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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法轮功”的故事(录像)

作者:陈 斌 · 2007-01-12 来源:凯风网

  (背景:西安古城墙大景、半坡博物馆门头特写、兵马俑、秦皇扫六合群雕、大小雁塔中景、丝绸之路群雕特写、陕西历史博物馆文物特写、法门寺中景。

  西安城里的环城立交桥、飞机场、鳞次栉比的高楼、高新区的研发中心、厂房、正在组装计算机、汽车的生产线;西安街头川流不息的人流、车流、南大街夜景等。

  环城公园晨练中景、特写、陈斌锻炼特写。)

  配音:

  这里是古城西安,在古代被称为长安。是中国历史上周、秦、汉、唐等13个朝代的建都之地。

  这里是古丝绸之路的起点。在这座群雕前,你仿佛还能听到行进在西域古道上那叮铛悦耳的驼铃声。唐代和尚——唐玄奘就是从这里出发踏上了漫漫的西行取经之路。

  在这里你可以寻到中国文化的根系,从古城的空气中仿佛还能嗅到上下五千年历史文化的韵味,延续两千多年的中国气功文化,也能在这里找到它的踪迹。

  如今,这座历经五千年沧桑的古城,正成为中国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的热土,一个现代化的大城市正在崛起,焕发着勃勃生机。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用自己辛勤劳作,忙碌地建设着这座城市,同时也安享城市文明带给他们的怡悦。

  每天清晨,西安的街头、公园、护城河边,到处都能看到晨练的人们。他叫陈斌,现年57岁,原来是政府一名公务人员,也是一名气功爱好者,为了健身强体,陈斌接触过各种各样的气功。然而,1996年的6月,他的生活却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法轮功”让他经历了一场难以平抚的梦。(黑场)

  (背景:西安交大晨练广场,边走边谈)

  陈斌:                                         

  A、我从青年时代就是一个体育爱好者,对于各种体育锻炼的方法都有浓厚的兴趣,如果有可能也都乐于尝试,80年代末,社会上宣传特异功能,引发了全国性的气功热潮,热爱体育的我很自然地给予关注,也很认真地看了不少介绍各位气功大师特异功能和给他人祛病健身的报道,还看了不少的书,并且心情激动,原来气功还有如此神奇的威力,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试验试验。1995年,当时我兼任机关工会主席,一位同志来介绍她练庞鹤明“智能动功”后身体的变化,并表示愿意抽空来单位免费传授,我从活跃机关干部工余生活和推进机关体育活动的角度出发,就开始组织机关干部在这个人的带领下习练“智能动功”。学会后就自己开始练,坚持一段时间后,觉得是的健身强体的效果。尽管坚持练功,但老实说,我对气功的了解是似懂非懂,谈不上对气功有一个科学的认识。我们中国古代的教育家孔子说,“五十而知天命”,就是说人得到五十岁的时候,就知道了事物发展的规律,所以办什么事情都能按规律办事,不会犯错误了,可我却恰恰在该知天命的年龄,做了一件不知天命的事情。

  (背景:西安交大家属区晨练广场,挂“法轮功”简介旗的树前)

  B、1996年7月,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早晨跑步锻炼时途经这里,发现这儿挂了一幅“法轮大法简介”的旗,有那么十多个人在练一种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功。受好奇心驱使,我停了下来,认真看了内容,才得知这些人练得是“法轮功”,这个旗上把“法轮功”的效果表述得非常神奇,“给练习者小腹下法轮,法轮自动旋转,内旋度已,外旋度人,人不练功,功练人,练习者24小时都处在练功状态,长功快,很快就能修到很高层次,常人无法想象的层次,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简单易学”,“义务授功,不收钱财”。旁边,还有人在宣传讲解。爱练气功的我看到这宣传心动了,这么神奇!义务授功,练练,总有效果,还不损失钱财,挺好,试试。于是就走进场中,试着模仿别人的动作做起来。刚做不久就有练功者过来耐心认真地给我讲解动作要领,不厌其烦地指导我做好每个动作。当我向他表示感谢时,他说不用客气,我们对每个初学者都这样,要走的时候,他还来一句“欢迎你下次再来”。非常热情。
 当时社会上正流行“一切向钱看”的思潮,各种气功传功授功都要收费,“法轮功”练功点义务授功的做法,给我们这些初习者一个惊奇,感受到一种久违了的人情温暖,下回再来。我就是这样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进去,练起了“法轮功”。不光是我,绝大多数“法轮功”的练习者也都是这样走进“法轮功”的。

