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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荒唐的“练功”岁月

作者:刘红彦 · 2012-09-17 来源:凯风网

  我叫刘红彦,1968年12月出生,今年44岁,是陕西省凤翔县柳林镇代销社下岗职工,家住柳林镇西凤酒厂家属区,现在西凤酒厂成装三车间打工。我的丈夫叫郭小利,是西凤酒厂工人,为人厚道能吃苦,我们过着平和幸福、有滋有味的小日子。

  1993年,我下岗了。一段时间后,在家人的帮助下,做起了蒸馒头、卖馒头的生意,在日复一日早起晚睡的劳累中,看着别人轻松自在的生活,年轻的我开始对现状感到困惑,内心深处常常感到阵阵莫名的失落和恐慌。1994年,随着儿子郭川的出生,我不得不放弃生意回到家中照顾儿子,钱挣得少了,花销却更大了,日子就显得越发苦闷,我渴望得到解脱。

  1997年5月,在一个邻居介绍下,我接触到了法轮功,一下子就被那“高深”的理论所吸引,觉得里面讲的“消业”、“圆满”、“上层次”等,都很符合我的实际。特别是参加“练功”后,结识了一批“同修”,我的生活内容一下子丰富了起来,精神上得到了空前的满足,仿佛生活压力也明显减弱。就这样,我满足于幻觉之中,一点一点越陷越深,把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练功”之中。

  刚开始“练功”时,由于儿子小,我常常不能准时参加“活动”。有“同修”对我讲:“你放不下‘情’,怎么能练出来?”还劝我,只有自己练出来了,才能更好的“度”家人,只要练好法轮功,家人自然有“师父”护佑。我信了她的话,一狠心把孩子送到她奶奶那儿,一门心思地开始“练功”“学法”。儿子上学后,我仍然是一心修炼,对他的学习生活不管不顾,好在儿子天资聪明,在丈夫的督促下,学习成绩还算不错。我觉得这都是自己“练功”,“师父”“保佑”的结果,不时用此向丈夫炫耀,到处向人们宣扬。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我表面答应脱离法轮功,但是内心深处根本不认同国家决定。后来,在李洪志“走出去”、“弘法”等言论的蛊惑下,我多次参与法轮功的“弘法”活动。2000年10月,我在一次散发法轮功宣传品时被群众举报,使只有六岁的儿子幼小心灵过早蒙上了阴影。从这件事后,他宁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也不愿意和院子里的小朋友一起玩。他爸爸问他为什么,他说小朋友们都说他妈妈是坏人,他不愿意和他们玩了。可那时的我哪里还有一丁点正常的思维,我自以为这些都是“师父”的考验,自己全心“练功”、真心“弘法”、“护法”,儿子和家人自然会得到“师父”的护佑。就这样,我继续我行我素,甚至变本加厉。

  2009年5月,正是儿子中考的关键时期,为“助”他中考成功,我参与“弘法”活动,离家到外地将近半月多,怕丈夫阻拦,和谁也没有说。家里人急得到处找我,孩子也受此影响,不能集中精力学习,平时成绩一向优秀的他,中考只考了420分,县城的两所高中都没有考上,只能上了一所农村的高中。那半个月,我一直虔诚地参与“弘法”活动,祈求“师父”能保佑我儿子考上重点高中,可事与愿违,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痴迷“练功”,参与“弘法”的举动也深深地伤害到了丈夫。记得刚结婚时,我多么地爱我这个小家,我把虽然不大的地方收拾的井井有条,和丈夫也是争着抢着做家务。可随着我“学法”不断深入,我越来越痴迷于法轮功,根本无心料理家务,把这些全推给了丈夫。丈夫要上班,还要带孩子,做家务,甚至还要给我洗衣服。渐渐地,以前的相敬如宾变成了冷眼相对,再变成熟视无睹,我们原本温暖和睦的家庭变得冷清、凄凉。可我却觉得这样挺好,摆脱了亲情的束缚,没人碍手碍脚,可以放开手脚追随“师父”了。可忍耐了许久的丈夫,终于在儿子因我离家“弘法”而中考失利后爆发,2009年8月正式向我提出离婚。

  儿子的中考失利,丈夫的决然终于刺痛了我,我开始认真反思自己这十几年的所作所为。自己这么多年刻苦“练功”,一心“弘法”,原本是想自己能够幸福,家人能得到“师父”的护佑。可是,到头来却害儿子失去前程,害丈夫与自己反目!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2010年10月,在社区志愿者的及时帮助下,我终于悔悟了。爱人也原谅了我,收回了离婚要求,我们夫妻重归于好,我也在西凤酒厂找了份工作,重新开始了新生活。

 

【责任编辑:一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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