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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友:“门徒会”害死了我孙子

作者:张正友(口述)毛洪兵(整理) · 2011-12-14 来源:凯风网

  我叫张正友,男,今年56岁,我老伴叫任正香,现年53岁,我和老伴都是彭水县邵庆街道坝竹村3组村民。我和老伴原都是“门徒会”的忠实信徒,但也就是误入这该死的教会,给我留下了终生的悔恨,因为迷信它,害死了我们唯一的孙娃。

  我家世代务农,祖祖辈辈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虽然家里日子过得较为清贫,但也没有什么灾病。2001年,外村一张姓男子,来到我们村传“三赎基督教”(门徒会),他告诉我们说,他是教主耶稣派来的传教人,是来给村里人传福音的,只要入了“三赎基督教”,潜心修炼教会心法,成为教会的信徒,就会得到耶稣神恩赐的“生命粮”和“生命水”,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还会得到神的庇佑,防灾治病。听说有这种好事,我和老伴当时毫不犹豫地就参加了教会,并和同村一些教民一起每周末进行聚会修炼,久而久之便对“门徒会”的教义深信不疑,潜心维护着我们心中的圣灵“三赎基督神”。

  我有一个儿子叫张朝伦,儿媳叫杨春花,他俩经同村人介绍后于2001年结婚,婚后第二年,生下了我的孙娃张东东。用我们当地农村的话说,那叫生了个带“把”的,能续我们张家香火了。当时,我们一家人乐的不可开交。孙娃生下后,长得白白胖胖的,十分逗人喜爱,邻居们都夸我福气好,说将来定能享到孙娃的福,我两口子终日把孙娃子背着抱着,生怕有个闪失,虽说辛苦些,但那种天伦之乐,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2004年的一天,儿子张朝伦对我说:“爸,你看东东都快三岁了,我和春花两个在家就做点农活,也赚不到什么钱,我们想趁年轻出去打工挣点钱,将来好送幺儿到城里去读书。”我寻思着也是这个理,现在同村人好多出去打工都挣了不少钱,我和老伴身体还硬朗,家里那点农活也干得下来,让儿子儿媳出去赚点钱回来存起,也好给我的孙娃将来做些准备。于是我同意了儿子的想法,但我给他提了个条件,出去打工可以,但孙娃必须放在家里由我和他奶奶带着。儿子对我说这点他们两口子也想到了,虽然儿媳有点舍不得,但最终还是答应了。2004年9月,儿子和儿媳踏上了外出打工的行程,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一走,竟然是和他们儿子的永别。

  2005年3月的一天傍晚,我从地里劳动回来,老伴对我说好像孙娃脑门有些发烫,一天也不怎么爱吃东西。当时我想可能是风寒感冒了,于是我对老伴说,没什么大事,晚上我们为孙娃祷告一下,自然就会好起来的。当天晚上,我和老伴为孙娃祷告了大半夜,第二天,孙娃果真比之前好多了,也不怎么发热了,我和老伴暗自高兴,认为平时虔诚的修炼,终于派上了用场。

  就这样过了10多天,孙娃又犯病了,这次好像比上次要厉害得多,不但高烧,而且还伴有呕吐症状。我当时还想,难道是上次我们的祷告不够诚心,或许是时间不够,于是我和老伴关起门来,取来我们的“圣旗”(一块白布中间粘绣的一个红十字架)挂上,潜心为我们的孙娃祷告。就这样,我和老伴从早上一直祷告到傍晚,中途只给孙娃喂食了一点点米粥。到了晚上,我和老伴也累得不行了,早早收拾后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我从床上起来,看见孙娃枕边有不少呕吐物。我用手一摸孙娃的头,唉呀烫得不行,我忙推醒老伴喊道:“老伴呀,快起来,我们东东好像出问题了!”老伴一看急忙嚷嚷:“糟了,这可怎么办呀?”当时,我脑子里一闪,脱口说道:“快,快去喊隔壁王叔(曾是一起修炼‘门徒会’的信徒),叫他多叫些人来为东东祈祷,看来单靠我们俩个不行。”就这样,不久我们家就来了一些常在一起修炼的信徒,大家一起为我的孙娃祷告着。

  不知过了多久,村里有人叫来了村长和村卫生所的王医生,王医生给我孙娃做了简单检查后,说孩子病情非常严重,有生命危险,叫人赶紧送县医院,当时我和老伴又急又怕,神经都有些恍惚了,被人连拖带塞推上了送我孙子上医院的车。快要到县城时,我听到王医生说孩子已经不行了,这时我和老伴好像才醒过来一样,连忙抱起孙娃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嚎啕大哭起来。

  到了县医院,医生给出的结论是急性脑膜炎因送救不及时而亡,并对我们说,如果小孩出现发热等症状时能及时送到医院救治,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了。回到家,老伴抱着渐渐冰冷的孩子,撕心裂肺地喊着:“我的东东呀,是奶奶害死了你呀,我的儿呀,你们回来,我们怎么向你们交待呀……”

  孙娃的离去让我和老伴彻底醒悟了。“门徒会”是多么的邪恶,它所说的“神”的庇佑、防灾治病全都是骗人的鬼话,不但没有救得了我的孙娃,反而害死了这条小生命。

 

【责任编辑: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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