  (背景:西安兴庆公园沉香亭前)

  C、这是我曾经参加集体练功的地方,按照“法轮功”的说法叫“会功”,也叫“弘法”。按“师父”的说法,练功的人要多,能量场就越大,效果就越好。更主要的也是为了扩大影响。

  “法轮功”的功法有三套动功,一套桩,一套打坐,一般这五套功法练下来需要2小时。不仅每天在交大练功点上练,而且经常参加各个练功点联合起来的集体练功。因此,这种集体练功往往找那些闹市区、人员来往较多的地方,比如西安最大的兴庆公园、环城公园、还有市中心的新城广场、钟鼓楼广场、南门外广场,我们都去过。目的就是吸引更多的人来练“法轮功”,也寻求能量场,让自己多得益。

  “师父”除了这个要求,对练功的人还有另一个要求,不仅要练功,更要读《转法轮》、《精进要旨》等那些法轮大法的书。他说,必须把读书学法作为每天的必修课,也就是每天必须读李洪志的书,而且学法时间要多于练功时间。如果不学法,“师父”说,他就不承认你是“法轮功”的弟子,即使你天天练功、身体也不会好。回想我练功的那段日子里,八小时工作以外的所有时间,几乎都用在了“法轮功”修练上。

  我的功练到一定阶段,脑子里就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身体好都是练功的效果,身体难受了,那是师父说的,这不是病,是“业力”,碰到“业力”发作,不去医院检查,硬扛着就过去了。于是越来越相信“师父”的神通,越来越相信李洪志的那些话。字典上说入迷就是喜欢某种事物到了沉迷的程度。用这个来概括我练习“法轮功”一点也不为过。那时候好多“法轮功”功友都夸我学法学得好,悟性高,练功肯吃苦,于是我被西安交通大学“法轮功”练功点的负责人相中,成了这个练功点的辅导员。由于西安辅导总站经常要组织辅导员学习,我才知道,原来“法轮功”在西安还分了五个大片,每个片下有好多练功点,象我们这样的练功点,在西安有好几十个,练功人数几千人,其他气功与我们“法轮功”的发展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提示:此处,加“法轮功”组织在全国各地活动的境头。)

  陈斌:也正是当上了辅导员,我才知道了许多过去不知道的事情,这时候经常听到各种关于“法轮功”练习者走火入魔、自伤、自残甚至自杀的事情,但是有师父及时的“经文”指示,这些事情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而各地媒体对“法轮功”稍有批评,反而激起了我们的反感。大家都说要“弘法”、“护法”,对各地“法轮功”练习者为护法所做的一切,感到激动和仰慕。

  (背景:《三秦都市报》门前,陈斌到楼道、上楼、办公室旁)

  陈斌:我们当时根本听不得不同意见,谁敢发表不同意见,就找谁讨说法,找谁闹。1998年2、3月份,《三秦都市报》刊登了一篇法轮功练习者因练功而走火入魔,跳楼致残的报道,当时西安的“法轮功”练习者对这篇报道没有理睬,而南京的一家报纸转载了,于是南京的法轮功练习者到南京这家报社要求更正,报社说《三秦都市报》都没有更正,我们更正什么。南京的练习者向北京的“法轮大法”研究会告我们的状,研究会的王志文打电话给西安辅导站,质问说:南京的大法弟子都能够维护大法,而西安的大法弟子为什么不出来讨说法,于是西安辅导站开会决定到《三秦都市报》要说法,第二天我们就组织了100多人到《三秦都市报》施压,第三天又去了100多人。1999年4月3日,西安的《华商报》刊登了我们石泉县一法轮功练习者致死的报道,西安“法轮功”组织鉴于上一次的教训,没等上级布置,主动到《华商报》讨说法,这次去的人更多,致使《华商报》三天三夜不能正常工作。

