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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练功的遭遇

作者:王秀(口述)曦渺(整理) · 2012-07-20 来源:凯风网

  我叫王秀,1970年3月生人,丈夫叫秦新宇,1967年11月生人,家住黑龙江省伊春市南岔区迎春乡沙山村三组。1991年3月,我和丈夫登记结婚,婚后育有两个孩子。

  我是个急性子,什么事不合心愿马上就“爆发”,而丈夫恰恰是个慢性子,总是与我不合拍,如此一来,丈夫总是被我气得“半死”,两个孩子的周围也时常夹杂着我的喊叫声。

  1997年10月,经邻村的一个朋友介绍,说练法轮功能祛病健身,还能让人修身养性。丈夫一直身体不好,小病不断,一听可以不用花钱就能治病,就开始跟着练起了法轮功。从此以后,他总是和我说,自己练功之后身体明显比以前好多了,各种毛病也没有了,也不和我动真气儿了,自己通过练功“层次”也提高了不少。之后,丈夫又屡次劝我说:“你性子急,可以通过练功来改变。”看到丈夫大有收益,我心想练练也没什么害处,就跟着丈夫一起练起了法轮功。在之后的一年里,我始终按照《转法轮》中“真、善、忍”的要求去做,坚持与丈夫共同修炼,果然感觉自己的性子沉稳了许多,在生活中更能体谅和包容丈夫,孩子们也都说我越来越像个好妈妈了,这使我更加坚信法轮功的神奇,越来越痴迷其中。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对法轮功产生了怀疑。可是,丈夫对于国家取缔法轮功很不理解,觉得是国家不了解情况,始终坚持练功,而且还开始执著于“走出去”、“讲真相”,整日与同修商讨怎样消灭“邪恶”。为了所谓的“正法”,他时常几日不见踪影,更无暇顾及两个年幼的女儿和我们这个家。

  1999年11月,大女儿几日高烧不退,丈夫回家后只留了句“她的命早有定数,不要太执著了。”之后,又要奔赴“弘法”的征途。我开始对“大法”心生疑惑,认为丈夫已经与之前“祛病健身”的出发点背道而驰了,随即劝说丈夫放弃练功,还是应该好好过日子。可丈夫不听我的劝阻,还大骂我是在干扰他“上层次”“走向最后的圆满”,并指责我是“师父”说的“不争气”弟子。面对丈夫的态度,我也只能对他听之任之。看着女儿发烧难受的样子,我急得不得了,只好求邻居帮忙送往医院,经过一周的输液治疗,女儿的病情有了好转。

  2001年8月中旬,丈夫照例赶着驴车,去邻近村屯散发“真相传单”。在途经浅水桥时,毛驴突然受惊直奔桥对岸的耕地奔去,丈夫立即“发正念”加持,想让驴子停下来,可是驴子反而像脱了缰的野马,彻底失去控制。在车子翻覆前的那一刻,丈夫声嘶力竭地大喊:“师父救我!”顷刻间车子翻覆于垄沟之中,唯有“师父救我”还回荡在天地之间。事发后,村长赶来我家报信,说丈夫正在区卫生院接受治疗,目前还是昏迷不醒。听后我心急如焚,迅速找车赶往医院。虽说对“大法”早已不再虔诚,但此时我还是将一线希望寄托于法轮功和李洪志,并一路上不断地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当我冲进病房,看到躺在病床上头裹纱布的丈夫的那一刻,我的心如刀绞一般,泪水骤然夺眶而出,猛地扑倒在丈夫胸前,大声叫喊:“新宇,你醒醒啊,你不是有‘法身’保护吗,为什么会这样?”护士见状赶忙搀扶我说:“你不要激动,患者已脱离生命危险,现在需要休息。”冷静下来之后,我得知丈夫是轻度脑震荡,左耳轮廓一半以上保不住了,也有失聪的可能。那晚我彻夜未眠,总是担心丈夫再也醒不过来,并对“师父”的“法身”保护彻底失望。

  三日后,在医护人员的精心诊治下,丈夫逐渐恢复了意识。他苏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紧紧攥着我的手,用颤抖的声音说:“秀啊,‘大法’抛弃了我!”说罢,只见他的嘴角不住地颤动,随之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潸然而下。而后又哽咽的说,“我为‘大法’辛劳奔波,‘大法’却如此对我。”历经这次劫难之后,我们对法轮功开始失去了信心。

  2001年9月初,丈夫出院了,可是在之后的日子里只要一劳累他就会头痛,并且左耳基本听不见了。从此家庭的重担如泰山压顶一般,压得我透不过气来。那时的我可以说是悲痛欲绝,也记不得后来是怎么打起精神的了,或许是因为母爱吧?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一想到法轮功,我就恨得牙根痒痒!

  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和丈夫逐渐认清了法轮功的真面目,决定再也不练法轮功了。要不是因为法轮功,我丈夫也不能坠入“深渊”。如今,我们走出了法轮功的阴影,重新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责任编辑:一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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