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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贵成:老伴啥时能醒悟

作者:杨贵成 · 2012-11-05 来源:凯风网

  我是杨贵成,家住吉林省珲春市三家子乡立新村。这些年,农村的生活水平有了很大提高,我家也通过栽种大棚草莓,日子过得越来越好。可我总有一块心病,就是老伴一直痴迷法轮功,净做一些荒唐事儿,让家人为她提心吊胆。

  老伴名叫邰菊花,今年58岁,满族,初中文化。1997年,村里来人说是教什么“功法”,患有心脏病的老伴要去学,我以为就是强身健体的气功,觉得伸伸胳膊腿儿没什么不好,也就没拦着。谁曾想,老伴自打练上了法轮功,家里的生活秩序全被打乱了。刚开始,她可能是和大伙在一起有说有笑,心情好,就感觉病好了。她对我讲:“法轮功是修‘真善忍’,做好人,能修成‘神佛’。”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她在家里挂上了李洪志的画像,还打上了写着法轮功标语的横幅。为尽快“上层次”,以往极少翻书的她成天捧着《转法轮》,不仅白天学,晚上也不闲着,和家人的沟通越来越少。

  随着“学法”深入,她先是提出要和我分居,说男女在一起不干净,不仅“修炼”不好、上不了“层次”,还会遭到“旧势力”、“那个宇宙所有神”的排斥。后来,她又神秘地对我说她已经开了“天目”。我问她“开天目”是啥儿样,她说晚上闭着眼睛屋里也是亮堂堂的,就和白天一样,李洪志坐在莲花宝座上在屋里飘来飘去指导她“修炼”。听了这话我吓了一跳,担心她精神上受了刺激,就要领她上医院。可她死活不肯,说我是“常人”,是“垃圾”,不会明白“修炼人”的“境界”。

  1999年下半年,国家取缔法轮功的时候,我恍然大悟:怪不得老伴整天神经兮兮的,原来是法轮功闹的鬼,心想老伴这下有救了。谁知,老伴不仅没有醒悟,还变本加厉,说要想实现“圆满”,就必须经受住考验,逢人就讲“法轮大法好”,成天和乡里的其他3个“同修”在一起鬼鬼祟祟不知干啥。时间一长,乡里人送给他们四人一个外号——“四大金刚”,按说有这样的外号应该感到羞耻才正常,可她反倒以此为荣。有一次,市里有个商贩要去我家收购草莓,问如何找我家,老伴在一旁插嘴说:“到村里一打听‘四大金刚’都知道。”弄得我和孩子满脸通红。

  2000年4月,老伴听说很多人要进京“圆满”了,很着急,嚷着要进京。我担心她出事,就把钱藏了起来。她和我闹腾了几天,见我不松口,她就张罗着和几个没能进京的人给国家机关写联名信,强调李洪志“讲的话都是‘真理’,都是‘天理’……希望你们分清善恶,澄清事实,还‘法轮大法’一个清白,还李老师一个清白”,还憧憬“如果我们中国人都来学‘法轮大法’,能始(使)社会稳定,道德回升,国家安定、富强”。然而,后来她所做的事情净是一些使社会不安定的事。

  2001年8月,市里一个姓郎的“同修”给老伴大量传单,告诉她“正法是大法弟子的使命”,老伴似有所悟,连着几天挨家挨户散发传单,有的还塞给小孩,结果受到了法律的严惩。我们一家人都感受到了村里人异样的目光,尤其是孩子,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哭着喊着求妈妈别再练了。可老伴不为所动地说:“维护不维护这个法是对每一个大法弟子心性的考验”,谁帮她就诅咒人家,发什么“正念”。此后,她又多次犯事儿,每次都拿绝食等相威胁,活生生一个街头无赖的模样,弄得全家人都跟着丢尽了脸面。