  (黑场字幕:1999年4月25日一万名“法轮功”练习者有组织地非法聚集中南海。之后,全国又发生了三十多起围攻政府机关新闻单位的事件。1999年7月22日,中国政府宣布法轮功为“非法组织”,予以取缔。)

  (背景:省政府大楼大厅,陈斌在办公室门前)

  D、陈斌:政府宣布取缔“法轮功”之后,我们厅长多次找我谈话。他说,政府对“法轮功”练习者采取的是“团结、教育大多数”的政策,希望你能认清“法轮功”的危害,和“法轮功”脱离关系、划清界线。我反驳说:我练法轮功后,身体比以前更好了,这你看到了吧。另外我的精神也升华了,取缔“法轮功”,我想不通。

  1999年10月28日,政府宣布“法轮功”是邪教组织,我就更加反感了。你说邪就邪了?!你不准练“法轮功”,我偷偷练你能管得着?内心对“法轮功”的迷恋程度丝毫未减。这期间,只要“师父”有新经文,我们就私下里互相传递。

  2000年的时候,在我领悟的同时还暗中印刷“师父”在国外的讲法资料和新经文、散发给西安市的其他“法轮功”练习者,最后终于出事了。

  (黑场字幕:2000年10月,陈斌因非法印刷、散发“法轮功”邪教组织宣传品,被依法劳动教养两年,送到陕西省枣子河劳教所服教。)

  (背景:汽车行驶在前往枣子河的山路上,陈斌车上说)

  E、陈斌:在送往劳教所的路上,我的思想斗争是非常激烈的,一会儿为离开亲人而难受,一会儿对政府宣布“法轮功”是邪教很气愤,一会儿师父考验我的时候到了,我能经受住考验,上层次,得圆满。

  (背景:鸡冠山冬景,劳教所外冰封的池溏,枣子河劳教所高墙外,边走边谈)

  F、陈斌:下了车一看劳教所的高墙,我的心里又紧张了,“明慧网”上说许多练法轮功的人在看守所、劳教所里挨打、受骂、遭侮辱,受尽了非人的折磨。里头到底会怎么样?他们会不会侮辱我,打我呀?我心里头仍然七上八下。

  (背景:劳教所办理登记手续办公室)

  G、陈斌:我刚一进门,看见劳教干警就下意识地往地下蹲,这名干警一把拉住我的手说:“你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能往地下蹲呢,坐在凳子上吧”,当时我的眼泪唰的就流下来了,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这儿怎么和“明慧网”上说的不一样?

  (背景:医务室,一大队门外边走边谈)

  H、陈斌:紧接着干警带我到所长办公室,刘所长拉过一张沙发椅让我坐下,问我身体怎么样。我说有高血压,心脏不太好,所长马上安排让我到医务室检查身体。医生认真地给我量血压、检查心脏。刘所长把我分配到学员一大队,离开办公室时刘所长说了一句话,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进了劳教所,我们既要改造你的思想,也要负责你的身体。”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劳教所里会是这种情况,一颗高度紧张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不少。但里边到底怎么样,我还不知道,所以心还没有完全放下。

  (背景:一大队办公室)

  I、陈斌:当时来了先到这儿,辛指导员、樊队长等人都在这儿,他们把我家里的情况问了问,让我放下包袱,好好改造。范队长说,你有高血压,就参加一些力所能及的劳动吧,如果身体不舒服,随时报告。我的脑子里又咯噔了一下,联想到“明慧网”传单上讲的那些可怕情况,我开始对“师父”在国外说的、明慧网上登的东西怀疑了,发热的脑袋开始冷静了。

  (背景:四组宿舍)

  L、陈斌:地处深山里的劳教所尽管冷,可你看这被子、褥子都挺厚,你看这儿还有取暖炉,过年的时候我们就在这炉子上煮饺子。

  (背景:食堂)

