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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月英:再看法轮功

作者:佟月英 · 2011-05-24 来源:凯风网

  我叫佟月英,今年51岁,原是吉林省某大学一名副教授,硕士研究生毕业。我曾有过幸福美满的家庭,爱人精明能干,女儿聪明可爱。我也曾有过蒸蒸日上的事业,我只有三十几岁时,就当上了副教授,但是法轮功改变了这一切。

  我刚开始练习法轮功时,完全是出于祛病健身的目的。我本就体弱,但又是一个好强的女人,为了让人夸我有一个能干的好丈夫,我愿意承担全部家务,不使他在事业上分心;为了让人夸我有一个聪明上进的好女儿,我愿意倾注全部心血培养和教育她;为了在事业上不落于人后,我愿意通宵达旦钻研学术,工作到深夜。多年紧张而繁重的工作,使我的身体越来越脆弱。在女儿六岁时,三十几岁的我既要承担着家务和照顾着孩子,又要和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样攻读硕士,还要解决好工学矛盾,不使自己工作落后。在获得了硕士学位的同时,我也患上严重的神经衰弱、低血压、内分泌紊乱和心脏病,常常彻夜难眠,痛苦不堪。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接触了法轮功。由于以前家务事多,工作也忙,很少注意锻炼身体,但是初练法轮功时,生活变得有了规律,又能坚持锻炼,确实感觉病情有所缓解。于是,就坚持练了下去。读了《转法轮》后,对里面描述的天国世界更是向往,觉得如果真的能够人人自觉做到“真善忍”,世界一定更美好。于是,原本就善良的我,有了做一个李洪志所说的好人的愿望。

  法轮功自称不参与政治,李洪志也曾说过,“法轮大法弟子,以修炼心性为本,绝对不允许干涉国家政治,更不准参与任何政治性争端及活动,违者即不是法轮大法弟子”。我练功初期,只是把法轮功当作一般气功在练,也确实很难看出李洪志有任何政治目的。并且,随着练功,自我感觉病情缓解,误认为自身变化充分证明了法轮功奇效。于是,更加相信《转法轮》讲的都是真的,也更加相信和崇拜李洪志是神了。就这样我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李洪志一套套谎言之中,特别是被他的“真善忍”和所谓“圆满”所迷惑。我努力地按照“真、善、忍”去做,在工作中不畏艰辛,认真负责;在家里努力做一个好女儿、好妻子、好母亲。可这些事情的背后却深深地隐藏着我追求“圆满”的自私心理。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以后,更是将我作为法轮功修炼者的自私心理暴露无遗。为了提高“层次”,为了“圆满”,我曾多次到北京、到中南海上访“护法”,我无视党纪国法,无视单位的领导、同事的劝阻,特别是亲人用尽各种方法对我开导与归劝。我的父母、姐姐、女儿曾一起跪在我面前,苦求我脱离法轮功。可是,我为了不“掉层次”,我修炼之心铁石一般。父亲曾气昏过去,母亲气愤地说:“像你这样无情无义的人,就是修成了,佛都不会要你,因为你太自私了,太恶了!”即使这样也没能使我清醒过来,我失去了正常人的思维。我顽固、执着地相信,只有坚持才能最终“圆满”。2000年5月,我终因继续坚持法轮功邪教立场、继续参与法轮功违法活动、多次参与进京闹访,使自己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如果没有那次因绝食而引起我心脏病复发,可能到死我也不会回头,更没有走出法轮功而重新审视自己、重新审视法轮功的机会了。在帮教干部的帮助下,我了解了许多从前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害怕知道的事实——李洪志不是神,法轮功确确实实在参与政治,许多法轮功练习者因追求“圆满”而自杀自残,还有更多像我一样为人儿女而不尽孝、为人父母而不尽责的修炼之人。我终于被触动了,我原本封闭在法轮功世界的心动摇了。我不得不承认,我错了。

  一、灭绝人性

  从人性上看,我真是灭绝人性。我不惜一切代价,放下父母情、儿女情、姐妹情、夫妻情,放下幸福的生活、心爱的工作,放下了一切的一切,疯狂地走上了一条不真、不善、不忍的,一心只自私地追求个人“圆满”的邪路。当单位领导找我谈话时,我用各种借口,编造各种理由,强词夺理地为自己,也是为李洪志和法轮功邪教组织辩解,目的却是掩盖自己想提高“层次”、“成仙成佛”的贪婪而自私的野心,我不真;当父母、姐姐、女儿跪在我面前时,我丝毫不为所动、丝毫没有怜惜,我不善;当违反国家法律时,我却不自省,反而高喊法轮功口号,带头绝食,带头与政府对抗,我不忍。

  二、违反国家法律

  遵纪守法是对公民最基本的要求,公民有责任、有义务、也必须遵守国家法律。当国家明确定性法轮功为邪教组织并依法取缔之时,我却忘记了公民的责任和义务;当国家法律明令禁止时,我却多次进京上访“护法”,公开或秘密地参与法轮功违法活动,散布法轮功的反动言论,对抗国家、对抗政府、对抗政府。有人说:道德是更高要求的法律,法律是最低限度的道德。现在想起来真是非常痛心,因为原本要善良地做个好人的我,不但违反了国家法律,更失去了道德。

  三、危害社会

  过去,我并不认为法轮功危害社会,认为自己并没有干什么坏事,更没有扰乱社会秩序。但是,我几次进京“护法”,亲眼目睹了有人在国旗升起时高喊法轮功口号,在天安门抛撒传单;亲眼目睹了法轮功学员围堵中南海,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亲眼目睹了昔日繁华游客络绎不绝的天安门广场,变得一片狼藉。这一切不都是在扰乱社会秩序么?这一切不都是在毁坏国家的形象和践踏国家的尊严么?难道这些对社会的危害还不够大么?

