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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敏:我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作者:张 敏 · 2011-10-21 来源:凯风网

  我叫张敏,女,今年65岁,家住重庆市渝中区枣子岚垭正街56号。我的老伴李家明是勤俭持家的老好人,与我相敬如宾。如果不是因为我患过敏性鼻炎和哮喘需要长期服用舒利迭、喷舒喘灵气雾剂保命的话,我们家的经济条件应该比现在要好些,所以我对老伴一直怀有一颗内疚之心,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1997年6月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到附近的小游园散步,碰到了老同学杨莉。她听说我身体不好,哮喘病经常发作,立马就给我推荐了一种祛病健身的气功——叫法轮功,介绍说这种气功可以让我不花一分钱就能治好哮喘病,练好了后还能“成仙成佛”。我对气功的神秘早有耳闻,但从没有想过练气功可以治病。为了早日摆脱病魔,减轻家里的经济负担,我就让她赶紧教我,杨莉很爽快地答应了。

  从那以后,我就每天早晚到指定练功点与杨莉她们一起集体练习动功、静功,回家后有点空闲时间就读、背《转法轮》。我对书中“师父”所说的“消业”、“上层次”、得“圆满”等章节非常感兴趣,就动了想说服老伴也一起练的心思。但不管我怎么说法轮大法好,老伴都不相信患病不吃药,光靠练气功就能治好病这一理论。他说如果练气功可以治好病,那全世界的医生不都失业了嘛!此时的我跟眼前这个曾经很熟悉现在很陌生的“凡人”已经没有了共同语言,只好他说他的风凉话,我练我的法轮功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我似乎感受到我的哮喘病真的好些了,首先每天咳嗽的次数减少了,其次是不用每天晚上都服平喘药了。我感到非常庆幸,觉得自己遇对了人,练对了功,从此加快了“学法”精进的步伐。

  随着练功的深入,我不再按照医生的叮嘱定时服药平喘,也没有每天服用舒利迭了。偶尔遇到哮喘发作时,我就赶快盘腿打坐,等待“师父”来给我“消业”,通常不到半小时哮喘症状就自行缓解了。

  为了彻底铲除哮喘病根,也为了把全部时间都用来练功“学法”,更为了早日“上层次”,家务活我也不愿意干了,后来索性把每天买菜煮饭的活儿也交给了老伴。虽然老伴对我习练法轮功后的所作所为有一千个不满意,但他拿我没有办法,谁让他从结婚一开始就是“妻管严”呢。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社区领导到我家做思想工作,但我仍痴迷不悟,认为练功治病节约钱没有什么不好。她们也很执著,天天都到我家来做工作。我厌烦透了,就表面上答应不再练功,背地里却转入了地下修炼,并全然不顾老伴在耳边苦口婆心地劝说,依然我行我素,在家偷偷摸摸地练功、“学法”。

  由于长时间不去医院作健康检查,也没有按照医生的叮嘱按时服用平喘药,我的身体健康状况发生了异常变化,但坚信生病是一种“业力”,一心靠“师父”“消业”治病的我却浑然不觉……

  2000年1月1日,我和老伴应邀去参加侄儿李恒在重庆饭店准备的结婚庆典。久未出门的我根本不想去参加婚礼,起床后一直在“师父”的画像前盘腿“打坐”诵经。老伴在旁边一个劲地催我快点走,我才开始起身收拾随身背的皮包。快要走到酒店门口的时候,突然一股冷风迎面吹来,我打了一个寒颤,随后就开始不停地打喷嚏、咳嗽。剧烈的干咳之后,我开始感到胸闷气急,胸中紧迫如重石压迫,双腿一软,瘫倒在地。老伴急忙拿起我的包儿翻平喘喷剂,但他把包倒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药,急得抱着我的头,大声地问:“药呢?你把药放在哪儿了?”此时的我已经连呼气都十分困难,根本无法告诉他包里没有药,随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重庆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呼吸科的病床上了。老伴告诉我,我因哮喘突然发作,随身又没有带平喘喷剂,差点命都没了。

  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想来着实后怕。看见熟悉的氯化钠注射液混合着药物一滴一滴流进血管,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刷刷地流了下来,这才是属于我们的生命之水呀!

 

【责任编辑: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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