  K、陈斌:这是所里劳教人员的食堂。这些都是为冬季储存的蔬菜,那是蒸馍用的笼,这个笼蒸的是米饭,那个冰柜是放肉的,每周都能吃几次肉,一些从贫困山区来的劳教学员说,这儿吃的比家里还好。对我们这些年纪大的,所里还比较照顾,有时我们想吃啥,打个招呼,所里就安排干警用我们家里人送来的钱替我们买好送来,如方便面、饼干、水果等。有一次我女儿来探望我,无意中说出三天后是我的生日,指导员在旁边听到了,在我生日的那天中午,给我送来了生日长寿面,端着面,我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滋味,百感交集。

  (背景:干警与劳教人员混合编队打篮球)

  M:陈斌:这是劳教所的操场,每天一大早我们就列队跑操,象我这样年纪大的,有病就可以出列在旁边慢跑或散步。下午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和干警一起打篮球,锻炼身体。

  (背景:操场边花坛)

  N、陈斌:平时,劳教所给劳教学员安排一定的劳动任务,像锄地、种庄稼、种菜、务花、拔草,对我们这些年纪大、身体弱的,主要是务务花、拔拔草,你看这个花坛,我当时在这儿劳动过。

  (背景:文化活动室)

  O、陈斌:这是活动室,我们平时上文化课、法制课都在这儿,逢年过节的文艺联欢活动也在这儿,每天晚上还在这儿看电视,了解国内外发生的大事。

  (镜头特写:活动室内墙上高尔基的名言:“如果不想在世上虚度一生,那就要学习一辈子”)。

  (背景:阅览室)

  P、陈斌:劳教所为劳教学员提供了很好的学习条件。你看这是初中语文书、历史书,这是为提高那些文化素质较低的劳教人员准备的,这是法律书、道德修养书、心理学、哲学等等,我经常跟干部要一些科普、法律方面的书看。我要的书如果这里没有的话,他们就想方设法帮我借。过去,练“法轮功”时,李洪志要求“不二法门”,其他的书都不敢看,来到这却过了一把读书瘾,把过去不敢看也不愿看的书都看了,大大丰富了自己的知识。通过学习,僵死的大脑开始复苏,我找到了许多答案,狂热的思想开始思考问题了。

  你看这是西班牙传教士巴尔塔沙·格拉西安写的《智慧书》,这上面说“没有人比一个善良人更容易愚弄。从来不说谎的人很容易相信他人,从来不骗人的人,总是信任别人”,让我一下子明白了,正是我们这些善良人的人性弱点,使我们从一接触“法轮功”就没有怀疑过李洪志。想不通的那是自己的功没到,赶紧学,身体好就认为是练功的效果,是“师父”的威力。到最后不敢有一点怀疑的思想,怕对“师父”不尊敬,怕遭报应。我一个在青年时代就信奉“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的人,怎么在那么长时间里竟成了愚弄的基础。这一本《心理学》上,有一节“剥夺感觉实验”,读了这个我才明白了练功中产生的幻觉、幻听、幻视的生理基础。明白了李洪志所谓的“开天目”和“另外空间”都是虚无缥缈、不着边际的空话。从这些气功的书上,我了解到中国传统气功能延续至今,就是因为它能治病健身。气功是通过练功人的自我控制、自我调整心理,来促使自己的生理功能变得协调,从而实现防病治病的目的。但任何一种气功都不可能包治百病,练偏了照样会走火入魔。“法轮功”只不过是采自佛家“禅密功”、道家“九宫八卦功”的一些动作,加之大部分为祛病强身而练“法轮功”的人并不都是要命的病,练这些动作身体感觉好些,只是活动的结果,不是什么“法轮”的作用。

  (陈斌,示范讲解有关“法轮功”具体动作与传统气功动作的相通之处。)

