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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青春,我得到了什么?

作者:金爱莲 · 2013-03-01 来源:凯风网

  我叫金爱莲,今年36岁,浙江温岭市横峰街道人。1996年,20岁的我因高考落榜,感觉前景一片灰暗。我自小心高气傲,性格内向,心理的孤寂,加上觉得没有人理解与关心我,夜里经常失眠,几度想自杀。

  我母亲是位法轮功练习者,她对我说:“睡不着觉的时候,你在心中默念几遍‘法轮大法好’,这样就会保平安的。”苦恼的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睡不着的时候,在心中一遍遍默念“法轮大法好”,念着念着我就能安然入睡(其实这在心理学上叫单调的概念麻痹人的神经,数绵羊也能到达这个效果)。我认为这一切都得益于法轮功,于是让母亲把《转法轮》给我,每天读几页。我中毒越来越深,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所蛊惑,自认为找到了一块人间净土,心灵找到了寄托。每日早上我7点就起来练功三四个小时。父亲劝我去复读,可我根本不想。终日就想早点“得圆满”,脱离这苦难的人间。我要在“学法”、“练功”上下功夫,修炼“真善忍”,追求“圆满”。练功两年多时间,我能把《转法轮》背下来了,光抄就抄了30多次。

  1999年7月,法轮功被国家依法取缔,我想不通,不相信新闻媒体播报的事实,认为那是有人在弄虚作假、歪曲事实。讲真善忍、讲“做好人”有什么错?我与母亲一块到北京为李洪志打抱不平,鸣冤叫屈,后被遣返回家。反邪教志愿者多次做我的思想工作,找我谈心,我就把法轮功的书籍、经文和练功磁带都藏起来,每天晚上偷着练。见我这么执迷不悟,父亲苦口婆心劝说我。望着父亲苍老的脸,我内心有些不忍。可“师父”曾经说过,修炼到“圆满”要放下“常人”的情,于是我就对着父亲大喊“你是个乱我心性的‘魔’,你走开!”。

  后来我与原来几个功友联系上,每天深夜偷偷摸摸跑到外面去散发传单,挂横幅。2002年2月,我和“同修”林春香、安勤等人去了四川成都市双南区,我们在那里租了个地下室,一边打工一边修练,并在晚上偷偷摸摸地散发宣传法轮功的传单、光碟等。日子过得很艰难,但想着能“圆满”,再苦也心甘情愿,因为按照“师父”李洪志的说法:“吃苦就能消业,一疼一难受那业力就开始往下消,你能忍得住,你的业力也就消了,你的心性也就提高了,你的功也就长上去了”。可是,法轮功偏偏跟我过不去,7月,我身上皮肤出现严重瘙痒现象,头发也掉得厉害,住处脱落的毛发随处可见。我心里有点慌,问功友是不是自己生病了,功友安勤告诉我说,身体不舒服不是病,那是“消业”,就这样,我为了“消业”更加刻苦地“学法”、练功。

  后来,亲戚朋友想办法找了我,可那时我像是着了魔,不论谁阻止我练功、“学法”,我就与谁大吵大闹,还绝食,我觉得自己这是在坚持“真理”。我的皮肤瘙痒越来越厉害,全身抓破后直流脓血。父亲、朋友实在看不下去,强行把我拖到医院检查。医生检查后告诉我皮肤瘙痒、脱发的原因,是由于长期生活没规律、营养不良患上了糖尿病。我根本不信自己的耳朵,认为医生是在欺骗我,无论如何都不肯吃药,觉得有“师父”的法身保护,怎可能会有事?拒医拒药使我的血糖没得到有效控制,视力下降,人也逐渐消瘦。

  2004年,我回到了浙江省台州市温岭老家。我的病情越来越重,家人送我到医院检查,医生诊断为糖尿病性视网膜病,需及时进行手术治疗。经家人、朋友和反邪教志愿者的引导,我开始反省、醒悟,理性思维得到恢复,接受了医院的手术治疗。

  法轮功真是太可怕,我当时如没听家人、朋友的劝告,及时接受医院的手术治疗,估计现在已看不到这么美好的世界。我把自己最美好的七年多青春时光,浪费在法轮功上,没什么福报,却落下了一身疾病,付出了健康的代价。识破法轮功的骗局,回想自己的这段过去,我悔恨不已。

 

【责任编辑: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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