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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萍暄:儿子因我留下后遗症

作者:祝萍暄 · 2011-11-28 来源:凯风网

  我叫祝萍暄,45岁,高中文化,河北省深泽县留村乡人。我们一家人靠几亩薄田为生,生活虽然贫穷,但我和丈夫相依为命,照顾孩子,孝敬老人,日子过得很平静。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1998年11月16日的晚上,老乡刘丽娟给我送来一本《转法轮》,一盘录音带和一枚法轮章。她告诉我《转法轮》是一部好书,有缘分的人才可以拜读。她还让我把整本书全背下来,连标点符号都不能错,她说如果做到了就能“消业”治病、就能修成佛道神实现“大圆满”,进入亮堂堂的“天国世界”。我被她说的这些迷住了,本来家里就穷,要是练法轮功就能保证不得病,还能“圆满”,那岂不是两全齐美。于是我跟着她练上了法轮功。

  1999年2月初,刘丽娟告诉我,北京有“学法”交流班,学员经过培训交流后,“学法”就会又好又快。2月15日早晨,我只身到北京参加“学法”交流。我在北京住了三天,资料费、住宿费、车费花了近一千元。

  在北京交流班上,我买了2张李洪志的照片、8张法轮功光盘和20个护身符。回家后,迫不及待地把“师父”的照片贴到墙上,并在照片下面附小条一张:“师父善心保佑,弟子虔心真修。有到一日圆满,祖辈任听召唤。”随后,又到邻居家借了个VCD,连饭都顾不上吃,就躲在屋子里如饥似渴地看着。孩子因为刚刚八个月(第二胎,1998年6月10日生)突然断奶总是不停地啼苦,但是为了“上层次”,为了“全家受益”,我就把孩子的哭声抛到了脑后。因为李洪志说过:“作为一个修炼的人,你就不能混同于常人,人有七情六欲,为情活着,你在逐渐地看淡这些,逐渐地放下这些,在修炼过程中你直至把它完全放弃”。为了“精进”,我还常常跑到三十公里外的邻村练功点去练功,平时就别说家务活了,就连地里的庄稼都不管了。

  1999年7月20日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我心里很是想不通,我觉得自己情况和别人不同,他们不练可以,我可不能不练。我丈夫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实蹶子,一年从土里也刨不出几个钱,我公婆长年有病,我练功就是怕将来没钱看病,静悄悄地等待死神来敲门。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解脱的门路,就应该一心一意地练功,坚定地走“弘法”之路。

  就这样到了2001年冬天,儿子因经常缺乏照料,总是饥一顿饱一顿,比一般的孩子比起来,显得瘦小多了。一段时间内孩子持续不断的感冒咳嗽,发烧流鼻涕。丈夫从村子里诊所拿回药来让我记得给孩子喂,每次都是他前脚刚出门,我就随手把药扔了。我认为孩子的病是“业力”造成的,只要发功将体内的“业力”消掉,病自然会好。

  2001年12月27日晚,我看孩子的病实在不见好转,就把刘丽娟等几个功友叫来,一起为我儿子“净化身体”、“消业”治病。她们面对着我的孩子,手捧《转法轮》不停地念着,刘丽娟将5个法轮功护身符分别放在我孩子的胸前、两个胳膊袖和两个裤腿里,之后,就开始在我孩子身上摸过来揉过去,看样子很是卖力。可是两个小时过去以后,孩子的体温又上升了一度,体温近至40度了。在我们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幼小的儿子迷迷糊糊睡着了,功友们高兴地说:“看到了吧,师父显灵了。”到后来我才清楚,这是我儿子哭闹累了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丈夫突然发现孩子的脖子很硬,额头也烫,嘴唇发紫,便不顾我的奋力阻拦,匆匆忙忙把孩子送到医院。到了当地深泽医院,医生对我儿子进行检查后,让我们转院,说他们医疗条件有限。一听这话我顿时慌了,再看看儿子仍在昏迷状态。丈夫和大姑姐他们迅速找来车后朝石家庄市里医院赶。到石家庄市儿童医院检查后,儿子立即进了重症监护室,经确诊为病毒性脑炎,中枢神经系统全部感染。医生抱怨说:“如果你们再晚两个时辰,孩子可就没命了!”后来,在医护人员的精心照顾下,儿子虽然脱离了危险,但却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困倦多睡,反映迟钝。

  从法轮功中醒悟后,我后悔不已,经常在无人的深夜独自流泪,有时用被子捂住头大哭一翻。现如今,孩子养成了极度内向、自闭的性格,不与人说话、不与人交流、更不与同伴玩耍,经常一个人蜷缩在一个无人的角落,萎靡不振,根本没有同个年龄代孩子的活泼与可爱。我无颜面对自己的家人和朋友,更无颜面对自己的孩子,只怕孩子的美好一生都被我耽误了。修炼的人都说法轮功能治病,如果真的能治病,我孩子就不会得病毒性脑炎,也不会成现在这个精神状态了。

 

【责任编辑:一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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