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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兴珍:法轮功害我儿子英年早逝

作者:曹兴珍 · 2010-06-11 来源:凯风网

  我儿子李灿(原名李真友)系四川省广安市武胜县三溪镇3村2组村民,1992年开始接触法轮功,后逐渐痴迷,因坚信“消业”、“圆满”等歪理邪说,长期拒医拒药,最终于2007年正月20日离开人世,时年29岁。

  儿子出生于1978年8月22日,他是1992年读初中时开始接触那万恶的法轮功的。那时,他怕家人发现他练功影响学习,就时常背着我们偷偷在三溪镇街上的农贸市场练功,很快就着了迷。

  1994年6月初中考期间,他突然晕倒在考场,经学校和家人及时送到县城中医院检查,诊断儿子患了初期浅表性肾炎,医生说吃药完全可以治好。根据医生的建议我们给他弄了很多治疗药物,叮嘱他自己按时吃药。谁知道,他练了法轮功之后,始终认为他身体出现的状况不是病,而是一种“业力”,坚信练功完全可以“消业”,叫我们根本不要担心他,还将我们给他买的药暗地里扔掉了。

  那时他很痴迷法轮功,每天早上4点多钟就起床跑到院子后面的小山坡练功,声称自己已经明白了宇宙的“理”,不需要上学了。为此,他那在北京同仁堂驻成都办事处工作的哥哥李燕,专程赶回家劝他读书,但不管好说歹说,他就是不听,还说那是人间“常人”的事。家人拿他简直没办法,只好让他放弃读高中辍学在家。

  1998年的一天,我儿子在街上遇到一个60多岁的“道士”(实为江湖骗子),自称精通法轮功中的“上乘功法”,我儿子当即将他视为大法弟子中的“上士”。在老道士的忽悠下,为迅速增长功力,我儿子还求老道士给他化了一碗所谓的“神水”喝。那次回家后不久,我儿子就离家出走了,吓得我们到处寻找,最后在我们武胜县鸣钟乡的一庙子里找到了他,他居然躲在那里练法轮功,说是庙堂的气场好些,可以将身上的“业力”全部清理干净不反弹。

  通过这件事,我们怕他再出意外,强行将他接回了家,我和他爹,还有儿子的舅舅曹兴安抽时间轮流看护了他一段时间。

  没过多久,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有一天,一向沉默寡言的他突然跟我们说他要改名,说什么我们给他取的名字当中的“真”和“友”这两个字要不得,跟他“师父”讲的大法“犯冲”。

  我们被儿子的这一怪异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他说“真”是宇宙最高的理,世界上只有“师父”才配那标准,他没有达到那个“层次”,“友”这个字与“情”有关,是一种“执着”长期附体在他身上,不改名会导致“业力”出现等等。我们当时听了没当回事。可是,那之后当我们叫他原名“真友”的时候,他就不理,或则假装没听见。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尊重儿子的意见,同意他自己改的名字“李灿”,他那时荒唐地认为名字里有“火”可以将沉淀在体内的“业力”消融掉。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后,我们才清楚儿子练的法轮功竟然是邪教,怪不得儿子有很多反常行为。为了制止儿子练功,我们于2000年初在三溪场镇的街上租了一间门市开电话超市,让他去经营,想通过这事分散他的精力,逐渐淡化法轮功对他的控制。可万万没想到,这反而给了他极大的练功空间。他时常悄悄一个人关在电话超市的里间练功“消业”治病,根本无心经营生意。

  2002年的一天,我们上街去看他,叫了很久他就没有开门,无奈之下,我们找人将门锁强行打开,结果他盘腿坐在里间地上的一草垫上,背斜靠着床沿,面对着书桌边沿上用亮胶粘贴着的李洪志的画像。他此时已经有一天一夜没有吃饭,看上去晕晕乎乎的,完全处于神志不清状态。我和他爸急得直哭,赶紧将他送到沿口镇县医院检查治疗。经医院检查,他的肾炎已经严重恶化,体腔内积有了不少腹水,肠粘严重,肺上还出现了一个恶性小瘤子,演变成了典型的综合性肾盂肾炎。医生建议必须抽水,但是遭到了儿子的坚决反对。为此,我们找来他的哥哥姐姐劝他,但是他还是不肯答应。最后,我们只好很不忍心的死死的按住他的手脚,叫医生给他打麻药后才成功抽掉体内的腹水。没想到,儿子从病床上醒来后发现体内用了药,就大喊大叫,将CT片子扔得远远的。

  不久,我们被迫关掉了电话超市,把儿子接回家里养病。可是,儿子还是坚持他练功“消业”治病的观点,拒绝吃药。因此,我儿子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有一段时间脸部和眼部发肿,像发酵的馒头一样。我和他爸不得已又邀上我们家的亲朋好友将儿子强行送到成都的华西医院治疗,那期间因为他拒绝吃药,所以主要以打针为主,输液的时候往往需要我们按住他的手脚才能进行。经过一段时间的强行治疗,儿子很快消了肿,病情有所好转。但他像摄了魂似的,怕大法“报应”,怕“形神俱灭”,天天吵着要回家,否则就要撞墙什么的。无奈之下,我们又只好将他接回家休养。

  儿子回到家里,继续沉迷在法轮大法的“坚修”路上,有时他拖着生病的身体整晚在床上盘腿打坐,看到他身体日渐消瘦、病怏怏的样子,我们虽心痛不已,但也无计可施。期间,他的病反复发作,我们把他弄到成都华西医院,一共做了肺气肿、肺部肿块和解、肺部恶性肿瘤根除等三次大的手术,力图挽救他的生命。但非常遗憾的是,儿子每次手术后对法轮大法变得更加痴迷,认为只有“消业”才能根治他的病。情况变得越来越糟,儿子的身体最后只剩下皮包骨,体重也由原来的110多斤降到了50来斤,就像一只生了病的小瘦猴子模样。

  2007年正月20日,我儿子带着法轮功的“消业”论走到了生命的尽头。那天早晨,我们都守在儿子病床边,他只吃了我给他买来的一小半截甜甘蔗,医院里帮熬的稀饭还未来得及吃,就躺在床上不停地喘大气,口水满脸直流,在医生正准备灌开水的时候,儿子就永远地闭上了双眼,停止了呼吸,很痛苦地离我们而去。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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