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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志,你还我的恋人

2015-04-30 来源:凯风网

  

李洪志,你还我的恋人

   我叫孔凡辉,今年35岁,家住聊城市东昌府区香江社区。我和王娉娉一起长大,她比我小一岁,从小她就像我的小尾巴,不管我走到哪她都跟到哪。都说远亲不如近邻,我们两家大人平时互帮互助,交往亲密。王娉娉和我一起上同一所小学,之后升入同一所中学,上学、放学总在一起。在两家人的眼里,我们就是青梅竹马,以后也一定会走到一起的,我也一直这样认为,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使我俩的人生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娉娉聪明活泼,学习刻苦用功,对老人也很孝顺。十年寒窗苦读,1997年,我俩高中毕业后都收到了大学的《入取通知书》,两家大人都很高兴,我顺势向娉娉表达了爱慕之心。那个假期里,我一有空就去娉娉妈开的服装店帮忙,我们的感情在慢慢升温。那年的雨水特别勤,碰到有送货的时候,娉娉就得冒雨去开门、记账,她没有吃过这种苦,几次下来,就感冒了。一次,我陪她输完液,赶去服装店帮忙,娉娉妈就跟我诉苦:“如今娉娉的身体很糟糕,经常感冒吃药,我担心得不得了,上了大学我也不在身边,就得麻烦你了。哎!如果她身体能好点,比什么都强!”听到娉娉妈的感叹,正在店里选衣服的一位大妈就过来给娉娉妈介绍了“法轮功”,说了一些“生病不用打针、吃药”、“一人练功,全家受益”之类的话,说完还从兜里掏出一本《转法轮》送给她,叫娉娉妈看看,可以跟着练。就这样,娉娉妈练上了“法轮功”,而且准备让娉娉也跟着自己一起练功。

  娉娉是个孝顺的孩子,一切都会顺着父母的意思去做,因此听了妈妈的话开始习练“法轮功”。当时我还想,只要不是干坏事,锻炼身体还是很好的,让娉娉练功也没什么。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娉娉慢慢地变了。我去找她,总看到她和妈妈坐在床上打坐,心思全放在练功、学法上,对我不再像以前那么热情,人也变得很少说话,脾气古怪,神神叨叨。她还常常对我说:“时间不多了,要抓紧时间修炼。”为此,她很少吃饭,也不睡觉,一天到晚就是练功,要不就躺在床上看《转法轮》之类的“法轮功”书籍。

  临入学的头几天,爸、妈让我叫娉娉来我家吃顿饭,说给我俩饯行。我去叫她,娉娉却说我耽误了她修炼。我好说歹说,她才答应过来。那晚,吃到最后,妈妈端了一碗她愿意喝的罗宋汤给她,结果她一喝就吐了,还有不少血丝。爸、妈被这突而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手足无措,手忙脚乱地拿起桌子上的纸巾给她擦拭血迹。我妈问她:“是不是阿姨这次做的很难喝?”她说不是,只是喝下后有点恶心,所以吐了出来,让我们不要担心,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上了大学后,我不能常去娉娉学校,但每次相见,她都打不起精神,身体也日渐消瘦。我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常常催她赶快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看是什么问题。可她总是轻描淡写地说:“没事,打坐一下就没事啦!”始终不肯去医院。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第一时间把消息带给了娉娉,而她却说是国家搞错了,“法轮功”是要救人不是要害人。

  大四时我回家乡实习,娉娉因为身体的原因已经在家休学一年了。我去找她,结果娉娉妈竟然不让我再来,说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娉娉脸上长了很多可怕的斑点,咳得厉害,经常呕吐,她不但不吃药,还经常和妈妈一起出去“讲真相”,一同练功。

  2000年的一天,我偷偷给娉娉买了早餐送过去,却发现怎么喊她都不醒,已处于昏迷状态,手脚在不断地抽搐。我吓得六神无主,赶紧拨通了120急救电话,叫来她爸爸,把她送进了就近的医院急症室进行救治。

  检验诊断结果出来,令我们大吃一惊,原来娉娉已是是尿毒症晚期,病情一再地被延误,丧失了早期治病的宝贵时机。在医院仅维持了半个月,娉娉就病逝了,年仅22岁。后来他们一家就搬走了,我再也没见过娉娉妈,听说女儿的死让她受了刺激,精神一直不大好。

  想起娉娉,我心如刀绞,后悔自己当时对她的“放纵”,没有强制把她带到医院看病医治;我痛恨李洪志和“法轮功”,假如没有他的谎言,怎么会延误病情,失去最佳的治疗时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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