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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琴:痴迷十八年换来的“福报”(图)

作者:李如琴(口述)张妍(整理) · 2012-05-25 来源:凯风网

  我叫李如琴,今年46岁,大专文化,家住广东省肇庆市,曾担任肇庆市城西辅导站站长。

  1994年以前,我原是一名小学老师,由于工作勤恳,任劳任怨,肯钻研,乐付出,得到单位领导、老师、学生家长的认可以及学生们的喜爱,很快地,我成为市里最年轻的女校长,连续多年被评为“先进教师”和“优秀校长”。我还有一个善良体贴的丈夫、一个天真活泼的儿子和一个其乐融融的家。姐妹、朋友和同事都十分羡慕我。

  但是这所有美好的一切都因为法轮功而改变。1994年6月,我从韶关调到肇庆工作,过去的同事给我寄来了一本《中国法轮功(修订本)》。由于我从小在潮州长大,受地域环境的影响,迷信思想严重,一心求道修炼,时常会想:人为什么要死?然而在《中国法轮功(修订本)》中看到“与宇宙同龄”、“真、善、忍是宇宙特性”等等,我一下子被吸引住了,从此,我起早贪黑,在繁忙的工作中,挤时间“学法”练功,还利用周六日、节假日以及寒暑假到市、区公园,乡村“弘法”、“教功”。完全忘了做一个妻子、母亲、女儿、老师的责任,为李洪志卖命,为法轮功贴金。我几乎用尽了家里的积蓄,去“做好事”、积功德,买书,买录音机,录音带等等送给我的功友、“同修”。自然,我也因为“精进”当上了肇庆市城西辅导站站长。

  此后,我花在工作上的时间越来越少,家里的事我几乎不管不顾,全推给丈夫,孩子也很难享受到母亲给予的温暖,甚至中秋、除夕等阖家团圆的日子也难得跟他们在一起。有一次,丈夫对我说:“你能陪我嗑一会儿瓜子吗?”我连这点施舍也不给,转身继续去打坐练功,一心只为“做好人”、“积功德”、“上层次”、“圆满”。

  同时,在我的影响下,我家庭的练功队伍是日益壮大。在1996年前后,由于父母年纪大了,我的父亲因患有心肌梗塞,想着能祛病健身就开始了他的练功路。我的母亲也因为身体不好,想着能“消业”祛病,也一同练功。后来我的妹妹也加入了我们,我们一家四口,不是在家练功,就是和“同修”们一起交流心得,我甚至带着他们一起外出到怀集、四会、广宁、封开、云浮、罗定等地义务“教功”、“弘法”。

  1998年6月,我们在一起“学法”时,父亲突发心绞痛,全身冒大汗,四肢冰冷,我却认为他是因为“修得不好”,“师父”在让他过关,根本没让他服药,也没想到去医院,心想要“消业”治病,一定要让父亲“过关”。一段时间后,父亲发病的频率越高,发生心绞痛的持续时间就越长,身体就越虚弱。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送医院,医生告知病情十分严重,再不吃药,配合治疗,随时有可能会危及生命,但我却认为父亲是被“淘汰了”。对这个教训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一心想着“上层次”、“圆满”。

  1999年,我的母亲原本仅是患有常见的妇科疾病,练功后因听信李洪志“练功能净化身体”、“生病是前世欠下的业力”、“吃药会把业力压进身体”等歪理邪说,开始拒医拒药,最终导致普通的妇科疾病发展成了宫颈癌,不得不切除整个子宫。但我却认为是母亲也是“修得不好”的结果,我仍然坚信法轮功能祛病健身的歪理。

  接着,我的妹妹练功以后,乳房时常胀痛,手按压后有明显硬块,出现了硬结,而我却叫她一定要坚持“学法”练功,“师父”不会不管你的,还劝她不要去医院检查,不用吃药,没事的,否则就会被“淘汰”。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不顾亲人、单位领导的劝说,坚持自己的立场和观点,维护法轮功,到处“讲真相”,曾两次进京上访,要为法轮功平反,完全失去了理智,在法轮功的魔幻世界里不能自拔。我的单位考虑到我的情况,给我换了工种,但不能再上讲台了,而我却以不配合“邪恶”为由拒绝了,天天呆在家看书“学法”。就在这时丈夫也下岗了,一家未来的生活没有着落,我的姐姐看到这种情况,把自己辛辛苦苦省下的一百多万元投资了一个厂,让我和丈夫去打理,希望我们好好经营,过上正常的生活。但是后来,遇上了金融风暴,生意维持得很艰难。即使这样,丈夫也毫无怨言,不辞辛劳地工作着。而我仍旧经常往外跑,哪怕厂里工作再忙,只要我觉得法轮功需要我,即刻就走,严重地影响了厂里的正常生产和管理。丈夫一再劝说我,叫我别练了,别再搞事了,但我是置若罔闻,不管不顾,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后来,我还把法轮功练习者招进工厂上班,早上,6:00-8:00我们一同手抄“经文”,错一个字就重抄,晚上21:50-11:50集体练功。甚至为了“圆满”,求道,我坚决放弃最后的“情”,主动要求与丈夫分居,一年多不回家,不理丈夫,不管儿子,一人住在厂里,一有时间就“学法”、练功。

  2010年1月,其中的一个“同修”说在另外空间看到,我儿子的女朋友,原来她的前世是一只“狐狸精”,是不安分,不守妇道的女人。我听后,对此深信不疑。坚决要求儿子与其已交往了三年的女友分手,否则就断绝母子关系,在我软硬兼施的威胁下,儿子万分痛苦地与女友分手了。紧接着,我在诱导儿子说:“如果你想忘却痛苦,就和妈一起练功吧。”加上从小的耳濡目染,儿子被也我带入了法轮功。后来,“学法”不到一年时间,正读大二的儿子为了更好地修炼,要放弃学业,退学回家,虔心练功。对于儿子的这个决定,我极力支持,也认为书没必要读,大学也没有必要上,只要学好法轮功,一切都会有的。

  就这样,我在法轮功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直到今年四月的一个夜晚,我在不断地问自己为什么还不能“圆满得道”,到底哪出了问题?当时我一点也不敢往“至高无上”的“师父”和所谓的“正法”上找问题,我想肯定是自己修炼有漏,有“执著”。并想起以前的“同修”曾说我“怕死,抱着入门时想与‘宇宙同龄’的执著不放”。于是,我决定要放下生死,以正“大法”,希望能换来早日的“圆满”。就拿起利器用力割左手手腕,并在心里一直默念“法轮大法好”。鲜红的血液从我的身体缓慢流出,浸透了枕巾,染红了床单。我想“师父”应该能看到我的诚心了吧!“师父”的“法身”会来点化我吧!可是,一直到天亮,我都没看见“师父”或他的“法身”。这时,我第一次对法轮功产生了疑惑。修炼“大法”不是全家能得“福报”吗?不是能保全家平安?

  后来,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逐步认清了法轮功的真面目,但我的儿子在法轮功的泥潭里越陷越深,后来听丈夫说儿子为维护法轮功,竟跳楼自杀,以死威胁。幸亏被他人及时拉住,才避免了惨剧的发生。为此,我深感自责,追悔莫及,想不到练功时日不长的儿子竟会做出如此举动,让我心有余悸。

  十八年的迷失,十八年的噩梦,修炼法轮功让我及我的家人都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李如琴近照

 

【责任编辑:雪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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