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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有恒:法轮功害我失去妻子

作者:胡有恒 · 2009-05-21 来源:凯风网
  我叫胡有恒,是四川省广汉市新丰镇的一名教师,现在鳏居,异常孤独。而今,每当看到别人一家团聚、子女孝顺、享受天伦之乐时,我就忍不住想起我那误入歧途,被法轮功吞噬了生命的妻子。

  1977年8月,我和妻子同时毕业于广汉师范,在同学的撮合下,我们组成了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贤惠的妻子,一个聪明活泼的儿子,人生如此足矣。妻子为人大方,在生活上对我和儿子的关怀无微不至。

  我在乡下教书,每天骑车上班,风里来雨里去的,她特别心痛,家务活从来都是抢着干。每天,当我下班回家的时候,总能看到热气腾腾的饭菜摆上桌,总能看到她在家里忙这忙那。尽管有时候她忙着辅导她的学生(我家就在她所在的学校),但是总是把饭做得好好的煲着,一回到家我就能感到家庭的温暖。工作之余,我们两口子还经常为教学上的事情探讨,每当她在工作上遇到麻烦的时,我会给她出谋划策,帮她解决。每当我内心不快时,也会向她倾诉,她也会帮我出主意。就这样,我们在工作的道路上共同前进,她也因为教学成绩突出早早的被评为广汉市优秀教师、优秀班主任。周末无事的时候,我们两口子一个吹笛子,一个作画,偶尔带着孩子练练书法……一家人生活真的是其乐融融啊,羡煞周围的邻居和同事们。

  可是,她自从1996年迷上法轮功后,人就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起初(大概是1990年左右),那时兴起了气功热,她见别人练气功练得欢,也跟着别人练。她最开始练的是中功,当时她告诉我,别人说中功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塑身美体。她生育儿子以后身体开始慢慢发福,想通过练功来塑造形体,我也就没有阻拦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那时,妻子虽然练功,但是只是挤出时间来偶尔练练。但后来我发现,她们练功的方式发生了变化。从1994年开始,他们十几个人有事没事的时候就在学校的操场里面围着一个录音机盘腿打坐,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回家后,她就把自己的手洗了又洗,然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我心头生疑,问她:“你现在又练的啥子功哦,以前从来都没有看你这样子呢?”

  她刚开始还和我说几句话,告诉我她练的是法轮功,可以祛病健身,比中功好。后来,她不做家务了,也不管娃了,原本活泼开朗的她,逐渐变得沉默寡言,往日的笑声不见了。在夫妻生活上,她主动提出要与我分室而睡,夫妻间的密事再也不提起了。作为40岁左右的男人,我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但我向她表达要求的时候,她把门一关,冷冷地甩给我一句话:“师父说了,修炼的人要禁欲,不然不能上层次!”

  用她练功人的话来说“能成为一家人,就像住店一样,人死了就像住旅馆一样离开旅馆而已,又到下一家旅馆去了(重新组成新的家庭)”。记得一天深夜,儿子又发烧又拉肚子,她对儿子不理不问,就连我说带儿子上医院去看,她也阻拦:“我是练功的人,我一人练功全家人都受益,儿子这个时候在消业,不许你带他去!”为这事我和她还差点打起来,想着儿子平时健健壮壮,抗一下到天亮,等她去上班后带儿子去看算了。可是儿子的症状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重了,不停地上厕所,高烧也不止。看着他的眼睛下陷,整个人都耷拉下去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要把儿子带到医院医治,她不陪我到医院不说,还拉着我的腿说:“你阻止儿子消业,你是魔鬼,你要得到报应的啊。”到了医院,值班医生抱怨道:“怎么不早点带孩子来看,都拉脱水了。”

  自从她迷上法轮功后,工作也没有激情了,除了按时上下班,就是练法轮功,再也看不到她曾经对学生谆谆教导的场面了。对此,我一有时间就开导她要相信科学,学校领导和同事没少帮助她,有的朋友还甚至气得骂她“鬼迷心窍”!可就是没能把她从法轮功的魔掌中拉回来。

  2005年上半年,身体一向健康的她突然消瘦了,半年时间里,她至少掉肉20斤,脸色也开始变得蜡黄,学校组织的活动她也不愿意参加了,总说自己胃上不舒服,吃不下饭。我有些着急了,劝她去医院检查,看医生。她死活不去,还说什么“我在消业,过了这一关,我又要提升层次了!”

  我开始阻止他练习此功(提起法轮功我就怨恨,不想用那个词),她还经常对我哭闹,说我是阻止她练功的魔。没有办法,她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脚开始浮肿。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不肯就医,还说什么“这是我该受的,师父说过欠了债就要还,我在还债!我练功,师父在合适的时候会帮助我的,你们谁也不要管!”假期中,单位领导、同事纷纷来家看望她,督促她赶快去医院检查一下,我和孩子,以及她的兄弟姐妹们都极力劝她尽早上医院治疗,她就是不肯去,指望着她的教主李洪志来拯救她。

  秋季开学后,重病缠身的妻子没能盼来她的教主。她连走路和上下楼梯的劲都没有了,脸及整个身体也开始水肿了。在单位好友秦发君等老师的强制下,她极不情愿的被送进了医院。经过全面检查,她患上了晚期尿毒症。医生经过诊断,得出病因:在练功期间,长期憋尿造成的。再者,因为相信练功可以治病,贻误了最佳治疗时机。听了噩耗,我和儿子只能在一边偷偷地哭泣,换肾吧,家里没有那么多积蓄,只能给她做一周两三次的透析。就这样,妻子在与病魔抗争了四个多月后,最终在2006年春节前停止了呼吸,带着遗憾离开了我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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