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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恨的泪

作者:刘小英 · 2012-11-23 来源:凯风网

  我叫刘小英,原来是顺平县粮食局的会计,曾经有着让人羡慕的工作岗位和一个幸福的家庭。

  1997年4月的一天,亲戚介绍说:练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还能够“圆满”,可以“飞升”,修成“佛道神”。我当时信以为真,便练起了法轮功。自“练功”后,我便对工作不是和原来一样上心了,经常出差错。我开始反复钻研起《转法轮》,里面的“消业”、“上层次”、“圆满”等“经文”也慢慢地把我毒害得越来越深,由于我有文化,学得快,对“练功”很痴迷,1997年7月份,被大伙推荐为顺平县城东练功点的站长。后来为了参加修炼法轮功的一些活动,我和功友经常外出“弘法”,一去就是好几天,从来不跟单位领导请假,不打招呼,单位领导、同事都不理解我当时的所作所为,他们都说我变了,变得陌生了,变得神经了。

  特别是1998年开始,由于我痴迷于“练功”,把大多的精力和时间都用在了“练功”和组织活动上,而我在单位是个会计,时间一长,我原来从不出差错的帐现在不光是错误不断,而且经常的是不及时记账、数目不准确、账目不合拢等等一连串的事老发生,为这事单位主要领导和分管领导多次对我提出严厉批评,同事们也都对我好言相劝,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啊,不但是听不进去,反而比原来更加痴迷于“练功”。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家里的亲戚、朋友都劝我不要再练了,但我一直认为法轮功没有错,国家取缔法轮功是错误的,只是“练功”由原来的公开转入了偷偷摸摸。

  2000年3月,我经不住几位功友的蛊惑,背着单位领导、丈夫,扔下孩子,和几个功友偷偷外出去邻县“讲法”,一走就是几天。回来后我干脆就不去单位上班了,而是到处去向人说法轮功如何好,拉人加入法轮功组织。单位的领导、同事为了挽救我,不止一次地苦口婆心劝导我。父母、丈夫、孩子、亲戚也都来劝我,但我就一门心思的想练功,认为现在是“师父”考验我意志的时候,如果听了他们的劝说就是经不住“师父”的考验,失去“圆满”的机会。

  2000年11月,为了“圆满”不惜铤而走险,我离家出走,不与家人和朋友联系,每天干的事除了“练功”就是去“弘法”。由于长时间无故不去单位上班,单位按照劳动法规定与我解除了劳动合同,我被单位开除了。我当时不但是没有感觉到什么心里不舒服,而且非常庆幸现在终于可以不用担心别的专门“练功”就行了。

  我一门心思地投入到“弘法”、“讲法”中。那些时间里,我和我的功友整日沉迷于法轮功不能自拔,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聚会练功、外出讲法”。有时候趁着夜深人静,像贼一样偷偷摸摸地到农村、小区张贴和散发法轮功传单,有时候大白天在集市上向赶集的群众散发,并将传单和光盘投放到停放路边的自行车车里。几经辗转找到我的老父亲多次苦苦地哀求我,甚至跪下求我都无济于事,八十多岁的老父亲气的得了心脏病,住进了县医院,我也没有到医院看望病重的父亲。女儿在学校被同学嘲笑说妈妈是练法轮功害人害家的,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不愿和同学接近,本来学习成绩不错,到后来落到全班后4名。

  而原来恩爱的丈夫从开始就不相信法轮功,不让我参与更不让我练,经常吵吵闹闹,打得不可开交,到最近我的离家出走使家更不像家了,丈夫在万般无奈之下和我办理了离婚手续,自己一人又当爹又当娘地带着幼小的女儿生活。看着丈夫痛苦的脸和女儿泪汪汪的眼,我当时心里也很难过,但只是一闪念,我觉得是“师父”在用另一种方式考验我,离就离了吧,2001年3月,原本幸福的家就这样也没有了。

  后来,我被送进了心理矫治中心。在那里,在志愿者们耐心细致的工作下,我终于认清了李洪志及其法轮功邪教组织的本质和危害。而回过头来看,我“练功”这么多年,不但是没有“圆满”没有“飞升”没有“成佛道仙”,自己却因“练功”工作没有了,和丈夫离了婚家没有了,长大了的女儿也不认我这个妈妈了,被我气得住了院的老父亲到现在身体也一直病病歪歪的不见好,而我,只有悔恨的泪水长流了。

 

【责任编辑:晓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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