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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占军:法轮功毁了我的一生

作者:王占军 · 2011-04-18 来源:凯风网

  我叫王占军,1960年12月出生,家住长春市绿园区城西镇四间村。从1994年至2010年,我潜心修炼法轮功16年,现如今不但没有得福报,反而弄得妻离子残。

  恢复高考制度那一年,我刚好在区里一所重点高中读书。正当我踌躇满志准备一展宏图的时候,一向身强力壮的父亲突然重病在身卧床不起,原本就不宽敞的日子过得更加紧巴。为了缓解家庭困难,作为家里的长子,我不得不辍学回家种地。

  辍学后懊悔、遗憾、怨天尤人,使原本就性格内向的我更加自卑,甚至自闭。母亲四处托人给我介绍对象,直到30岁那年,我才娶上媳妇。妻子尽管是一名普通的农村妇女,但能干、贤惠,对我也知冷知热。一年后,活泼可爱的儿子降临人世。初为人父的我在岳父家的资助下,扣了两个塑料大棚,种植蔬菜和瓜果,一年纯收入上万元。

  也就在这个时候,即1994年的春天,我接触上了法轮功。妻子开始并不反对我练功,相反觉得性格内向的我需要交往,需要朋友。

  1994年4月末至5月初,我参加了李洪志在吉大鸣放宫举办的第七期学习班,学习结束后我还获得了李洪志颁发的“中国法轮功结业证”。

  经过一段时间的习练,尤其是“学法”后,我对法轮功提倡的“真、善、忍”、“做好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人练功,全家受益;修来世、得福报等论调更合我的胃口。于是,我便一头扎进了法轮功里,成了一名极度痴迷者。

  为了能专心致志地练功,我把家里的地里的活都抛给妻子。反正无论做什么,一切都给我练功、“学法”让步。时间久了,妻子自然就不乐意,但我忙于练功也顾不得那么多。后来我干脆就瞒着妻子把家里的两个塑料大棚低价卖了出去,一门心思地练起了法轮功,气得妻子骂我是败家子。

  为了模仿“师父”的莲花打坐,我将村里废弃的一个磨盘雇人抬回了家,花300元钱请工匠在上面雕刻上莲花,并涂上颜色。我每天早晚三个小时雷打不动地在上面打坐。

  不但如此,我还在自家院墙上刷上了红色的法轮功标语,“真善忍好,行真善忍国富民安,修真善忍道德回升,做真善忍福祉源泉,念真善忍时时平安”,引来很多村民和路人驻足观看。

  1998年7月,在长春市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小礼堂,我和众多弟子被李洪志集体“调理”过身体,这让我觉得自己长功不少。1999年春天,我被辅导站任命为辅导员。自此以后,我就更忙了,不但负责练功点上的工作,还作为“学法”典型四处交流“学法”心得。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我感到不解、痛苦和愤慨,甚至充满了仇恨。在“师父”一篇篇“经文”的鼓动下,我多次去省市进京为法轮功鸣不平,并且参加了1999年7月21日、22日围攻省委、省政府等活动。

  为了向更多的人讲真相,也为了自己早日圆满,我主动联系上了市里的功友。2000年正月初二,我偷出了家里的存折,瞒着老婆,跑到了市里,和几个功友在汽车厂附近租了房子,凑钱购置了电脑、打印机、复印机等设备,开始制作散发法轮功宣传品。

  没过半年,我存折上的3万多元钱就花了个精光。为了筹钱,2000年6月的一天,我回到了老家。活不干,钱不挣,孩子不管,还把家里积攒的家底败坏了个精光,妻子自然十分恼怒。她先是大发雷霆,后是好言相劝,再是苦苦哀求,但这些对我都无济于事。妻子一气之下,带着儿子回到了娘家。妻子的出走正中我下怀。我把家里的粮食等一切可能变现的物品,拿到集市上卖了3千多元;还以住宅做抵押,去镇上的信用社贷款6千元。怀揣着9千元钱,我又一次来到了市里的出租屋。

  2002年7月的一天,离家两年之余的我,在去老家镇上张贴法轮功标语的时候,意外遇见我二弟。弟弟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不让我离开,哭诉着我离家后的灾难。我13岁的儿子因高烧无钱医治已导致左耳失聪,现已辍学在家;忍无可忍的妻子已经到法院起诉,坚决跟我离婚;年近七旬的老母亲为我操心费力、担惊受怕,患上了高血压,夜夜失眠……

  当时我真的有些犹豫,真想回家看看,但还是对法轮功的信念占了上风,我担心功力前功尽弃,也害怕被抓,还是咬牙挣脱了。回到出租屋,我庆幸自己又过了一关,功友们也夸我又上了一个层次。

  2004年5月,法院判决我跟妻子离婚。这之后,家人把我送进了长春市心理矫治中心。在反邪教志愿者的耐心帮助下,我对法轮功有了一些肤浅的认识,觉得李洪志好多话的确前言不搭后语,还自相矛盾。为了着急回家,也担心受到打击处理,我就答应以后不再练功了。

  练功、“学法”、“弘法”,十几年的行为习惯和思维定势,突然打破了,我还真感到难以适应、无所适从。碍于家人的情面,我强忍着不去练功。有时浑身难受,我就自己找活干,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只要一闲下来,脑子里想的全是法轮功的事,过去的练功经历像放电影一样一遍一遍地在眼前浮现。尤其是晚上,几乎每个梦境都是法轮功里的事。我经常梦见李洪志面目狰狞地训斥我,说我会“遭报应”,会“前功尽弃”,用不了多久还会“形神全灭”。每次,我都从梦中惊醒,吓出一身冷汗。

  我很想跟功友们请教一下梦境里的事情。无奈,家里人看得紧,我也没机会出去。期间,也有几个功友来家里找过我,不等我们说上两句话,母亲一听是练法轮功的,就赶他们走。

  2009年10月的一天,我在院子里捡到一封信,信里说我如果就此放弃法轮功会遭到报应,如果5天内还不回头,我就业力回升,不但身体要垮掉,“师父”还派人来取我的“元神”。

  惴惴不安中我熬过了四天,就在我长喘一口粗气的第五天晚上,我出现了便血。现在想来当时是痔疮发作,但当时可是吓得坐立不安、魂飞魄散。我彻底懵懂了,早饭都来不及吃,什么衣物都没带,我就借口帮弟弟干活,逃出了家里,马不停蹄地去城里找到了昔日的功友。

  重新习练法轮功后的我俨然变成了另一个人,天天处于亢奋状态。我不敢对法轮功有一点点的怀疑,对各种弘法活动都是打头阵、做先锋,变本加厉地从事各种破坏活动,下载、制作法轮功资料,在公园、居民楼、人民币上散发、张贴、喷涂、刻印法轮功标语和口号。

  可李洪志的“法身”最终没能罩住我这个虔诚的弟子,一个月后,家人为了挽救我,又一次把我送进了长春市心理矫治中心。在反邪教志愿者帮助下,慢慢的我的心被感化了。我终于醒悟了,然而家庭破裂的悲剧使我悔恨不已。

 

【责任编辑:一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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