  可见我的身体好是气功的作用,是活动的作用,不是李洪志讲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

  Q、陈斌:李洪志之所以能蒙蔽我们这些人,与其采取“学法”这种“洗脑”的手段有非常大的关系。我是经过“文化大革命”的。现在回想起来,“文革”的时候就是这样。中国六十年代初期搞的“活学活用”,搞“天天读”,“早请示、晚汇报”,制造了现代迷信、个人崇拜,把领袖推上了神坛,那时,许多人也一样狂热,结果是什么呢?结果是中国十年深重灾难。文革期间搞的“天天读”每天也才1小时,而“师父”说我们学法时间要多于练功时间,也就是说每天要花两个多小时学法,每个星期还要在一起集体学法,而且平时练习者相互交流和对外“弘法”时,还必须说“师父”的原话,因为师父说,这样说得话就有法的威力。这比“文革”时背毛主席语录更厉害,满脑子装的全是“师父”的话。到了修炼的后期,“法轮功”的修炼已经演变为:读李洪志的书,听李洪志的话,照李洪志的指示办事,做李洪志的好弟子,思维模式完全被师父控制了。“法轮功”练习者的思维简单到了唯师父之命是从:世界上的事,师父说是就是,不是也是;其他人说的话,师父说不是,是也不是。

  李洪志对因练“法轮功”而死亡的情况做了四种解释:一是“放不下有病的心”,还是“常人”,“常人能不死吗?”二是对练功时死去的人,解释为“元神离体看到了美好的天国不回来了,造成肉体死亡”。三是“圆满”了,没有去“法轮世界”,到其他低于“法轮世界”当中了。四是“魔”。就是用这种“魔”来考验你坚定不坚定。在旁观者看来,无论哪一种解释都会荒唐,认为是无稽之谈,然而痴迷“法轮功”的人,全盘接受了李洪志的诡辩。这样一来就出现了旁人难以理解的现象:其他气功不要说练死人,就是身体练得不好了,就马上退出不练,惟独“法轮功”,在练功点发生练习者死亡的事,练习者们不但不退出,反而会更加“精进”、更加“痴迷”。如果不是政府取缔“法轮功”,拒医拒药导致死亡的结局还在等着每一个痴迷者呢。

  (背景:出劳教所,边走边说)

   R、陈斌:李洪志曾经说过,他退出气功协会后,再没有在任何组织中进行过登记,后来政府要求所有社会团体重新依法登记时,李洪志发了一篇经文,指示各地不能自行在当地登记,由北京的法轮功学员以全国性组织的名义在北京登记,特别强调不能在气功协会下登记,而要在国务院一个直属机关下登记,否则就不登记。结果,法轮功没有依法登记,成了事实上的非法组织。

  李洪志到了美国后赶紧以法轮佛学会的名义,向美国政府登记。为什么在中国就不登记?难道中国政府就不能依法治国?李洪志在国外组织活动还知道事先申请一下,批准后再行动,可是在中国就不申请采取行动?前面说的《三秦都市报》、《华商报》事件,在行动之前,都没有按照法律规定到政府有关部门办有关申请手续,“法轮功”如果在外国没按法律要求办,有关国家照样依法惩治,比如,法国、新加坡等都有过这样的报道,怎么就没见李洪志发经文让“法轮功”练习者去跟这些国家的政府“说明真象”,去“正法”?唯独中国政府依法惩治“法轮功”的违法活动,李洪志就要发“经文”,让国内甚至国外的“法轮功”练习者到中国去“正法”,去“说明真象”?

  S、陈斌:“法轮功”宣传“真、善、忍”,其实李洪志一样也没有做到。

  比如说李洪志的生日问题。他最早跟我们讲,是文化大革命把他的生日弄错了,以前没有传大法,就将错就错了,后来出来传大法,讲“真、善、忍”,就必须讲真话,就把政府搞错的生日1952年7月7日改为1951年5月13日,而我们当时对这个说法深信不疑。后来看到香港凤凰卫视窦文涛写的“法轮功大起底”一书,据他们实地调查,发现李洪志父母的结婚时间,是1951年7月,这样,按李洪志改正确的生日推算,他生于父母结婚前两个月,这不是明显的假话吗?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还用我再说吗?他在《转法轮》中写道“我这个人,我不愿说的话,我可以不说,但是我说出来的,就得是真话,特别在这种情况下,我在讲话时,我不说真话,在这里说空话,不能够有的放矢地随便乱讲,我就是在传邪法”。说法轮大法是邪法,不就是他自己定的性吗?政府说法轮功是邪教,没有说错。

