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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心家园助我回归幸福生活

2015-02-09 来源:凯风网

  我叫刘妍,1950年生,是南京某企业退休工人。 

  我和爱人年龄相仿,组建家庭也算顺当。上世纪九十年代,我爱人成立了一个中等规模的私营企业,为了在市场经济中分得一杯羹,他费尽心机,丝毫不敢怠慢,成天就是工厂——饭店——歌厅——出差,忙忙碌碌,根本无暇顾及家庭,对我和小孩想什么、要什么从无过问。就在那时法轮功打着“祛病健身”、“做好人”的旗号进入我的生活,最主要的是我从《转法轮》中寻找到了精神寄托。 

  由此我们的家也陷入内忧外患的苦难之中。对我修习法轮功,爱人一开始也不在意,因我过去对太极、香功、佛教、基督教都有所涉猎,并没有对家庭、工作有何不良影响。然而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自我学习“法轮功”后整个人心性大变,在自认为找到人间最好的东西之后,我陷入无限的狂热痴迷当中。我可以不吃饭,不看病,不问世事,但我必须时时刻刻用“真善忍”三个字来约束自己。从过去一个只知做家务、做女工的贤妻良母,变得每天只用三四个小时睡觉,其余时间全部用来学习《转法轮》和炼功、与同修交流。更要命的是,爱人的事业刚刚起步,孩子读高中将考大学,都是人生最关键的时刻,但我已毅然决然地“上道”了。我已把家庭天伦看得无比轻淡,两耳不闻人间事,一心只读《转法轮》了。爱人有时和我吵闹,我也只是淡淡地、冷静地抛出一句:“我炼法轮功对全家都有好处,将来我修到了高层次你们也能受益,比一般凡人要高一点,你们不能诋毁、不要反对,否则造的业会很大,后果也凄惨无比 ……”。 

  那个时候的家,只能用一个“冷”字来形容,冷得令人发颤。经常的家庭景象是各自在各自的房间,孩子在读书应考,爱人在看书看资料,我在炼功修行,悄无声息,也无拌嘴吵闹。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2000年的最后几天,我说要进京上访,爱人问能否为了这个家不去,我很绝决地说必须去,不能失去这个机会,简单收拾行装,踏上了那条一年也回不到家的路。一个一生从未独自出过远门、身体也不好的我,竟被“法轮功”搅得五迷三道,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我从北京回来后,政府相关部门让我爱人来做我的工作,劝我放弃法轮功,这么好的机会我竟毫不领情,生生浪费,“坐牢可以,放弃断然不行”。见此情景,爱人欲哭无泪。后来听我爱人讲,我被劳教一年,孩子从小到大几乎从未离开过我,可一夜之间他长大了,像个男子汉一样,除了繁重的学习,还要忙家务,照顾她爸爸,那段时间他们父子之间的交流也仅仅是学习和工作,对我练功这个话题他们谁都不敢触及,不经意提到我时,他们彼此都会眼圈发红,真不知背后流过多少伤心、担心、思念、焦虑的眼泪。 

  一年后,我拖着更加孱弱的病体回家了,经过一年的教育理应有所改变,回归家庭过好小日子了吧。爱人也按时甚至提前下班,小心翼翼地呵护我,一家人都想着法子逗我开心。可我呢,就像一个失去魂魄的人,整日浑浑噩噩,打不起精神,人是到了家可心还是牵挂着。我也试图改变,对家人献献殷勤,可过后我仍陷入迷惘困惑挣扎之中。为了精神上有所寄托,我又进入了佛门,参禅学典,竭力想把自己解脱出来,可收效呢,几乎为零。表面上是不与法轮功有任何接触了,可《转法轮》已经融入到我的每一滴血液之中,刻进脑子里了。偏偏此时又有些“功友”知我解教,又上门骚扰,送传单、“境外讲法”等读物,还要求我“走出去讲真相”,“发正念”,甚至劝人退团退党等等。爱人和孩子也深感焦虑,不知怎么防范,总不能天天在家看着我呀…… 

