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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再也站不起来了

作者:李娜(口述)新柱(整理) · 2014-12-26 来源:凯风网

 

  我叫李娜,1960年出生,今年54岁,住四平市铁东区北门街。丈夫张宏,1957年出生,今年57岁,我们是1983年五一结的婚,婚后第二年有了女儿张丹。 我初中毕业后,在当时的四平市纸箱厂参加了工作,1995年下岗。丈夫也是初中文化,在原先的四平市皮鞋厂工作。在1996年也下岗了。丈夫比较胖,有高血压,经常头晕,要吃降压药。 

  卖菜VS练功

  我们俩下岗后失去了经济来源,为了维持生计,19977月,我们在早市上买了一个卖菜的摊位,每天起早到蔬菜批发市场批发蔬菜到早市上去卖。那时虽然每天都要起大早去进菜,但收入还是不错的,除了花销,还能有些剩余。由于我们出的是早市,每天上午忙完后,下午基本就没啥事了。我们夫妻就核计着看看每天下午还能干点啥,多挣点钱给孩子留着上学。所以每天上午忙完,吃过午饭,我们就出去找活。一天下午,我们找活经过一商店前面,看到有人在那里比划着什么,还有人在观看,出于好奇,我们俩也凑了过去,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些人是在练法轮功。在他们练功的间隙,我们俩就和他们攀谈起来,练功的人和我们说,练法轮功没病的能强身健体,有病的不用打针吃药就能治病,他们还劝我们俩也练法轮功。我们俩一商量,练法轮功能强身健体,还能治病,不但不搭什么钱,而且练功不吃药还能省下钱给孩子上学用,就和他们一起开始练法轮功了。 

  我们俩练功初期,把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卖菜上的,只是每天下午去练功点练,晚上有时在家也练,但时间长了,看到别的功友每天都是起早练功,一练一天,我们俩怕功力落在别的功友后面,就把摊位租了出去,也加入到了起早练功的行列。 

  丈夫晕了过去

   自从我们俩练功开始,丈夫就不吃降压药了。开始丈夫还没有出现什么停药后的明显症状,可时间长了,丈夫开始出现 心悸气短,头晕得也比较厉害,有时走路步履蹒跚,还头痛,肢体麻木,吐字不清。看到这种现象,我们当时也比较害怕,但一想到“师父”说的,练法轮功的人练功就能“消业祛病”,如果打针吃药,“业”就消不了,病就不会好。再说了,“师父”说了,他的“法身”无处不在,随时随地会保护大法弟子的。一想到这些,丈夫就没有去医院检查,当时我也不支持丈夫去,我们俩坚定着练功就能“消业祛病”的信念,更加勤奋的练功了。 
  1999 7 18 日,我和丈夫晚上在家练功打坐,丈夫突然昏迷过去,女儿看到这种情况,吓坏了,就给她爷爷和叔叔打电话,孩子的爷爷和叔叔来到后,要把丈夫送医院,可我当时就是不同意,还说这是练功“消业”的正常现象,可孩子的爷爷看到自己的儿子已经这样了,不管我怎么阻拦,还是把丈夫送到了医院。检查后,医生说是脑出血,但只有一处出血点,出血量比较少,是高血压没有及时治疗引起的,要住院治疗,这时丈夫也清醒过来,听说让他住院,用含糊不清的话,说什么不同意。当时我也好像着了魔似的,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是死活不同意丈夫住院,还打电话叫来几个“功友”,无论医生和亲人怎么阻拦,还是和功友硬生生地把丈夫抬回了家。到家后,我和功友一起给丈夫发功治病。当时我想,我们是大法弟子,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丈夫一定会没事的。 
   “师父”,你的“法身”在哪里?

  事与愿违,1999年722日,就在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这一天,丈夫再一次昏迷不醒,无论我怎么发功也无济于事。孩子又给她爷爷打了电话,我公公和小叔子到家一看丈夫已经这样了,急忙打了120,要把丈夫送医院抢救,我还是阻拦着不让送,气得公公打了我两个嘴巴,不顾我的劝阻把丈夫送到了医院。检查后,医生说脑出血,而且这回出血点比较多,出血量大,需要手术。经过抢救,丈夫的性命是保住了,但由于第一次脑出血没有及时治疗,造成这次大量出血,脑部神经受损,丈夫再也站不起来了。 

  住了3个月院后,丈夫回到了家,但这次是用轮子推回来的。街道的反邪教志愿者了解到我家的情况后,来到了我家,耐心地给我们俩说练法轮功的危害。听了反邪教志愿者的话,再看看我们家面对的现实,我们俩有所醒悟了,丈夫和我相信练法轮功能治好丈夫的病,可到头来不但没治好丈夫的病,反而把一个能走能动的人练到了只有靠轮椅度过下半生的地步,“师父”说的练法轮功“消业祛病”,他的“法身”无处不在,随时都能保护弟子,这些话不都是在骗人吗?要是练功真能“消业祛病”,“师父”真有“法身”保护弟子,那丈夫这么虔诚地相信法轮功,到头来也不至于是这样的结果啊,可我们俩为迟到的醒悟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世上没有后悔的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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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陆元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