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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燕:法轮功害我失去了三个亲人

作者:黄 燕 · 2010-04-20 来源:凯风网

  我叫黄燕,家住重庆市北碚区水土镇,以前曾拥有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但是这一切在我习练法轮功后发生了改变。在自己痴迷法轮功的2002年,我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接连失去了三个亲人,那一切都永远定格成了最痛苦的记忆。

  我和丈夫相识缘于一场“英雄救美”。那是在1994年春天的一个晚上,下夜班的我匆匆往宿舍赶,突然两个男人挡住了我的去路,我一下子明白遭遇流氓了!拔腿就往回跑,而那两个男人直追上来。我向一个骑自行车的跑过去,哭喊道“救我,有流氓!”骑车人停了下来,一把扶住快要倒下去的我,挺身而出,两个流氓见有人站出来帮忙转身就跑了。于是,我就这样认识了他,游泳,汽车司机。那年,他27岁,我22岁。然后,我们开始交往、恋爱,后来顺理成章地组成了家庭。

  丈夫是一个非常勤俭且很有孝心的人,他每天上班身上只带十元钱的伙食费,还要节约出来给我买喜欢吃的水果和蔬菜。每个周末我都和丈夫一道回老家去看公公婆婆,给他们买好吃的,还给他们做饭,公公婆婆常常说,丈夫从小就懂事,知道心疼父母,在外面人家给他一块糖,他都要拿回来给父母吃。丈夫对我的父母也一样孝顺,每个月的他都会记着给我父母生活费,他说他们老了,没有收入。

  在外人的眼里,他就是一个模范丈夫。记得有一次我的胆结石发了,痛得我死去活来,丈夫急忙把我送进医院,几天几夜不合眼的照顾我,却不要我的家人知道,他说不要我的父母担心。

  然而,不幸却悄然而至。

  1997年的夏天,我在做房间清洁时偶然发现在抽屉的角落放的有治疗肝病的药,家里就我和丈夫,这药肯定是丈夫,难道丈夫患了肝病?在我的追问下,丈夫才轻描淡写的说他们体检时发现他得了乙肝,没有大不了的,我知道他在安慰我。其实我也觉得没有什么,因为我知道我们这栋楼的就有两个乙肝病人:老刘和小双。为了给丈夫治病,我找到了老刘,老刘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给了我药方,还给我们介绍了一位很好的中医。医生给丈夫诊断之后说他这病慢性,要慢慢的来,只要坚持吃药就会好的,还讲了平时里需要注意问题。

  进行正规的中医治疗不到3个月,也就是1997年的年底,丈夫突然说他不用吃药了,并很神秘地说找到了一个通过练功就能不医自愈的途径,还有一个很了不起的“师父”叫李洪志,每天都有数目不小的人在跟着练,所有的病不吃药也能好。我觉得不太靠谱,就坚持劝他吃药治疗。他索性给我煎好的药倒掉。

  而后他开始带回来一堆书,我才知道那种功叫法轮功,他还劝我也去练,也叫他的父母去练,他动员他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去练。我开始看那些书,但看不懂,感觉莫名其妙的,而且其中还是错别字连篇。

  考虑到他也是为了治病,更何况也没耽误工作,只是照顾家庭的时间越来越少。就这样,在丈夫的执意坚持下,我也没有再阻止。就是因为我的疏忽,丈夫在练功的过程中慢慢变了,开始偏执起来。

  直到1999年夏天,国家宣布法轮功为邪教组织。得知消息后,我立马就叫他不要再练法轮功了,国家都在禁止了。但是丈夫依然不听,我行我素。我一怒之下,将家里与法轮功有关的东西全烧了,以示我的决心。但是,几天后他到外边去找了一些法轮功的书籍又带回来了。

  在那些功友的吆喝下,丈夫完全失去了理智,为了所谓的护法,他开始不上班了,出去开会、印发传单,到政府门前“打坐”。好多次他都要上北京护法,都是我哭着硬把他给拽回来的,他总埋怨我阻止了他的“圆满”,说我越来越像“师父”说的“魔”了。至此,我才发现我们夫妻之间沟通愈加困难了,矛盾也越来越突出了。

  丈夫的身体越来越差,我心里像刀子捅一样。由于肝部疼痛,丈夫瘦瘦的脸颊上只有一张发黄的皮,走起路来像是吸了毒一样,两眼深陷。我非要拉他去看病,他说什么也不去,说看医生就是增加他的“业力”,练功就是为了“消业”!