  让家人感到难堪的事儿还不止这些。岳父去世的时候,作为家里的老大,老伴本应承担起操办丧事的重任(岳父和我家住一个村,其它弟弟妹妹都在外地),可她把所有的事儿都推给了弟弟妹妹,自己一副局外人的样子。别人一说她,她就和人顶:“我和他就是一世的缘,今生是亲人,来世说不定又是谁的亲人呢,我真正的父母在宇宙产生我的那个地方”。人常说:百善孝为先,在我们农村尤其看重这个。家里老人去世,作为儿女都要磕头上香,表达哀痛之情,尽最后的孝道,可老伴在灵前坚决不跪,说自己是“修炼人”,不能给“常人”磕头。后来在亲属的劝说下,她才勉强上了柱香。至今提起这事,老伴依然说:“重情就是在维护这个情,你就是‘常人’;你要能放下它,你就不在其中,就是‘神’”。

  我想不明白,一个口口声声“做好人”的“神”,居然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认,她怎么就变得这么冷酷无情。后来,老伴又屡屡闹事,弄得邻里不安,家人蒙羞,我实在气不过,就提出了离婚。最后,在儿女和亲属的劝阻下,我心想这么大岁数了还闹离婚实在丢人,就勉强维持着,可心里对这个家已经心灰意冷。

  这些年,我和家人感到,老伴“学法”练功的时间越长,她的言谈举止就越荒唐,不仅可恨,有时还非常可笑。2004年夏天,我发现她经常钻家里的玉米地,后来才发现她是在玉米杆儿上挂传单,我又好气又好笑:地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你给谁看啊?老伴说:“我这是在‘弘法’,‘师父’‘法身’无处不在,他一定看得到。”原来,她一方面担心不走出去“弘法”上不了“层次”,另一方面又怕被人发现才想了这么个自欺欺人的招儿。

  因为怕老伴惹事儿,我总是要保持高度警惕,进出都要看着她,可就是这样,她都想方设法出去闹事儿。2007年3月,嫁到敦化市大石头镇的女儿来电话说快要临产了,希望老伴能去伺候月子。我心想,伺候月子肯定很忙,说不定她一忙起来就忘了练功的事儿。谁曾想,去了没两天,女儿还没生孩子,老伴先出事儿了,原来接到女儿的电话后,老伴觉得这是“弘法”的好机会,认为那里没人认识自己不易被发现,于是就带着《九评》等在火车站附近散发,结果被路人扭送到铁路车站派出所。群众抓她的时候,她还一脸的委屈和无辜,心想:我带了护身符的,怎么能被发现呢。就这样,女儿的月子没伺候成,还使女儿受了惊吓,让她在婆家抬不起头,成为女儿心头难以抹去的痛。

  为了能让老伴早日回归正常人的生活,我们全家人没少操心、没少下功夫,可她不是油盐不进,就是反反复复,脸皮越来越厚,承诺不练后又反悔成了家常便饭。就在全家都对她失去信心的时候,2009年,外地一个曾经习练过法轮功的反邪教志愿者听说了老伴的这种情况,以他自己受法轮功坑害的亲身经历,苦口婆心地连续劝导了老伴一个多星期,使老伴头一次开始用自己的头脑想问题。

  有一天早上,老伴起床后,她说整晚她都睡不着,想从法轮功的枷锁中走出来,可是夜里梦见无数的“小鬼”缠着她,她认为背叛“大法”会形神俱灭。后来,在志愿者的耐心引导下,她说再也不信法轮功的鬼话了,并且主动交出了一些法轮功的书。老伴不练法轮功的消息让孩子们欣喜异常,儿子女儿专程来家看望,家里迎来了久违的欢乐,我们全家又看到了希望。

  原以为我家的美好生活就此开始,没想到,在那些“同修”们的拉拢下,2011年,老伴再次以身试法。我想不明白,法轮功怎么就像毒品一样,一旦沾染上就这么难以戒掉呢?真不知道老伴还有没有醒悟过来的那一天。

 

【责任编辑:辛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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