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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菊:“消业”消没了健康(图)

作者:王福菊(口述)赵和平(整理) · 2012-10-25 来源:凯风网

  我叫王福菊,今年61岁,重庆市铜梁县人,是县供销系统的退休职工。退休以后,忙碌惯了的我突然不知道如何打发时间,一天除了买菜、做家务,基本都待在家里。老伴和儿子平时工作忙,整天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让我感觉患得患失的。

  后来几个老姐妹邀约我出来聊聊天、逛逛街,我心里的落差总算得到了安抚,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参加了一个所谓“锻炼”身体的健身项目,也就是后来所说的法轮功。

  接触法轮功很偶然。1998年的夏天,因为不适应退休生活,精神上也没有了寄托,我的身体每况愈下,经常头晕头痛,还不时胃疼,吃不下饭也睡不好觉,就是觉得不对劲。时间一长,我整个人瘦了一圈,成天萎靡不振的。后来我还专门到医院去做了个检查,但也没发现什么具体毛病。那段时间,我的心理压力特别大,人也开始胡思乱想了。

  1998年9月的一天,我在菜市场买菜时,碰巧遇见了一个以前的老邻居张萍。她一见到我就说看出了我身体上的毛病,于是就和我攀谈起来。张萍说她以前和我有同样的病痛,去医院也没检查出什么问题,后来跟着别人练法轮功,现在什么毛病都没有了。之后她还给我举例了法轮功的各种好处,说练了之后强身健体、无病无灾,即便生了病也不用打针吃药。最关键的是张萍说习练法轮功就是做好事、善事,还能积德、往高层次上度人。那次偶遇,让法轮功在我心里扎下了根。

  三天后,张萍拿着一本《转法轮》上我家来了。一阵寒暄之后,她很快进入了主题,开始给我吹法轮功和“师父”李洪志等等的话题。后来她又让我没事学下《转法轮》,还给我演练了一会儿。在她的帮助下,我开始慢慢找到了练功的感觉。一段时间之后,我感觉自己好像对练功真的上瘾了,而且身体确实轻松了一些,也没那么多思想包袱了,渐渐地就痴迷上了法轮功,之前一直坚持服用的胃疼片也被我停下了。

  自打痴迷法轮功后,我除了每天“打坐练功”外,家务事也不做了,一有机会就开始到处向亲戚朋友介绍练功的好处。老伴刘贵和儿子为此也劝过我多次,叫我不要痴迷于这种不科学的锻炼和医治方式,说这些是封建迷信。然而我那时不但不听还和他们大吵,说他们不管我的死活,我练功不只是为了我,也是为了他们……从此,因为练法轮功,原本和睦的一家人再也没有了笑脸,坐在一起就是吵吵闹闹。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但是我固执的相信坚持练功是对的,不让公开练功,我就偷偷在家里练习。街道、社区的同志知道后,到家里来找过我谈话,做我的思想工作,但我仍然坚信练功才会有好的未来,像着了魔一样继续偷偷地练习。

  2000年底,正当我情绪高涨地练着这所谓“神圣”的功法时,疾病却悄然而至。那段时间,我胃疼得十分厉害,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体重减了许多,人也日趋消瘦。但是当时我仍然忍着病痛,“静心打坐”,硬是没吃药也没去医院,我认为这正是“长功消业”的好时机。

  就这样折腾了二十多天,我的病非但没有好,反而更加严重了。直到有一天,我强忍着胃痛在家“打坐练功”,突然感觉疼痛加剧,呼吸急促,随后便晕了过去……当时那个场景可把老伴吓惨了,后来还是惊慌中的老伴喊人把我送去了医院。医院诊断我是胃溃疡,全因我痴迷“消业”、停药练功、久拖成病。住院期间,老伴、儿子轮流照顾我,找恰当的时机侧面做我的思想工作,记得当时老伴劝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成天念叨‘消业’,结果消的不是‘业力’,是健康啊!”

  2001年3月,我出院回家疗养休息。在家看电视时,我从一些时事新闻上,发现很多和我一样深陷法轮功的学员做出了自焚、跳楼、自残等过激行为。我是受过教育的人,在内心中也知道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事情不能做,亲身经历再加上身边人的劝导,我渐渐开始醒悟了。

  值得庆幸的是,之后不久,我彻底摆脱了李洪志“消业”邪说的阴影,走出了那个曾经让我不惜丢掉健康去追求的法轮功。

 

王福菊近照

 

【责任编辑: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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