  多方考虑后,爱人决定让我走向社会用工作来消耗我胡思乱想的精力,原失去的工作正好可以让我摆脱原先的环境,新找的工作也可让我找准自己的社会定位,专业的技能还可让我在获得较高收入的同时体会到自我价值。社会经济转型期的复杂与竞争环境,也可分散掉我对法轮功的执着与专注;每天的早出晚归,周末的逛街买菜,也让我感受到小老百姓家庭生活的甜蜜与温馨。这样一来,也有了一些成效,我至少不像之前空空落落的了。此时孩子也进入了象牙塔内,我也渐渐地恢复了贤妻良母的本色,我和爱人之间也能说一些彼此都能听得懂的话和交流一下彼此对社会工作中出现的一些问题的看法和认识了。虽然在工作生活中也有不如意,但毕竟忙忙碌碌生活让人有脚踏实地的感觉了。 

  最令我难忘的是2009年春天的一个上午,政府工作人员出于对已转化的法轮功人员的关心爱护,来看望我,热情邀请我参加交流学习,不拘时间、不影响工作、不限自由,家属可陪同学习,平等相待。为巩固学习效果,他们还亲自到我单位帮助准假,而我也很珍惜这次学习机会。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接触了大量的中国传统文化、佛学经典,特别是大家都曾是法轮功修习人员,彼此坦诚相待,倾心交流,用事实和道理攻下了李洪志设下的层层堡垒,打开自己的心理桎梏,心境豁然开朗,云开雾散,耳清目明。我回顾自己这十几年追随法轮功导致自己遍体鳞伤,家庭孩子前途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老的少的都对自己既担心受怕,又为自己的回归不离不弃地苦苦坚守,哗!伤心悔恨的泪水泄洪般地下来,让泪水冲刷着积攒在心灵上多年的尘埃,让泪水洗尽法轮功在自己身上的余毒。清晨,迎着和煦的春风,我又脱胎换骨地活过来了,又从虚幻的世界里回到这个活生生的虽然不算完美但却很真实的社会中来了…… 

  由于我从“一生想要做个好人、多做善事、潜心修法,以后成佛成仙,在布满黄金的天堂内获得果位”这个虚无缥缈的追求中走出来了,又进入到真真切切的现实世界中来,用现在的话说接地气了,从过去的对俗事无所谓、无兴趣,到现在整个人变得鲜活透亮了,用我爱人和孩子的话说,一个真正的妻子、母亲又回到我们这个家来了。就在这一年五月,政府部门又不失时机地顺应广大邪教受害者的需求投入大量精力、物力,创建了“爱心家园”这个回归巩固平台。大量的原邪教受害者成为建设“爱心家园”的志愿者,我如同风浪中的船舶找到了宁静的港湾,受伤后找到疗伤的医院,风雨严寒中找到温暖的家一样,如鱼得水,积极投身其中。 

  在“爱心家园”回归巩固平台成立的五年里,我们这个小家也像所有我们这个年龄的人一样,到了丰收的季节。我有一份体面的收入不菲的工作,爱人因工厂拆迁获得一份补偿,孩子成家立业生儿养女,事业做得风生水起。曾经的苦难让我们全家格外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和谐,同时也下意识地将这种氛围在家庭里、家族里延伸、扩大、传递。儿子因工作原因不常在南京,但只要有可能总能带着媳儿回家看看。儿媳最多隔两天总要电话和我交流一下,嘘寒问暖,报告小孙女成长趣事,我无比满足,幸福指数油然升高。 

  回头望去我与爱人已快走完一个甲子了,该经历的已经经历过了,按老话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我们家的实际情况似乎总延长十年:三十未立、四十仍惑、五十没看透。是我们的智商不够?还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这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我们也不多想了,聊已自慰的是我们也像芸芸众生一样,真真实实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遇着各种喜怒哀乐的人和事。过去我从不主动为生活琐事与爱人吵架——怕难看,怕失德,怕造业,可如今倒好,菜烧咸了,不讲卫生了,对一件世俗之事,爱人表现出不符合中华传统礼仪的态度了,在下一代面前抽烟了等等不良行为时,总会遭到我毫不留情的痛击,爱人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说来也怪,对我现在的个性,爱人说他非常认同和欣赏,爱人说得好:“毕竟生而为人,谁还没有一点个性和脾气!俗话说五岁看老,那个曾经不食人间烟火、精神追求高高在上、俯视我们这些俗人的妻,要么是在做戏,要么是装,要么是自欺欺人,不如像现在一样,不再标榜自己的贤良——骂也骂得痛快,吵也吵得过瘾,对了保持,错了承认改正,当然更主要的是爱也爱得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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