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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技术员到泥瓦匠的命运沦丧

作者:李建功 · 2015-12-07 来源:凯风网

  清晨7点,闹钟准时响起,我匆匆爬起床,胡乱的抓起工具袋跨在自行车上,在微明的晨光和凛冽的寒风中向建筑工地驶去。我叫李建功,现年47岁,内蒙古科右中旗人。谁能想到,10多年前,我还是镇畜牧改良站的技术员,每天穿着白大褂穿梭忙碌。因为我一次外出谋职的经历,让我痴迷于“三赎基督教”,走向了非人非鬼的阴暗历程。期间,我丢掉了工作,拆散了家庭,身心受到巨大摧残,回想过去,除了锥心蚀骨的痛苦,还有绵绵无尽的悔恨。

  初识三赎基督,开启“潘多拉”魔盒

  1990年,我从畜牧学校毕业,被分配到旗里的一个基层改良站工作,当时是站里唯一一个中专毕业生。单位领导对我很重视,上班半年就让我当了技术员。在新的工作岗位上,我刻骨钻研业务,还多次被派往呼和浩特和山东菏泽等地培训,经过几年努力,我熟练掌握了胚胎移植、同期发情等技术,逐渐成为站里的技术骨干。1993年,我和站里的同事包玉梅喜结连理,组建了家庭,第二年我的儿子又出生了。可以说,家庭事业都像我昭示着极其美好的前程。1995年,我们夫妇二人相应上级政策到区外谋职。我利用曾在山东学习的机会,多方联系后,夫妻双双赴山东,在一个县城里的一家黄牛养殖场落了脚。这一年夏天,我受公司指派,到一家个体养殖场指导肉羊改良。接待我的是养殖场的副场长老万,老万50多岁,非常健谈。忙完工作后,老万热情的请我到他家吃饭,听说我是从内蒙来的,他十分高兴,拿出一瓶五粮液和我对饮,临走时还硬塞给我500元劳务费,还说要建议场长聘请我当技术员。面对豪爽大方的老万,身在异乡的我庆幸找到了一个好朋友。从此,我隔三差五就去老万的养殖场,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转眼到了中秋节,我和爱人一起来到老万家过节。酒酣耳热之际,老万神秘兮兮的说:“兄弟,咱俩有缘哪,明天我家要来很多“兄弟姐妹”一起“祷告”,你来参加吧,肯定对你有好处”。当时,社会上各种“气功”和“大师”满天飞,我心想,去看看也没啥坏处,就答应了。此时,老万的媳妇又不失时机地拿出了4本用绸布包着的小册子,《慈祥的母爱》几个字映入我的眼帘,老万夫妇二人热情的为我介绍其中的内容,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三赎基督教”。

(网络图片)

  习练逐渐痴迷,滑入邪恶泥潭

  由于常年在草原牧区来往奔波,我得了风湿性关节炎和腰间盘突出,季节变化时疼的厉害。在老万家“祷告”了半年,风湿的症状减轻了不少,我也逐渐对“三赎基督教”里的“神”深信不疑。在老家牧区,我们祖辈都信仰喇嘛教,在我看来,信“神”也是一样的,都是救人渡人的。由于我习练的认真,从不迟到,老万对我格外倚重,任命我为“联络工”,把召集“兄弟姐妹”聚会的任务交给了我。从此,我每周就去一次老万家,每次都编各种理由向场长请假。1996年8月,场里高价购买了一批黄牛冷冻精液,准备实施改良。上午10点,我正在实验室里忙着操作,突然接到老万电话,说从天津来了一个“奉差”要讲课,让我迅速召集人。我扔下手中的工作就匆忙出去了,等下午我再回到场里,发现全厂职工都围在技术室门口,原来我着急出门后,高价购买的黄牛冷冻精液全都报废了,损失了不少钱。场长气的直跺脚,还扣了我半年的奖金,爱人玉梅也不住地埋怨我,但一想到老万对我今天的夸奖和保举我担任“执事”时,我马上就释然了。从此,我练功更加积极了,由于经常旷工,我被场里辞退了,只能到老万的场子混。爱人玉梅却因为工作积极,被聘为场长助理,她多次劝我不要练功了,还说场长同意让我回原场工作,继续当技术员,但我对这些无动于衷,在我心里只有信“神”,只有和“兄弟姐妹”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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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神”妻离子散,付出惨痛代价

  1997年初,老万夫妇在河北参加“聚会”的时候听说国家要打击“三赎基督”老万和我通过信后不知道到哪躲起来了。我一下子就成了没根的草,万般无奈,只能一个人回到内蒙古科右中旗老家,并把儿子从父母那里接回来,和我住在一起。因为原单位没有技术员岗位了,我被借调到镇经营管理站。这年夏天,我和社区里另外7名信“三赎基督教”的人纠结在一起,并很快成了小头目。看到年纪越来越大,在单位里也混不出样子,我更是无心工作,只有和“兄弟姐妹”们在一起,看他们都围在我身边,才感觉到心理慰藉。转眼到了中秋节,我和儿子正在吃饭,突然有人推门而入,一看原来是老万。半年没见,感到十分亲切,两人一边喝酒一边热聊。老万说,现在全国各地都在“传福音”,他就是来帮助我的。有老万帮忙,我心里更有底了。每天骑着摩托车带着老万十里八乡的跑,先后拉了70多人入教。为了集中“祷告”,我把家里建成聚会点,又拿出全部积蓄3万元,修了高大的院墙,买了音响设备,安了空调。因为每天忙着教里的事,无暇照管孩子,儿子又回到爷爷家。按照老万的指示,为了筹集“奉献款”,我将暂存在单位的牧民草场补贴4千多元支出来,不料东窗事发,单位领导报案了,因涉嫌职务侵占罪,被行政拘留,我被开除公职。妻子玉梅得知后也辞职回来帮我交了4千元公款和1千元罚款,劝我离开“三赎基督”,但此时我还是不知道“三赎基督”的危害还是坚持信神好处多无法回头。祸不单行,儿子也因为在网吧把人打伤,进了少管所。1997年12月妻子玉梅一气之下和我离婚了。1998年大年初一晚上,我一个人喝的酩酊大醉,倒在家门口,一觉醒来才发现两个手指和一个脚趾都冻坏了,只能截掉。

  幡然悔悟,警醒世间人

  人间自有真情在。亲友和社区工作者没有忘记我,一遍遍上门,苦口婆心的给我讲国家法律法规,讲邪教害人害己的邪恶本质,慢慢把我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痛定思痛,我不禁反思,自己一心信“神”,换来的确是妻离子散,身心摧残,想来真是愚蠢透顶,得不偿失。后来,社区为我申请办理了低保和残疾证,我也四处打零工,生活逐渐有了起色。从技术员到泥瓦匠的命运轨迹看来滑稽可笑确是真实的,我奉劝世人永远远离邪教,永远珍爱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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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