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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英:郝惠君母女现身说法救了我

作者:李春英 · 2012-11-26 来源:凯风网

  我是中原油田的一名普通女工,名叫李春英,能有今天的幸福生活,我要感谢“1·23”自焚事件受害者郝惠君、陈果母女,是她们现身说法把我从梦中唤醒。

  1997年冬天,在同事的影响下我接触了法轮功。随着“练功”时间延长,我逐渐被李洪志描绘的“法轮世界”所吸引,对法轮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学法”和“练功”上。那段时间,我天不亮就起床看《转法轮》,晚上熬夜到一两点还在“打坐练功”。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了轮功。我不理解,认为是国家不了解情况,私下里依然坚持“练功”。我是个性格执着的人,对于一件事,认准了就不肯改变。期间,丈夫劝了我几次,可我根本听不进任何劝告。2000年下半年,在李洪志“经文”的蛊惑下,多次偷偷地从家里溜出来,想跑到北京“护法”,但都被丈夫劝住。

  2001年初发生“1·23”天安门自焚事件后,母亲怕我也去自焚,干脆住到我家不离开半步,丈夫把房门加了一把锁。我就像囚犯一样被他们关在家里,但冥冥中有人叫我往外走,心烦意乱、魂不守舍,小绵羊似的我也不知哪来的无名火,在心里憋闷得我简直要疯了,头都要爆炸了。丈夫急得直搓手摇脑袋,整夜整夜不能好好休息的他眼睛发炎、口腔出现溃疡。为了不影响孩子上学,他把孩子送她舅舅家去了。我没有动摇“护法”的信心、把他们看作“圆满”路上的绊脚石。

  一天晚上,趁丈夫睡熟了,想开门跳窗逃跑,但窗户都被他封得死死的。这时似乎有个声音在召唤,似乎看到天安门那有通天的金光闪闪的大道,急得我用头撞墙、撞门,把头都撞出血来。丈夫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把我抱到怀里。我又气又急,用手抓他挠他,用脚乱蹬乱踢,眼看反抗没有任何意义,我趴他肩上狠狠咬他一口,被他一巴掌打坐在地下,两眼直冒金星。

  从小到现在没有挨过打、被父母和丈夫当心肝宝贝一样呵护的我,哪受过这种气。倍感委屈的我,本能地嚎啕大哭。丈夫一只手捂着肩膀一只手搂着我,泪眼人对着泪眼人。丈夫从来没有动过我一指头,看到丈夫伤心、焦虑、痛苦、憔悴的神情,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悲伤起来。但转念一想,不行,发现自己忽然动了恻隐之心,我心一横,“一人得道,全家得福”,这几年我都硬着头皮走过来了,眼看“圆满”的时间不多,我不能因贪恋亲情而使“大法”毁于一旦。我把脸一抹一把推开丈夫,要挟他说:“今天你要不让我走,我现在就死给你看。我不想再见到你,你是恶魔。”

  这样的场景不知发生了多少次,丈夫都以博大的胸怀宽慰着我,保护着我,对我的不依不饶、蛮不讲理、胡搅蛮缠从不计较,而总是在危难的时候,用他坚实的臂膀紧紧地抱在他宽厚的怀抱。父母之后告诉我,丈夫多少次背着我们流泪,多少次把我藏的书又甩又踩,他的痛苦给谁说、给谁诉?

  2002年9月,天安门自焚事件的受害者郝惠君、陈果母女应邀来中原油田现身说法。丈夫听说后硬要带我去,但我知道肯定是劝我们不要再“练功”,我执意不去,但拗不过丈夫,被他死拉硬拽弄到会场。虽然之前从电视上已经看到过陈果母女被烧伤的模样,但是,当坐在现场看到那两个骷髅一样的人出现在我面前时,我还是被惊呆了,感觉不寒而栗,心里一阵阵发紧,脑袋一阵阵发懵。

  “谁不是父母生父母养有血有肉有情的人,火烧到谁身上不痛苦,谁舍得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去陪葬,在座的哪一个舍得把自己的儿女往火坑里推。”黑压压的人,静悄悄的声,只有郝惠君那血泪控诉在会场回荡。“自认为得‘大法’悟‘大法’追随师父能够早日圆满,自认为遵师命舍亲情舍生死能够保平安,有谁知‘白日飞升’不上天堂,黑烟后面的师父不仅不承认我们母女是他的弟子还诬蔑我们是共产党收买,有组织有预谋的破坏‘大法’。我真是瞎了眼,上了李洪志的当。”

  郝惠君的声声控诉犹如当头棒喝。我和她只差一步,如果我像她,能够升上天堂、进入法轮世界吗?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走过的路多么相似,心理历程多么相似,只是多亏有丈夫那双坚实的臂膀和宽厚的胸膛。

  那次报告会之后,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的思想有了转变,逐渐脱离了法轮功邪教的束缚。如今回过头来再想想过去自己痴迷法轮功的那段经历,既痛心又庆幸,如果不是郝惠君、陈果母女的控诉惊醒了我的噩梦,我或许和她们一样也沦为了邪教的牺牲品。

 

【责任编辑: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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