  四、破坏家庭

  我原来是多么爱我的家庭,为了我的丈夫和女儿,我甘愿付出一切。可是,自从入了法轮功的魔道,一个原本幸福的家庭就这样变得支离破碎。我无视丈夫的苦苦相劝,他最后只好选择与我离婚,由于我近乎疯魔的状态,女儿也被带走了。父母为了使我回心转意,住在我家里劝我、骂我、打我,最后无奈地跪下求我;母亲、姐姐终日以泪洗面,撕心裂肺地哭喊,我仍无动于衷,我把这一切当成过亲情关,把亲人看成阻碍我“圆满”的妖魔。我舍弃了一切,却唯独不舍追求“圆满”的自私的心。我把自己“圆满”建立在家人的痛苦之上!亲人眼里流着泪,心里流着血,而我的心却一如铁石。我深深地伤害了我最亲最近的人,我亲手破坏了自己幸福的家庭。

  五、贻误事业

  原来的我,是一个上进心很强的人,即使家务繁重,我还是追求上进,攻读硕士;即使学业繁重,我仍然不使工作有所贻误。正是因为我的刻苦,我三十几岁就当上了副教授,我和我的家人都为此一时荣光。但是,当我习练法轮功后,我的事业心淡了,尤其第一次进京“上访”回来,根本不能安心工作,头脑中都是“正法”、“护法”、“修炼”之类的事。有一位同事曾说:“练功怎么把人练得这样,原来在学术研究上那个钻劲,现在都用在练法轮功上了。”她还劝过我,“你别练了,你孩子还小,为了家、为了孩子你也真别练了。”其他同事也都劝过我,让我珍惜家庭、珍惜事业。然而,这些真情对我那魔变的心丝毫不起作用,我亲手葬送了自己光明的事业。我从一个让父母、丈夫、女儿倍感荣耀的女儿、妻子、母亲,变成了使他们疏离亲友、躲避目光的罪魁。

  经过深刻地自省、理性地思考、辩证地分析、客观地研究,我确确实实是上当受骗了。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当我走出法轮功再看法轮功时,才真正看清了李洪志和法轮功蒙骗世人、愚弄善良以及其反社会、反人类的邪教本质。

  气功在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是中国古老的文化。李洪志先是为了敛财,后又为实现其不可告人的野心,以“禅密功”和“九宫八卦功”为基础,掺杂了些泰国的舞蹈动作,拼凑了法轮功。法轮功以气功的形式出现,确实有很大的欺骗性。法轮功谈到的净化身体,迎合了许多人的追求健康的心理需求;《转法轮》和李洪志口中的“真善忍”,貌似劝人向善,也蒙骗了众多善良的普通人;法轮功所讲的天国世界,使经历过挫折、思想闭塞、爱幻想又喜欢钻牛角尖的人找到了精神寄托。由于没有正确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又缺乏科学辩证地认识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在迷信李洪志“真善忍”的同时,就会不知不觉陷入“成仙成佛”的骗局。李洪志利用“业力说”,“不二法门”、“天国世界”等歪理邪说,将信徒骗进门后,大搞教主崇拜,进行精神控制。信徒为了美梦成真,便一步一步地陷进李洪志精心设计的迷魂阵中,成了法轮功的俘虏,成了李洪志为所欲为的工具。

  其实,法轮功根本就不能治病。我之所以练功后身体向好的方向变化,那是因为精神作用、有规律的生活和锻炼的结果。医学界早已证明,心理作用对患有内分泌紊乱、神经衰弱气质性疾病的患者确实有很好的调节作用,从而感觉身体变好,睡眠变好,身体轻松。但是,这一功劳不应当归于法轮功的奇效。我摆脱法轮功精神控制后就不再练习什么功法了,但是仍然坚持有规律的生活和身体锻炼,身体状况并无大碍,偶尔有个头疼脑热的,不严重就一挺过去了,稍重点的,打打针、吃吃药也就好了。至于法轮功鼓吹身体的疾病是“业”、是“魔”,不过是李洪志为法轮功的欺骗性增添理论依据和神秘色彩的手段,以至达到神化自己的目的罢了。

  “真善忍”也决不是李洪志的专利。当真善忍这三个字作为文字出现在人类时,就已经赋予了其自身的含义,善良的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是“真善忍”的表率。道家讲“真”;佛家讲“善”;儒家讲“忍”。这充分说明,法轮功的功法不过是对其他气功和舞蹈动作的拼凑,法轮功的教义更是只有初中文化的李洪志对佛、道、儒加上传统神话故事的杂糅。李洪志讲“真善忍”,目的就是欺骗那些善良的人。其实,李洪志利用谎言敛财,精神控制信徒,公然践踏科学,公然诋毁宗教,公开对抗国家和政府,其种种行径无不体现了他其实“不真、不善、不忍”。

  最为可怜的就是我们这些痴迷于法轮功的受害者。如同我,作为一个拥有硕士学位的大学教授,共产党员,从小就接受唯物主义教育,从事了多年的教学研究,而今却“愚迷妄想西天路”,陷入法轮功邪教的魔区。这不能不说是一场悲剧,发人深省,令人深思!

 

【责任编辑:辛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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