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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圆满”的梦魇中醒来

作者:贾金莲 · 2012-06-18 来源:凯风网

  我叫贾金莲,今年58岁,是上海工程机械厂的退休工人,住上海市虹口区曲阳社区。丈夫忠厚老实,女儿聪明伶俐,虽然家境贫寒,但也乐在其中。

  我患有脑痉挛病,时常会莫名地左手发抖无力,剧烈头痛,眩晕,耳鸣。1998年初,因企业转制以及身体原因我内退在家休息。为缓解病痛的折磨,我经常到家附近的曲阳公园锻炼身体。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一起锻炼的人说,练法轮功可以祛除百病,想想自己内退工资不高,可以不花钱治好病是求之不得,于是就动心了。

  练习了一段时间,我感觉病情好多了,头不疼、目不眩,手也不怎么抖了,心中很是高兴,认为法轮功真是有神奇效果,便买了李洪志的《转法轮》等书籍潜心研读起来。书里写的“真、善、忍”、“做好人”更让我觉得练法轮功是有层次、有境界的事。就这样,我渐渐地被李洪志描绘的“要什么有什么”的“法轮世界”所迷惑,心想只要精诚修炼,就能“圆满”去“天国”享福。尤其是1999年5月的一天下午遇到的一件事,更坚定了我对“师父”的崇拜。那天我从超市回家,在路上边走边想着“师父”所讲的他有无数的“法身”时刻都在保护着练功的弟子,也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猛然抬头发现一辆助动车迎面急驶而来,眼看车子前轮已撞到我的衣服,吓得我六神无主地呆站在那儿,不由自主地喊着“师父快救我!”只见车子嘠然停下了,骑车的小青年连车带人倒在地上,造成左小腿骨折,而我却毫发无伤。这本是骑车人紧急刹车的缘故,但当时我却认定是“师父”的“法身”保护我的结果,让我避免了灾难。这一事件后,我对“师父”的“神力”更是深信不疑,对练功更是入迷,尊为唯一标准,就是“师父”怎么要求,我就怎么做,分不清是非,失去了自我,只盼着按照“师父”的要求去修炼,早日“圆满升天”。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我很不理解,认为这样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练?明里不敢练了,我就偷偷在家练功、“学法”,家务事也懒得做了,女儿的学习也不管了。忙里忙外的丈夫反对我练功,我却说:“你们‘常人’哪知练功的好处,我是‘一人练功,全家得益’,今后你和女儿都会感谢我的。”从此,往日家的温馨没有了,伴随的是我和丈夫经常的争吵。在我们无休止的争吵中,女儿的学习成绩一天天往下掉,自卑感也越来越强,一个活泼开朗的孩子变得沉默寡言、目光呆滞,经医院检查患了抑郁症,而我仍不管不问,只顾自己练功、“学法”。

  为了不让我再练功、“学法”,丈夫一气之下将家中所有的法轮功书籍、录音带等资料全部丢掉了。这引起了我极大的愤怒,认为丈夫是我“圆满”路上的“魔”,于是对丈夫大打出手,搬起身边的椅子就向丈夫头上砸去。幸好丈夫及时用手挡住才没有出大事,但也造成了丈夫右小臂骨折,气得丈夫从此再也不愿理我。面对给丈夫造成的痛苦,我不但不心疼不反省,还认为自己是除去了破坏“大法”的“魔”,排除了阻碍我“圆满”的绊脚石,“功力”又上了一个“层次”。

  那段时间,李洪志频发“经文”,让我们走出去“护法”、“讲真相”。听功友说,“师父”对我们这种在家不外出的习练者很不认可,现在是“师父”考验每个弟子的时候到了,能否成为一名“真修弟子”,能否“消业”、“上层次”,最后“圆满”,就看各人为“大法”、为“师父”付出了多少。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才是伟大的弟子。于是,我心里就开始躁动起来。我一边坚持练功、“学法”,一边与功友偷偷地在本区居民区信箱内散发法轮功宣传品。后来又听说很多功友都去北京为法轮功讨说法,特别是在“天安门自焚事件”发生后,我认为如果不出去“护法”,就跟不上修炼的步伐,更对不起“师父”。2001年9月,我抱着“护法”信念独自奔赴北京,在天安门广场“护法”,被遣回了上海。

  2003年底,在社区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彻底认清了法轮功的真相。回想我练法轮功这些年以来,那么勤奋地练功、“学法”,不敢有一丁点的亵渎,对李洪志更是奉若神明,可换来的是丈夫被我打伤而对我伤透了心,是女儿因我而患抑郁症,更使得家庭濒临破碎的边缘。现如今,我成为了社区健身气功站的一员,丈夫也和我一起健身。女儿在我的关心下,已经走出了抑郁症的阴影,还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家庭又恢复了以往的温馨和谐,生活过得非常充实和幸福。

 

【责任编辑:一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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