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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害死了我的挚友

2014-09-18

  邻居家的老李又独自出去买菜了,看到他佝偻的身躯,形影孤单,我不禁为老李唏嘘。我是滨城区人,和老李家是30多年的老邻居了,老李的妻子王宝莲和我是一个公司的同事,是亲如姐妹的挚友。宝莲已经去世十多年了,想起宝莲,我就感到无限惋惜。

  我们住的院子是我们单位的老家属院,已经是三、四十年的老房子了。当年老李常年在外地工作,每年过年才能回家一趟,留下他的妻子一人在家带着两个孩子。宝莲的公婆都在农村,家里还种着地,不能来帮宝莲带孩子;娘家妈身体不好,只能时不时地帮帮她,家里的事全靠宝莲一人忙活。

  说起宝莲,我们单位的人都竖大拇指,人长的精神不说,还热情利落,自己带俩孩子,把家收拾得利利索索的,别人家有什么事,还十分乐意帮忙。谁家大人上夜班孩子没人看了,她就接到她家;单位上新来的小姑娘经常上她家蹭饭吃;家里来个亲戚住不下了,我也经常上她家借住一宿……宝莲是一个积极向上、让人很乐意亲近的人。我跟王宝莲同年进的公司,关系要好,当时她有什么事都找我家帮忙。有时候宝莲忙不过来,经常把孩子放我们家。宝莲一个人带孩子,还上着班,确实不容易。有一次我记得特别清楚,她的小儿子七八岁时,半夜突然发烧,烧得特别厉害,宝莲半夜两点敲开我家的门把大儿子放我家,然后我陪她背着烧得迷迷糊糊的孩子去医院输液。大冬天的,刚下过雪,路很滑,她背着孩子我搀着她,一向坚强的她走一步一落泪。我也跟着流泪,感叹女人自己生活还带孩子太苦了。

  到孩子上高中时,晚上俩孩子自己在家写作业温习功课,我就叫着她去散散步、散散心,有时走到广场上看到别人跳广场舞,我俩就开玩笑说,以后退休也天天跳。1998年,最小的儿子也考上了北京的大学,宝莲终于有了自己的时间,我也为她舒了口气。这时候的宝莲慢慢地接触了广场舞,并逐渐成了常客,经常早上去跳,晚上还去。这样过了几个月,我发觉有段时间没看到宝莲了,就去她家串门。一进门,我看到宝莲家有个陌生的客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大姐,据说是在跳广场舞时认识的,老大姐看我来了就走了。宝莲从卧室里拿出一本《转法轮》的书,说是老大姐给她的,说她正在练一种“法轮功”,很流行,能强身健体,不打针不吃药就能治病,还能修仙成佛,写这本书的叫李洪志,是佛祖转世,非常了不得。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因为担心宝莲受骗,就让她以后不要带陌生人回家。宝莲答应我了,以后我再也没见到那位老大姐。

  1998年底,我搬家了,跟宝莲也就班上能见见面。有时问起她的情况,她说现在很少出门了,都是在家练功,觉得身体状况和精神都还不错。1999年三四月份开始,我发现宝莲变得不太爱讲话,以前都是跟我无话不说,知心话讲不完,现在跟我讲话总是有点敷衍。单位上报表数据经常出错,她被领导批评了几次。我发觉她有点不对劲,就晚上去她家找她,进门后我大吃一惊,本来干净整洁的房子乱糟糟的,一看就是长时间没清理。跟她说不了几句话,他就岔开话题,跟我说什么“宇宙大法”,要追求“圆满”、“福报”什么的。我劝她还是别练功了,多出去走走,多跟人说说话、聊聊天,但她对我说的话一点也听不进去。我也只能经常来看看她,帮她打扫打扫卫生。

  1999年7月,国家宣布“法轮功”是邪教。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大吃一惊,赶紧就给老李打了电话,让他赶紧请假回家。单位领导找宝莲谈过几次话,我和老李也轮流着劝导宝莲,连孩子们也都请假回家陪着她。可能亲情的影响,宝莲那两个星期非常高兴,据说也不练功打坐了,每天早早回家一家团聚。等老李和孩子们都走了,宝莲又恢复了一个人的生活,竟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我经常去她家劝她,让她别练功了。说多了,她竟说我是“魔”,阻碍她“圆满”,让我很是痛心。

  在单位宝莲真正交心的朋友也就我一个,看到她执迷不悟,我非常伤心,但更多的是无奈。我家里也是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对宝莲照顾得十分周到。宝莲一个人在家,也没人顾得上她,她愈发痴迷练功,有时练起来饭也不吃,人渐渐变得消瘦,没有了以前的圆润。别人知道她的情况,有时劝她几句,也被她训斥,逐渐没人敢跟她多说话。她的情况就这么持续练功,人越来越萎靡,全没了以前的精神。

  2000年的一天,有一次在班上我看到她捂着胸口趴在桌子上,很是担心。问她怎么了,说老是心痛、发慌。看她直冒虚汗,我和另一个同事硬拉着她去了医院。一检查心脏有问题,医生说要暂时吃药控制,多观察着点,勤复查。宝莲不让买药,坚持自己消业能祛病。我硬给她买了些药,跟领导请假后把她送回家。谁知第二天晚上,我发现药全不见了,她自己念念叨叨地盘腿打坐,问她说是把药扔了,练功就能祛病,我是又急又恨又气,却拿她没办法。

  2001年,宝莲的大儿子已经在北京工作了,小儿子为了照顾妈妈回到家乡实习。宝莲身边有了人陪伴,让我们放心很多。6月份的一天,宝莲的小儿子打电话给我,带着哭腔,说他妈妈感觉不舒服,却不去医院,让我赶紧去。我和我家老张急忙赶到她家,发现宝莲面色有点发紫,喘着粗气,却坚持说师父会救她,法轮大法会救她。我们还有宝莲的几个邻居赶紧硬拉着宝莲去了医院。在路上我就发觉宝莲情况非常不好,到医院后,医生斥责怎么这么晚才送医院。

  宝莲就这么走了,走时还念叨着“法轮功”。老李和大儿子还在往家赶的路上,他们还不知道已经失去了爱妻和母亲。失去了妈妈的小儿子当场哭得撕心裂肺,在场的每个人都眼含热泪。

  十年过去了,那时的场景我却还历历在目。李洪志的“法轮功”就这样害我失去了一位挚友。我痛恨李洪志,痛恨“法轮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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