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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桂芳:我又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图)

作者:丁桂芳(口述)任毅刚(整理) · 2011-03-04 来源:凯风网

  我叫丁桂芳,今年61岁,家住辽宁省沈阳市和平区北五马路60号,过去在沈阳市纺织器材厂工作。我早年丧偶,还患有糖尿病和轻度脑血栓多年,整天病病歪歪的。我和儿子、儿媳、孙子生活在一起,他们对我很孝顺,定期给我用药、领我看病,病情比较稳定。我除了上下班,家务活基本不需要我来干,在单位里同事和领导对我也很关照,我感到很幸福,单位同志和街坊邻居也都说我有福。

  1996年8月,一个习练法轮功的老邻居向我介绍说:修炼法轮功不用吃药就能强身袪病,“法轮大法”能让我“有求必应”,修炼到一定程度,前额上的“天目”就会打开,可以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还能保佑我全家人平安。开始,我对法轮功是半信半疑的,能有这么神吗?我抱着试试的心理,跟着“功友”到“辅导站”去听讲课,去街头、公园里集体练功,在家里打坐,到“功友”家里去切磋交流。大约经过半年多的时间,我渐渐迷了进去,买了一堆法轮功的资料,一有空闲时间我就捧着《转法轮》学,背“经文”、听“讲法”录音、李洪志的画像时刻不离身,每次有“新经文”下来,我都千方百计尽快弄到手。

  按照“师父”的修炼要求,我不再去医院看病了,也不吃药了,整天练功,念“经文”,“打坐”,祈求“李师父”保佑我早日康复。可实际上,我的病情一点都没有见好,孩子在家给我测尿糖3个加号,我半个身子麻木,时常两条腿发软,混身没劲。练功点的辅导员说我这是初级阶段,身上有“业”不净,是正常反应,如果修炼到一定阶段,“业” 消了,上了“层次”以后,我身上的这些“业”将全部消掉,就不会感到难受了。儿子、儿媳妇看我练功痴迷的样子很心痛,就劝我去医院看病,我执意不去,还把他们臭骂了一顿。

  为了“弘法”积德,我还编一些谎话对工厂里的同事和街坊邻居说:我修炼法轮功,血糖尿糖指标全正常了,脑血栓也都好了。听了我的话,公园里一些学太极拳的都改练法轮功了,可我当时一点都没为自己的说谎而愧疚,反而认为这样做,我就能“消业”、“上层次”。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以后,眼看过去在一起修炼的人一天比一天少,我对此很不理解,还为他们惋惜,我横下一条心非要通过修炼得到“正果”。我偷摸地在家修炼,“辅导站”里的几个管事的人也转入“地下”活动,他们从电话里向我传达了“师父”的旨意,他们说在家里修炼是不行的,必须走出去,到北京皇上住过的地方边“练功”、边“护法”。进京“护法”是大法对我们这些“忠诚弟子”的最后考验。

  1999年和2000年期间,我为追求“圆满、飞升”,尽快“消业”上层次,我带着李洪志画像、《转法轮》和“莲花坐垫”,三次进京“护法”,结帮拉伙到中南海国家机关,静坐“护法”、到天安门前打坐,每次都被公安人员送了回来。

  我从修炼法轮功起,就没心思上班工作了,开始是以有病为借口迟到、早退,后来发展到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旷工,有时到工厂上班也就是点个卯就溜了。我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修炼法轮功上,工厂领导根本管不了我。后来,工厂领导多次到我家来家访,找我谈话,做我的思想工作,我都当成耳旁风,根本就听不进去。我还做他们的工作说:等我修炼成“仙”后,咱们工厂也会受益的,现在你们让我回去上班,就是想废了我的“功力”,以后你们会后悔的。工厂多次向我提出警告,我照样脱岗、旷工,工厂拿我实在是没办法了。2000年5月,由于我严重违反工厂劳动纪律,工厂做出决定将我开除。

  那时我巴不得被开除,因为我心里面根本没在乎,反而认为“值得”,更能验证我对“大法”的“忠诚”。没有工作了,不用上班了,我更无拘无束了,一心在家偷着修炼,打坐、念“经文”,有时还对着镜子看额头,企盼着“天目”打开,有时天不亮我就起来打坐,嘟嘟囔囔地念“经文”,弄的全家人不得休息。

  儿子、儿媳对我练法轮功的事一直持反对的态度,他们几乎每天都对我好言相劝,不让我再练下去了。我对他们说,你们这不是在帮我“圆满”,而是在坑害我,我修炼这么多年了,眼看“天目”就要打开成“仙”了,现在你们阻止我不修炼了,不前功尽弃吗?儿子、儿媳见劝不动我,一气之下,带着孙子搬到娘家去了。

  2000年8月,由于我长期不吃药治疗,糖尿病和脑血栓病情加重,只能卧床了,生活上不能自理。我平生第一次感到了人生的孤独和痛苦。我想到了如果儿子、儿媳妇能在身边,伺候我该有多好!

  社区的反邪教志愿者了解到我的情况后,主动上门来帮助我,在他们的不懈帮助下,我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彻底摆脱了法轮功的束缚。孩子们看到我终于醒悟了,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现在,我经过住院治疗,病情逐渐好转,使我又重新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丁桂芳近照)

 

【责任编辑: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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