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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丽珍:法轮功险些让我母子双亡

2014-08-07

  我叫景丽珍,今年48岁,是沈阳市于洪区平罗乡农民,16年前曾是法轮功习练者。 

  最初接触法轮功是1998年10月的一天,我去市内的表姐家串门儿,第二天早晨陪表姐一起去公园晨练,公园的一个角落里有很多男男女女的,双手合十,席地打坐,后来才知道他们练的是法轮功,一位“热心肠”的老大姐凑了过来,向我们姐妹俩介绍这个功如何如何的修心又治病,还能给全家人带来福音。当时就引起了我的兴趣。那位大姐说,练这个功很方便,白天和晚上可以练,室内和室外可以练,单人和集体都可以练,表姐对此有些半信半疑,我却痛痛快快地应了下来,我从那位大姐的手里拿回了一本《转法轮》,如获至宝似的捧回了家,认真地读了起来,从此走上了这条差一点毁了我和全家的邪路。 

  开始练的时候,我只是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练,白天不耽误干农活,都是利用早晚定时练习。后来才知道,农村也有练这个功的,找到几个“知音”后,我的练功就由家里转到了户外,由独自练习转到了集体切磋。那一段时间,可能是由于自己认为有精神寄托了,心情好了,生活也有规律了,感觉特别良好,练功的心劲儿也越来越足。后来听同修们说,练功要虔诚,要放得下亲情和欲望,这样才能长功快。于是我就想,别人在那里专心练功,自己却闷头在大棚里干活,一心想发家致富,不去掉这个名利心,什么时候才能上层次呀?慢慢地我就不愿意去大棚干活了,由一个勤快能干的媳妇变成了一个懒婆娘,家里的大棚害了虫病,丈夫和我念叨,我连听都不听;婆婆病了,丈夫跟我商量去看望,我说等我的功练好了,我给她治,比买点破水果强多了。那段时间,家里家外的事我什么也不管,整天跟着同修们走西村、窜东村,参加集体练功和弘法活动。大棚赔本了,我不上火,因为我收获了功力;家庭生活质量下降了,我不觉得,因为我感觉层次提升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我特别想不通,感觉就好象给病人治病一样,治的好好的,突然就不让治了。我熟悉的那些同修们,大多数响应国家号召主动退出了法轮功,个别同修不甘心放弃,还组织去区里、市里、省里讨说法,我也加入了讨说法的人群中。家里人怕我闹出事来,苦口婆心地劝我,我根本听不进去,村上的干部找我谈,我更是把他们轰出门外。和我关系最好的市里那位表姐,打电话来想劝阻我,我认为她是个公职人员,说话当然偏向政府,我不仅不听,还和她断了交。那段日子里,我就象疯了一样,茶饭不思,愤愤不平,一门心思地和同修找政府讨说法,有时还偷偷摸摸地在夜里聚会,商量着第二天的行动计划。 

  真正让我痛心疾首、彻底醒悟的是我生孩子时发生的事儿。我结婚三年,一直未孕,2000年3月,我怀孕了,全家人高兴的不得了,可我高兴不起来,在我心里,什么骨肉亲情也没有大法好。家人认为我是大龄孕妇,怕我整天东奔西跑的有个闪失,就想限制我出门,我就和家人大吼大闹。丈夫想带我去医院做个体检,我一口百口地拒绝。 

  眼看就要临产,家人好说歹说把我哄到了医院,做了一个常规性检查,发现胎位有点不正。家人吓坏了,可是我根本不理会,还请来几个同修来到家中发正念为我“转胎”。同修们对我说,别听医院的,有师父的保佑,什么事儿也不会有,千万不要去医院剖腹,否则,好不容易练的“法轮”就没了,我也坚信不疑。临近分娩了,家人都劝我早点住进医院,我说什么也不肯。 

  2000年12月5日凌晨,我肚子疼的厉害,几个同修闻讯赶来,为我发功助产,我疼得死去活来,同修们却阻止家人送我去医院,我的大姑姐气愤急了,和同修发生了争执,后来几个同修被我丈夫赶出了家门。在家人和亲属的帮助下,失去反抗能力的我被抬上了救护车,紧急驶向就近医院。在医院的手术台上,疼的几近昏厥的我,心里仍在默默祈祷大师能保佑我。后来据医生说,情况十分危险,再迟来半小时,不仅婴儿会胎死腹中,大人也有生命危险。丈夫曾3次在“病危通知单”上签字按手印,经过医生的全力抢救,终于把我和孩子从死亡线上抢了回来。住院的那5天里,家人和医生给了我无限的关爱,而同修们却个个不见了踪影,面对这些常人的爱我辗转反侧,不能入睡,身上的刀口在疼痛,心里的刀口在流血,我扪心自问,练这个功图个啥?有用吗?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还得来医院挨这一刀。师父啊师父,我那么虔诚地崇拜你、追随你,可当你的弟子面临困境的时候,为弟子消灾的那些无数法身都到哪里去了? 

  如今,孩子渐渐长大了,每当我看到聪明懂事的儿子背着书包回家的样子,看到丈夫满身泥土从田间回来冲我憨笑的模样,我心里总是想,幸亏当初丈夫把我送到了医院,幸亏孩子平安出生,要是一直坚信法轮功由同修帮我助产,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什么也没有实实在在、平平常常的生活最好、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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