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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往虚幻陷泥潭 放下“执著”获新生

作者:韩玉鹏(口述) 季东文(整理) · 2015-02-20 来源:凯风网

  我叫韩玉鹏,现年48岁,本科学历,家住即墨市区,曾经是小有名气的个体诊所医生,过着安居乐业,温饱知足的平静生活。后来,我受“法轮功”蛊惑,关闭了多年苦心经营的诊所,幸福的家庭因此破裂,给我和家人带来了刻骨铭心的痛。是社会的关爱和反邪教志愿者的关怀,使我迷途知返,回归了社会,重新开启了我悬壶济世的从医之路,因此也收获颇丰。

  一直以来,我对各种神话故事无比喜爱,向往神仙们自由自在、云游四海、积善行德、惩恶扬善、终成正果的美好生活,做梦都想拜在某位得道高人的门下修炼成神。1997年我一接触“法轮功”,就被其所宣扬的“成仙成佛”、“得道圆满”所吸引,并身陷“法轮功”泥潭不能自拔。

  我之所以把“法轮功”当做救世主牢牢抓住,这与李洪志的说教有很大关系,李洪志说,“法轮功”法力无边,是最精深的佛法,连僧人在求名求利中都难以自度,只有“法轮功”才能使人得道成仙。通过研读《转法轮》,跟着功友一遍一遍习练功法,我这个学医的医生也开始不相信医学了,全部生活和时间都被“法轮功”所占领。

  我开诊所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成长在中医世家,又是科班出身,在当地也算声名远播了,再加上个人的努力,诊所的生意一直很好,当教师的妻子也以我为荣。但我习练“法轮功”后,诊所的事情再也无心照顾,更无心钻研医术,给病人看病经常出错,被延误的患者开始找上门来大吵大闹。2000年我索性把诊所关了,一门心思地练起“法轮功”来。妻子看我每天神神叨叨地只顾练功,好言相劝,但那时的我对亲情冷漠到极点,把妻子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我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因为妻子工作比较忙,孩子从小一直由我照顾,还是因为“法轮功”,我开始对孩子疏远起来,以至于孩子病了我也不管不问。看着我练“法轮功”神魂颠倒的样子,妻子每天以泪洗面,面对同床共枕十多年的妻子,我毫无人性地想:这是师父对我情的考验,一定不要动心,想上层次就要去掉情,包括妻子、孩子。2002年夏天,我毫不犹豫地提出了离婚,强拉妻子到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在民政局大厅妻子抱着孩子嚎啕大哭,瘫倒在地上,我却头也不回的一个人离开了。

  从此,我失了业,离了婚,没有了家,真的像铁拐李一样自由自在了,但却没有像他那样成仙成神,更没有练成他那样呼风唤雨的本领,而是像个游魂一样沉迷在“法轮功”之中。

  我因练“法轮功”在市里挂了号,但反邪教志愿者一直没有歧视我,在了解我关闭了诊所没有收入来源后,将我作为失业者,为我申请了低保,我也就心安理得地一边靠救济生活,一边还顽固地坚持练“法轮功”。反邪教志愿者经常细心地给我讲解邪教的危害性,给我观看反映“法轮功”真相的光碟和有关资料,使我受到了很大的震撼。他们还多方工作,争取让我们一家破镜重圆,面对他们无微不至的关怀,我终于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稍有醒悟的我一连几天把自己关在家里,想着反邪教志愿者的肺腑之言,反复比照我练功以来的前因后果,琢磨自己为了“圆满”失业而让整个家庭在风雨飘摇中过活,回忆给温柔贤惠的妻子带来的痛苦,给天真活泼的女儿带来的凄苦悲惨的童年……我渴望修炼成神,可我“修炼”了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恍然大悟的我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光,是李洪志毁了我,是“法轮功”害了我,

  噩梦醒来是早晨,我暗下决心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我要好好生活,好好做人,用实际行动感谢反邪教志愿者和社会对我的帮助和接纳,感谢妻子和家人对我的释怀与原谅,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走出阴霾的我重新开始学习放弃了几年的医学知识,争取把诊所重新开办起来。

  现在的我已经和妻子复婚,一家人重新过上了富足、美满的新生活,我抢着做家务,加倍地对家庭尽心尽责,试图把以往的亏欠弥补过来。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2009年5月,我重新开办了便民门诊,经过几年的打拼,我重新购置了新房,买上了汽车,滋滋润润地享受着家庭的温暖。我还捡回了辛勤劳动、乐于助人的好品质,帮助邻居解决难题,热心社区公益活动。借助门诊这个平台,我给孤寡老人和家庭有困难的人看病从不收钱,一有空闲时间我就到养老院义务巡诊,为12名贫困学生捐钱捐物,成为了受大家尊重、信任,处处受欢迎的人。2012年我入选了感动即墨十大人物名单,真切地感受到了“帮助别人,快乐自己”的人生内涵。我还多次主动给一些仍深陷“法轮功”等邪教泥潭的人现身说法,让更多的人认清了邪教的本质。如今的我已经脱胎换骨,死而复生,蝶变成了一个有情有义、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千言万语汇一句,迷途知返诚可贵,浪子回头金不换。我将自己的经历讲出来,让那些仍在痴迷“法轮功”等邪教的人以我为鉴,早日摆脱邪教桎梏,享受美好人生。

  (注:文中人物系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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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