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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邦明:法轮功让我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回

作者:张邦明(口述)曾实(整理) · 2011-04-02 来源:凯风网

  我叫张邦明,四川省中江县永丰乡六村的一名普通农民。回想1998年那段时日里,我为了消除“业力”,咬牙坚持不懈地修炼法轮功而不进医院治疗,如果当时不是家人及时送我去医院救治,我差一点就把性命给丢了。事情还得从我开始习练法轮功开始。

  1996年法轮功的热潮来临到我们这个小村庄时,虽然我当时已60多岁了,但我本来就好动且在我们村中同辈中有一定的号召力(我曾是大队的民兵连长),我自然就成了法轮功传授人员在我们村的重要发展对象。谁不想健康长寿?一听到他们宣传法轮功不仅能祛病健身,还能叫人“做好人”,“上层次”,得“圆满”,我也动向心了。带着不得病的期盼,我不仅成了法轮功的一员,后来还成了我们村庄中的上了“层次”的弟子,我那时陶醉无比、期待无比,梦想着自己正在向更高“层次”迈进。

  1998年6月时,我偶尔感到腹泻、腹胀、腹疼,但是,我仍然风雨无阻,天天雷打不动地坚持练功、学法。因为我坚信我老师——李洪志大师在《转法轮》书里讲的,人有病是“业力”所致,消除“业力”绝不能吃药打针,只能依靠修炼法轮功。并且还坚信“师父”的“法身保护”。

  可是,我的身体却还是一天不如天。于是,我的老伴对我说:“你一定是得病了,快别练了,去医院检查治疗吧!”我当时还很生气,怒言以对地说:“老子的师父说的这是正常的,这是在消业,怎么能上医院!”妻子拒理力争,劝我还是要相信医学,我恼怒了:“你懂个屁懂,给老子滚远些!”我把妻子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一门心思地坚持练功、“学法”,以加快了“消业”进程。可是情况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我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到了那年的10月份,我走路时都必须用手按着腹部走,夜里连身都不敢翻,还常常把我疼醒。但是,我仍然一直咬着牙齿坚持天天练功,睡觉时还要《转法轮》放在腹部上让它给我“消业”。

  10月中旬的一天,老伴实在看不下去,就硬要拉我去医院看病。我动手把她推得老远,口里还大骂她影响了我的修炼,说她是“魔”,还威胁要把她赶出家门。妻子实在没办法了,悄悄在邻居家中打电话将我在外打工的两个儿子和外嫁的女儿都叫了回来。第二天,我的大儿子、二儿子及女儿三人将我强行按着拖上了车,“押”着进了医院检查。这一查不得了,原来我患的肠癌(中期)。

  面对这一检查结果,我不相信这是真的,因为我坚信这几年我都是在全心全意地练习法轮功,我这样一个上了“层次”的弟子咋可能会得病特别是癌症呢!我当时认为这是我老伴和孩子们伙同来骗我。当时,我大吵大闹要回家。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儿女们请来最有权威的医生给我讲解了一二个小时。带着不情愿的心理,我被按到在手术台上打上麻药后做了手术(如今想想很是后怕,幸亏那时及时做手术切除一长段肠子,癌细胞还没来得及扩散)。刚做了手术清醒后,虽然身体不能动,我那时还是认为是“大法”救了我,我在心理都还在不断地念“法轮大法好、消灾保命的咒语”。

  后来,在医生的精心护理下,我身体也一天天好转。可是,我都还在想这还是法轮功的功劳。再后来,慢慢的我能下地走动后,我就发觉不练法轮功轻轻地走动不疼,只要一比划练功动作就疼痛不已。我思索着,这是咋回事呢?偶尔一次脑子中突然冒出:“是不是法轮功并不能救人,只有医学才能救人”的想法时,吓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可是,这种思想就像生了根一样,时不时就从脑子中冒出来了,尤其是只要一比划练功就疼痛。这样的现象让我百思不解,害得我几乎是寝食难安。我只好问大夫。大夫告诉我这是因为我腹部内部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一动一拉扯当然要痛哟!后来,每当我看见我肚子上那蜈蚣一样的伤疤时,这种怀疑的思想几乎不由自主地就要冒出来,尤其是看见我女儿给我看我那被割掉的肠子的相片那一瞬间,我脑子轰地一下就炸开了傻了一样。后来住院的日子里,我就啥也没练了,结果身体依然日渐好转,比以前恢复的速度还快了许多,这就让我感到更加的迷茫。

  真正解开我心中的迷雾是在1999年7月,当国家宣传取缔法轮功时,我才终于明白,原来法轮功是一种邪教组织,它的那一套东西都是骗人的。也是在那一天,我把李洪志的《转法轮》和练功录音带等统统拿出来丢进了我家大门外的淒江中,发誓再也不练法轮功了。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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