  他为了落得耳根清净,后来假装答应我去吃药治疗。我非常高兴,一边继续找中医,一边托我姐姐在上海的同学张斌给我买了治疗肝病的进口药,前后差不多花了七八千元人民币。但是,丈夫却将我不远千里买回来的药趁我不在的时候悄悄地扔进了垃圾袋。若不是我心细发现了,不知道他还要演多久的戏。我哭着去找公公婆婆,希望他们能帮忙劝劝,可公公婆婆在丈夫的带领下也成了大法弟子,他们倒劝起了我来,说他那是在“消业”,“业”完了,就好了,还叫我不要担心。

  2002年4月,那段时间我觉得特别恶心,老是想吐,结果到医院一查才知道怀孕了。虽然肝病具有传染性,但是我们还是决定要这个孩子。丈夫也很高兴,一改过去的消沉,居然提出要去找工作,为孩子出生筹钱。我觉得幸福终于要回来,但是,丈夫每天回来后依然苦练法轮功,也不去医院看病。他的气色越来越差,他自己也说感觉上班很累了。

  2002年8月,也就是我怀孕五个月时,丈夫说他想休息一段时间,好专心地练练功,叫我回娘家,让我娘家人照顾我,他回他父母家去修养。调整好了就去上班给孩子挣钱,他说生孩子至少要5000块钱,他要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

  我想了想,就依着他吧。回娘家不久,丈夫来看我,我娘家人见他脸色很难看,知道他的病已经不轻,就极力劝他还是去医院看看,看是不是练功后有所好转没得。可丈夫却笑笑说会好的,婉言谢绝了我娘家人的劝说。

  2002年10月初,他的姐姐游春打来电话叫我回去,说游泳进医院了。我很高兴,以为他看到孩子的面上终于醒悟了,要去医院看病了。我挺着大肚子来到了丈夫所在的医院,他躺在雪白的病床上,用已经失去阳刚之气但仍带着温柔的语气对我说:“黄燕,对不起,练法轮功根本就没能治好我的肝病,我实在支持不住了,还是上医院了,因为我还没有挣够生孩子的钱呢!”我安慰他说没有关系,车到山前必有路,病好了才是最重要的,叫他安安心心的养病,养好病等着孩子出生吧!

  2002年10月22日那天,我终身难忘,阴霾的天空下着雨,丈夫的病情极度恶化,在医院的病床上永远的闭上的双眼。临死之前,丈夫虚弱的拉着我的手说:“黄燕,我好像已经来不及看着孩子出生了。早知有这一天,就该早来医院了,法轮功是练不好病的!”直到那时,我才从他姐姐的口中得知,丈夫因习练法轮功坚持不看医生,肝脏已经癌变成了肝癌,并且已经是晚期了,医院也回天乏术了!

  丈夫走的是那样的匆忙,我给他织的毛衣只差半只袖子了,他都没来得及穿;孩子还有两个月就出来了,他却没能等到!也就是在那天晚上,我的婆婆张秀英悲痛欲绝的哭倒在了他的灵前,心脏病突发,追随他而去了。我也因伤感过度而动了胎气,孩子早产夭折了!

  我好端端的一个家,就这样无辜地毁在李洪志和法轮功的手里,那可是付出了三个亲人性命的代价呀!法轮功就像颗钉子一样扎在我的心窝里,拔都拔不出来,八年了,还是那样剜心的痛!

 

【责任编辑: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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