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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差点儿让我命丧黄泉路(图)

2015-03-05 来源:凯风网

  我叫李兴美,家住江苏省徐州市鼓楼区八里社区东八里村,1945年9月出生,今年70岁。回想起自己十几年浑浑噩噩的生活,直到今天才有勇气把自己的故事说给大家听,希望那些仍然执迷不悟的朋友回头是岸,不再受李洪志歪理邪说的蛊惑,堂堂正正的活得像个人。

  1995年,儿子已经成家,我退休在家,每天过着规律的生活,虽然退休金不多,但也算安逸。1998年老伴儿突然被查出胃癌,这犹如晴天霹雳,对我打击很大。大夫建议化疗,几个疗程下来,人一下瘦了几十斤,我看他这样,难过得偷偷掉眼泪。为了缓解老伴的心情,我每天推着他到公园遛弯、听戏,就认识了李老太。她拿给我们一本书和一张光盘,告诉我练习法轮功是不需要看病吃药的;人有病、有难是前世“业债”造成的,是在“还业”,不要去医院,吃药根本不能治病,一个人生病时不应该采取医疗措施,而是要忍受疾病,因为忍受了疾病之后,人们才能赎罪;修炼法轮大法就可以“消业”。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就抱着试试的心情看了几页书和李洪志的授课光盘,每天照着上面说的和老伴打坐。连续几周坚持下来,发现老伴有了起色,说话有力气了,精神头儿好了,于是赶紧把情况告诉了李老太。这以后,就对她说的话深信不疑了。那时我心中只有一个目标:重返“最高层宇宙”,“圆满”升天做神仙。

  1999年初,社会上接连出现法轮功信徒练功致死、自杀、精神失常或家庭破裂的案例,许多新闻界和宗教界人士纷纷站出来揭露法轮功丑行。李老太来到我家,拿出了《大法通定》,告诉我“维护大法是每个大法弟子的责任”,师父已经指示“法轮功大法研究会”,组织弟子进行护法。当时在我的大脑中除了“大法”,已经完全没有了法律的概念,于是,受李洪志的蛊惑和李老太的煽动,我走向了中南海。4月25日,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上北京,在天安门广场静坐示威,亲眼看到了一幕幕可怕的事件发生。后来,政府开始对闹事者采取果断应对措施,我心里非常恐惧,独自一人买了火车票,慌忙逃回了老家。

  回来后,我并没有认清法轮功的邪教本质,继续接受“师父”“经文”的“洗礼”。我清晰记得“师父”在《转法轮》中恐吓道:“大法弟子不能起到维护大法的作用的话是不能圆满的。”那段时间,我扔下丈夫,四处流窜,参与各种非法宣传活动,散发传单。由于家中藏有大量反宣品,而且与多个站点负责人串联,被街坊邻居举报。但是我“痴心”不改,认为这是“消业”的最好时机。一年后,丈夫去世的噩耗突然传来,我却没有感到一点儿亲人离世悲伤和痛苦。相反,我更加笃信是他的“业障”太深,责怪他没有听从“师父”的教诲,没有开“天目”,上“层次”,所以连“师父”都救不了他。有一天,我正在屋内打坐诵经,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眼花,朦朦胧胧仿佛看到师傅在天空中向我招手。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儿子、儿媳正在旁边坐着着急。看我醒来他们很高兴,连忙问:“妈妈,你这是怎么了?”我说:“可能是我修炼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实际上,这种症状是我的高血压导致的,我却满以为,自己距离“白日升天,肉身不死”已经不远。

  2000年6月的一天,我带着满脑子的“正法”、“救度众生”的念头,到市区公园散发传单,被公园保安逮个正着。当时我在心中默念:“不配合邪恶他们,因为他们是地狱中的小偷转世,是专门迫害大法来的。”我趁着保安接电话的空当一头扎进了车流,侥幸逃脱。2001年,我辗转流窜到山东枣庄市、郯城一带,又结识了当地的一些法轮功骨干,暗地里在城区街道张贴法轮功宣传单。12月,我到枣庄市复印法轮功宣传单,在枣庄北站被有关部门查获。那时的我很不配合,很嚣张,以绝食相威胁,经教育后被放出来。我认为是“师父”“法身”的救护之力才使我脱险的,我对“师父”更加感恩戴德。回到家,受到“同修”的吹捧,“真修弟子”中的“英雄桂冠”牢牢套住了我,从此我的胆子就更大了起来。为表现自己的“精进”,我写了一篇《敢与魔鬼作斗争》的文章投到境外法轮功媒体,为法轮功大唱赞歌。

  2004年秋天,我突然感觉头一阵剧痛,眼前一片漆黑,挣扎着走到门口,便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时,见到儿子、儿媳和社区干部焦急的脸庞。儿子说:幸好社区干部来家访,发现我晕倒,及时把我送到医院,经过4天4夜的抢救才醒了过来,否则就真的“升天”了。在医院一住就是一个半月,大夫说是高血压引起的重度脑梗,必须坚持服药有效控制。儿媳给我从头到脚梳洗一番,几年没照镜子的我,都不敢抬头看看自己的脸,因为这些年我活得不像个人。在住院期间我反复在想:“我那么的潜心修炼到头来还是病倒了,师傅不是说大法威力无穷吗?怎么就让我病倒了呢?”我开始对法轮功及“师父”产生了怀疑。这时,反邪教志愿者趁热打铁,为我忙前忙后,又不失时机耐心做我的思想工作,终于打破了我思想的坚冰。在家人和社区反邪志愿者的帮助下,我决定彻底脱离法轮功,并写下了“与法轮功决裂书”。

  经过医生和家人的悉心照顾,我康复出院了。谁想刚走到楼下,老邻居们都站在门口向我嘘寒问暖,再也不像以前躲瘟神一样。打开房门,儿媳把屋子收拾的一尘不染,笑脸相迎。如今我的生活已经回归正常,每天跟着邻居遛弯、练剑。回忆过去那些日子,我万分庆幸自己终于摆脱了法轮功的控制,又迎来了幸福的日子。

 

  李兴美(图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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