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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的过去

作者:马蕴静(口述)杜庆(整理) · 2012-11-20 来源:凯风网

  我叫马蕴静,1938年出生,小学文化程度,西安电力电容器厂退休工人。1996年6月的一天,我在劳动公园锻炼身体,碰到了一个河北老乡。搭讪后,她自称是“修炼人”,说我悟性好,与她有缘,要送我一个天大的惊喜!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转法轮》递给我,叮嘱我回去要好好读,还说一时看不懂也没关系,只要坚持反复读,自然就会明白了。

  回家后,我非常好奇,立即捧着《转法轮》看了起来。书中那大而又玄,前所未闻的论调让我感到很神奇,马上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带着这种心态,我开始了“练功”之路。后来,我陆续认识了许多“功友”,大家常聚在一起交流心得,我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开始对“长功”、“消业”、“上层次”、“圆满”等深信不疑,从来没想过自己已走上了一条危险的路。为了早日“消业”,尽早“飞升”,我每天把自己封闭在小圈子里,不再与曾经的朋友和亲人交往,把时间都花在“练功”和诵读“经文”上,满脑子都是法轮功。

  1998年,我完全接受了法轮功的一切,认为李洪志的每一句话都是金口玉言,每一个要求都不能抗拒甚至不能有一丝怀疑,否则报应到了会“形神俱灭”。于是,我只要听到有人说法轮功的不对就气愤不已,跟人家歇斯底里地争吵。以至于,过去的同事和朋友都对我敬而远之,见了面都要绕道走。我也听到有人说我是个神经病,可我不以为然,反而窃喜自己又上了“层次”。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我心里非常气愤,怎么也想不明白“宇宙大法”怎么会被取缔?觉得这一定是“师父”安排的,是对大法弟子的考验,我一定要守住“心性”,决不能辜负“师父”的一片苦心。于是,我由公开“练功”转为地下“练功”。

  2003年8月,远在北京的二妹知道我还在偷着“练功”,非常担心。大老远赶到了西安,劝我尽早放手,告诉我违法的事不能干!二妹夫也从北京一直给我打电话,让我尽早回头。但这时的我已被毒害至深,不但听不进亲人的话,反而认为亲人是阻碍我“成佛”的“魔”。于是,我把亲人的关心当成是“大法”对我的考验,是在“过关”,鬼使神差地认为过了这一“关”,自己就离“圆满”更近了一步。妹妹为此给我下跪,但我不为所动,还骂她愚昧无知,是破坏“大法”的叛徒,妹妹终于受不了我的气,流着泪水回了北京。

  2006年的一天晚上,我偷着跑出去散发反宣品,在电线杆上战战兢兢贴反宣品时被路过的一名群众举报。单位领导多次劝我,可我对他们的规劝毫无悔意,反而对他们吼,“你们都是阻碍我的‘魔’,我现在‘讲直相’是对国家好,这一切都是我‘师父’安排的。”单位领导见我执迷不悟,无功而返,我却认为我排除了阻碍我“上层次”的“干扰”,感觉自己又上了一个“层次”!

  2008年3月,多年没来“例假”的我下身渗出了血,我马上兴奋起来,以为自己快“成仙”了。为了加快“圆满”的步伐,我把自己的女儿和小妹作为“消业”对象,强行给她们灌输法轮功的东西。给她们讲自己都70岁了还来月经,说明自己又恢复了青春,这全是“练功”得来的。可是没几天,我的身体实在难受的要命,虚的撑不住了。女儿发现了我的异状,拽着我到了医院。经医生诊断,因为我患了慢性肾病,妇科疾病也非常严重,导致阴道渗血,非常危险。听到这个结果无地自容,当时恨不得有个洞钻进去!

  在志愿者的帮助下,在家人的关怀和帮助下,我幡然醒悟。回想起过去的种种表现,我不禁老泪纵横。

 

【责任编辑:一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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