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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是我害了母亲

作者:王浩(口述)李可(整理) · 2011-11-16 来源:凯风网

  我叫王浩,今年35岁,原在河南省方城县城关镇生猪屠宰办公室工作。我是家中独子,前边有4个姐姐,父母视我为掌上明珠。特别是我的母亲,对我那是放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把能给的爱都给了我。我清清楚楚记得我在八岁那年得了脑膜炎住医院,母亲急得天天求佛许愿,害怕她的宝贝儿子有个闪失。就这样,在父母溺爱、姐妹忍让的环境中,我自己养成了自以为是、自私自利的个性,做事情不加思考、不计后果。

  从小就不爱学习的我,看到自己升学无望,就早早上了班。1999年1月,我家邻居刘小向给了我一本《转法轮》,说法轮功可神奇了,能给人治病,还能让人有功能,练好了还能“成仙成佛”。我从小就喜欢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抱着好奇心,我就翻看了一下,书上说的“天眼能看到空间的景象”的奇异功能吸引了我。随着每天的看书、“学法”,我逐渐对法轮功有了好感。

  一天,刘小向把我领到他家中,只见一群人正在盘腿打坐。他说大家是在练习法轮功,让我也一起参加,当时我想也没想就加入了。接下来的日子里,在刘小向等法轮功习练者的“热情”指点下,我拿着《转法轮》一遍一遍地读。但上学时都不认真学习的我怎么也读不进去,内容不着边际的《转法轮》讲的“法理”让我头晕眼花,不明不白。练功时我也坐不住,感觉像是活受罪,思想开始动摇。一起练功的刘小向、王秀华见我有打退堂鼓的念头,就鼓励我说万事开头难,说我一定能成为一个功力无边的大法弟子。母亲见我整天不好好工作,就知道练功,就苦口婆心的劝我,但我一句也听不进去。本来就有高血压、心脏病的母亲日渐消瘦憔悴,但我根本不管不顾,仍然我行我素。

  2000年10月,刘小向对我说:“现在是弟子们‘弘法’的最佳时候,想要‘长功’、‘上层次’,就要上北京天安门广场‘弘法’。”一个马姓女弟子对我说:“你是大缘分的人,‘师父’在天安门广场看着众弟子,身上扎满了毒针,是代弟子们承受的,去一个弟子拔一根毒针,你一定要去,你去了说不准一下子拔下一百根毒针。”听了他们的话,我很激动,觉得自己是大法弟子,应该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喊口号解救“师父”。经过一番准备,我跟着刘小向、那个马姓女弟子、50多岁的男性老余和刘春兰踏上了北京“弘法”之旅。刘春兰的儿子得知后追到南召县把她拉回去了,剩下我们三男一女坐火车进京。到北京后,第一天先在天安门广场转悠,摸摸情况。第二天,到了天安门广场,我心里害怕,围绕广场转了几圈就想走。刘小向不断地向我打气,我也怕同伴说我不讲义气是胆小鬼,决定速战速决。于是硬着头皮扯开横幅,高喊口号,在准备逃离时被执勤民警逮了个正着。

  北京“弘法”之后,父母、妻子不断地劝我不要再练功了,但我根本听不进去。刘小向、王秀华等人见到我后纷纷夸奖我“护法”坚定,我颇为得意。不久,我的女儿出世了,可我却不管不问,每天只是去地下练功点练功。为练功我把工资全部花在聚会上,不管父母、妻子和孩子,有时没钱还伸手向母亲要钱。每一次母亲都是含着泪对我说:“浩浩,只要你不再去练功,不再和那些人聚会,我什么都依你。”面对母亲的恳求,我丝毫没有动摇。妻子每天带着孩子起早贪黑做点小生意来维持家用,作为一家之主的我全然不顾全家老小的生活,认为那是凡人的事情,和我无关,一心只想练功、聚会。练功点的弟子们都知道我去北京“弘法”之事,很佩服我,他们都夸我,说我修得好,肯定能“圆满”,能“成仙成佛”,我也沾沾自喜,感到自己快成“神人”了。

  母亲为了我天天泪流满面,每天整日难以入眠,茶饭不进,精神恍惚,最后发展到卧床不起,骨瘦如柴,于2003年2月突发脑溢血过早离开人世。

  在志愿者的帮助下,我逐渐走出了泥潭。回首过去,是法轮功邪教坑了我,害得家人为我担惊受怕,害得我失去了母亲,让我一失足成千古恨。

 

【责任编辑:一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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