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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死留给我无尽伤痛

作者:刘孝贵 · 2012-11-26 来源:凯风网

  我叫刘孝贵,四川绵阳市梓潼县城郊农民,今年52岁。3岁时我母亲因病去世,从小与父亲刘大华相依为命。懂事后,我对一直单身的父亲很孝顺。

  1995年,父亲不幸患上了甲肝,经常胸口隐隐作痛,一吃肉就闷油,身体一天比一天消瘦,我带着父亲四处求医,花了不少钱,但效果也不是很好。2000年4月的一天,我到街边王大嫂的副食店买酱油,她热情地向我介绍“法轮大法”,说练了法轮功能包治百病,而且不用花钱,更不用打针吃药。而且是“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意思是我可以替父亲练功治病。病急乱投医,从此,我就跟着王大嫂练上法轮功,还从她手里买来了《转法轮》等练功书籍和一些练功用品。

  随着练功、“学法”的深入,我逐渐对《转法轮》中所宣扬的“理论”深信不疑,如“消业祛病”、“上层次”、“圆满”。再加上李洪志宣扬的一些神奇故事和一些神奇的练功治病“事例”,让我觉得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更加坚定了为父亲“消业”的信心。

  刚开始练时,我把这种想法跟父亲说时,父亲不相信;后来经过我反复“讲解”,父亲也是听得云里雾里。后来,我就用打比方的方式跟他讲,比如:“讲解”父亲生病是因为“业力”时,我就说,这是因为我们家以前杀过年猪,杀过鸡等很多生命,产生了较强的“业力”,所以父亲才会得甲肝。要想治好病,只有通过修炼法轮大法“还业债”,“消业”。

  不过,父亲还是一脸茫然,似乎有点感觉。于是趁热打铁,我也让父亲修炼起了“大法”。一段时间后,由于有规律的生活和心理暗示的作用,父亲的胸口好像不疼了。于是,我俩坚定地认为这是“练功”的结果,更加迷信“师父”。于是,我和父亲把李洪志的画像“请”到家里挂起来,每天第一件事就是很虔诚地跪拜“师父”,然后就是早、中、晚的三次练功,动功、静功各半小时,其余时间就是按“师父”的要求在家反复诵读《转法轮》和各种“经文”。

  由于我一个家庭主劳力把主要精力用在练功上,农活没人干,养家糊口的重担让妻子日益不满。我与妻子由以前的小吵小闹,发展到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吵。

  到2006年时,我们夫妻关系已发展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我们的婚姻最终走到了尽头。2006年5月离婚那天,我心里还暗暗高兴,因为“师父”说过要修掉亲情,修掉爱情,才能“上层次”,通向“圆满”。为此,我觉得自己又“上层次”了,离“圆满”更近了。

  2008年10月以后,父亲的肚子有时发胀,胸口时常疼痛(其实这是甲肝转化成了肝硬化、肝腹水的症状)。这时,父亲一度产生了去医院看病的念头。可是,那时我认为“真正修炼的弟子”是不能吃药打针的,于是我坚定地帮父亲打消了上医院的念头,还耐心地给父亲解释说:“现在的症状,是我们父子俩勤学苦练感动了‘师父’,现在正是‘师父’在帮助你清理净化身体!”

  由于错过一个又一个治疗期,恶果终于显现。

  2010年8月底,父亲的胸口疼痛难忍,大汗淋漓。我再次从《转法轮》里找到了答案:这是父亲的“业力”太重,产生过去医院看病的错误想法,“掉层次”的原因!2010年9月3日晚上,我邀请到了绵阳涪城区、江油市、三台县等地的5名功友到我们家里“集体发功”来给父亲“消业”。我先让父亲脱下了外套,端坐在堂屋中央,我和另外5名功友戴着高帽子,先是对着“师父”的画像跪拜,起来后大家双手合十围着父亲不停地转圈圈,手舞足蹈,一直折腾到了晚上12点过才结束。

  尽管我和另外5名功友用尽了吃奶的气力,父亲还是命悬一线。第二天早上我和另外5名功刚吃完早饭,父亲突然晕了过去。我立即把父亲搀扶到“师父”的画像前,再次让大家集体“发正念”。大约20多分钟,其中一位“层次”低的功友见势不妙,偷偷拨打了120急救电话。10多分钟后,梓潼县人民医院的救护车赶到,5名功友一哄而散。在车上,医护人员给父亲输上了氧气,父亲慢慢苏醒过来。

  通过医院检查确诊:父亲的病到了肝癌晚期。这犹如晴天霹雳,我很纳闷。明明是甲肝,怎么成了肝癌?医生解释说:甲肝只要及时治疗,按时服用药物,完全可以控制病情。但是如果长期不服用药物,完全有可能慢慢地转化成肝腹水、肝硬化,直至肝癌。

  我百思不得其解,“师父”不是说,“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吗?为什么我们如此勤修,父亲病情反而加重?我渐渐对法轮功产生了怀疑。

  一年之后,父亲永远地离开我。这时,我虽然彻底认清了法轮功,但是留给我的却是无尽的伤痛。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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