称“我不是父母生”、“我不是人”、“我是神”的精神分裂症:一种是沉默寡言、神情呆滞,偷偷地采取上吊、跳海、剖腹等极端手段追求法轮的殉法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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