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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八文:练法轮功让我变成薄情寡义之人

作者:樊八文 · 2011-02-28 来源:凯风网

  我叫樊八文,又名樊军,1972年11月出生,初中文化,家住内蒙古准格尔旗大路镇半沟村樊家渠社。1997年接触到法轮功,别人介绍说练这种功能祛病强身。慢慢的,我对法轮功入了迷,对《转法轮》讲的道理深信不疑,希望通过修炼能“圆满”。

  《转法轮》讲修炼要“去掉名利情”,说这是修炼人“最大的障碍”,并说现实生活中的父母并不是真正的父母,“生你元神的那个母亲才是你真正的母亲”,“哪个是你母亲,哪个是你儿女,两眼一闭谁也不认识谁。”

  我虽然文化程度不高,年龄不大,但从小就懂得孝顺父母,因此,开始练功时内心十分排斥李洪志的“去情说”。但为了能“圆满”,就要去掉“对情的执着”,“学法”的时间长了,自己的思想就慢慢转变了,认为李洪志讲的是“修炼”的理,是“高层次”的理,并不是人间的道理。时间一长,一个父母和左邻右舍公认的孝子就变成了一个情感麻木的无情之人了。

  “大法”变成了我的全部,对家里人越来越不关心了。因自己从小酷爱书法和绘画,1997年夏天在我哥的帮助下,我在准格尔旗薛家湾开设了个装潢门市部,由于自己手艺不错,小店的生意很红火,收入也不少,父母看到我能养家糊口也很高兴。从开始练上法轮功,自己店里的生意就不太关心了,有时间就练功、“学法”、“讲真相”,没有时间照顾生意,也没有时间关心、孝顺父母。

  随着年龄的增大,昔日的同学、朋友都成家了,而我还是孤身一人,父母亲急的团团转,到处托人给我介绍对象,但我却专心练法轮功,认为修炼应该“去情”,父母、亲戚给介绍了不少,我都是抱着应付的态度,无心谈对象。几年过去了,介绍了十几个对象,都或多或少因为我练法轮功导致性格怪异,她们觉得我有点不正常,都不原意和我来往,这也正中我的下怀,我可以集中精力做好“三件事”。眼看三十多岁了,还找不上对象,这在我们农村是特别丢人的事。

  2006年6月中旬,亲戚在东胜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三十岁,在杭锦旗乡下一所小学教书。全家人都喜出望外,父亲把家里仅有的几千元钱拿出来,让我哥到东胜汽车南站鑫通市场对面给我开设了“樊八文书画艺雕”装璜部。一来让我发展事业,二来和对象来往方便,三来让我远离那些法轮功“功友”。这年我已经三十四岁了,这次介绍的对象各方面条件家里人都满意,他们常打电话问我和对象处的怎么样。而我却不以为然,从来没有主动的给对象打过电话。我和这个对象不冷不热的相处了三年多时间,最后因为我把时间和精力都给了法轮功,特别是偷偷的出去“发传单”,父母让我早日成家的希望又一次破灭了。

  家里边人看到我这种无情无意样子,觉得我没指望了,无可救药了,对我心灰意冷。父亲因此气上加气,病上加病,父亲在病重期间想见我一面,要我妈背着我的姊妹们给我打电话。拨通电话后我妈边哭边说:“军军,你爸要看你一眼”,就泣不成声挂了电话。我当时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认为自己是过“情关”,我在问自己,是“大法”重要,还是父亲重要,我的感情天平偏向了“大法”。我依然忙于自己的“三件事”。

  父亲病情一天天的加重,发展成红斑琅苍肾病,在内蒙古医院住院治疗。母亲又几次给我打电话,这时候也许我的良心还没有泯灭,想起小时候父亲对我的疼爱,而我却对他这般无情无意,很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我急急忙忙买了张去呼市的车票,在医院看到面色苍白、身体虚弱的父亲。

  父亲两只胳膊同时在输液,母亲和哥哥守在床边,我不禁失声痛哭,什么也说不出来。父亲见到我也老泪纵横,过了很长时间才缓过气来,声音很低的说“爸就不放心你”。我跪下说“爸,我对不起你,我以后再也不用你们操心了,你好好养病,我好好伺候你们”。这时候我哥和我妈也哭了,我哥说“爸这病是让你给气的”,我说“哥,我对不起爸”。这时候医生进来换药,看到我们这个样子,说“这种病不能受刺激”。

  我无法面对现实,一个人走出病房,坐在走廊的条椅上,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回想起来,我练法轮功得不偿失:对象和我分手了,三十七、八岁了,还是孤身一人:父亲得了不治之症,弟兄姊妹都不认我了,这就是练法轮功带给我的“福报”。

  在无情的事实面前,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很庆幸自己脱离了法轮功。如果继续执迷不悟,我不知道给自己、给这个家庭还会带来什么伤害。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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