  义务授功,不收钱财,这是我们最初相信“法轮功”的兴趣路径。李洪志在国外也讲,“我只要说每个弟子给我一元钱,我马上就会成为亿万富翁,但是我不会向你们要一分钱的”。当时听了真感动呀,还为此四处宣传“师父”的义举、廉德。事实上李师父才是个大财迷。给人治病,他要人捐功德钱;办班讲课,他要收听课费;他卖书、卖录音带、卖录像带、卖光盘,真真赚了个盆溢钵满。一枚小小的“法轮章”,成本价每枚0.45元人民币,李洪志标价3块钱卖给他的弟子们,一枚就净赚2.55元。如果细算这笔帐,一本《转法轮》书和一枚小小的法轮章,他在全国就成了3个半亿的亿万富翁。李洪志光在北京就买了两套住房,有国产车、进口车。1998年到美国后,马上用30万美元买了一套住宅,之后又花了58万美元买了一套豪华别墅。这些钱要么是弘法赚来的,要么是接受哪个国家给李洪志发了工资。难怪李洪志自己都感慨:传“大法”比抢银行、绑肉票还赚钱。

  李洪志强调:“宣传不宣传这个法,维护不维护这个法,是对每一个大法弟子心性的考验”,而能否经得起考验,是检验“真修弟子”能不能上“层次”、以至最后“圆满”的关键。于是我们练功人是不充许说李洪志及其“法轮功”半个不字的,否则就给你一点颜色看看。可能怕人们戳穿“法轮功”的幌子,李洪志用“圆满”作诱饵,不断在“明慧网”上发新经文,由“过关”考验,提升到了“考试”、“毕业考试”、“最后机会”,给“法轮功”修炼者注射了一支又一支导致狂热、痴迷的“强心剂”。经过这么多年的“苦修”和“付出”,哪个修炼者不想在毕业考试时交一份师父满意的“答卷”?!正是在这种求圆满的刺激下,痴迷者们才无视法律,对抗政府,干着自以为“在为法轮而献身”的“事业”的,真是可悲的“视死如归”呀!

  当我明白了这一切之后,那时的心情正如宋代诗人苏轼写的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枣子河畔菊花特写。字幕:2001年11月,陈斌被提前11个月解除劳教回家,恢复工作。)

  (背景:汽车在南二环行驶,两旁高楼、绿地、正在建设的建筑塔吊、陈斌在车内)

  T、陈斌:在回家的路上,车窗两旁的景色令我十分惊讶,在我沉溺法轮功的五、六年中,虽说生活在这座城市里,却几乎与世隔绝,既不关心周围发生的巨大变化,却又以过去的成见一味地指责、攻击世风日下、政府无能。如今,我生活、工作的这座城市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看到这路两旁高楼林立,绿草如荫,车水马龙,夜景如画,让我感到既陌生又内疚,我真成了时代的落伍者了。

  (背景:家中计算机旁)

  U、陈斌:我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学会计算机,我花了1600多块钱买了一个便宜的的二手电脑,并报名参加了老年大学的计算机培训班,开始追赶时代的步伐。同时,我根据在劳教所中学到的气功知识,继续进行科学的气功锻炼。如今,我的身体依然非常好,思想负担没有了,精力充沛了,生活更加充满了乐趣。

  (背景:陈斌背包登山,华山北峰,日出)

  V、陈斌:古人说的好:“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现在我看到李洪志在国外的讲法和新经文,感到太可笑了,他以为,别人把他说过的和做过的都记不得了。看到一些“法轮功”痴迷者还在按照李洪志的指示干事,感到太可悲了,他们就不想一想,现在李洪志让他们干的这些事,还是自己练“法轮功”的初衷吗?!经过人生这次曲折,我更加热爱生活,热爱生命,正如乔羽先生在《黄果树瀑布》的歌词中写的那样:“人从高处跌下,往往神黯心伤,水从高处跌下,偏却神采飞扬。人有所短,水有所长,水也可以成为人的榜样”。我一定要更加珍惜人生,回报社会,回报祖国。

  (黑场字幕:老陈是个很健谈的人,他还有很多故事,如果你有一天到西安做客,他愿意把更多的故事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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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2002年12月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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