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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痴迷法轮功带给全家的切肤之痛

作者:张 馨 · 2009-09-29 来源:凯风网
  我叫张馨,女,现年20岁,家住四川省广安市邻水县鼎屏镇人民路北段1号1单元502,是四川省成都某职业学院大二学生,我生活在一个十分不幸的“法轮功”单亲家庭(母亲因忍受不了父亲痴迷法轮功给她带来的伤害而离婚)。今天,我要将我父亲练“法轮功”给我及我们家带来的切肤之痛告诉大家,以警世人。

  我的父亲张光全在3岁时便父母双亡,是孤儿出身,被邻水县板桥乡红旗村一好心农家村民抚养成人。1981年时,他在当地政府的关心和帮助下,成了一名令人羡慕的邻水县电机厂职工,收入还不错。也就是在这一年,我的母亲瞿茂琼认识了父亲并和他恋爱结婚。婚后不久,我父亲检查出得了肾病,经多方医治,病情日渐好转,厂里还为他的病按最高标准解决了医疗费用。后来,我父亲下岗了,家里全靠我母亲在县城西门等地摆地摊做小生意支撑。

  我父亲未练“法轮功”之前,一家人和和美美,虽不很富裕,但我们这个小家庭的日子过得还比较幸福。自从我父亲开始迷恋上“法轮功”之后,整个家就被“法轮功”害惨了。

  —— “法轮功”毁了我父母的美满婚姻

  1997年4月,一个“法轮功”人员称练“法轮功”可以治好我父亲的肾病,在这个“法轮功”人员地诱骗下我父亲沾染上了“法轮功”。从此,我们家就再没有安宁过,我父亲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练功后,我的父亲淡薄了亲情观念。比如说到了中午,我母亲一个人在外面摆地摊饿的不行,他只顾在家练功不送午饭或延后两三个小时送饭,妈妈的身体因此变得越来越消瘦。我家的经济十分脆弱,几乎全靠我妈一个人艰难地挑起家庭重担,这是一般女人难以想象的事情。为此,我和我妈坚决反对他练功,并四处捣毁他的练功器物。记得有一次,我妈找到他们集体秘密练功的县车队楼顶上,把他们的录音机从楼上扔到楼下,当场撕毁了他的“法轮功”书籍,为此我们家发生了一场“正邪大战”。

  1999年7月22日前一两天,我妈得知我父亲要进京“护法”,连忙回家阻止,在不断拉扯下,我父亲居然脱掉身上的衣服,只穿着内裤欲从5楼家中窗子往下跳走,逼得我妈用菜刀死死相逼,我父亲才只好作罢。但他并未死心,1999年冬天的一天,我父亲利用我妈去重庆进货的机会,在家里床铺席子下放了一封名为“绝命书”的书信跑去北京“护法”。当我妈回家看到“绝命书”几个字时,顿感天旋地转,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2005年春节大年初一的中午,我妈不小心坐到了我父亲刚看完放在沙发上的《转法轮》,我父亲随即给了我妈一记响亮的耳光,并将家里的饮水机、温水瓶、烤火煤油炉及餐桌上的碗碟砸得稀烂……

  我的母亲为极力挽救父亲不练“法轮功”,累得她面容憔悴,身心十分疲惫。我母亲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患有心脏病和脑血管病,常年身体犯寒,大夏天也不出汗,需穿长袖衣服。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又恰恰遇到一个不负责任的练“法轮功”的父亲,可以说她算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女人了。

  因为我妈坚决反对我父亲练功,被我父亲打骂了数百次。可以说我母亲的生活如同掉进了冰窟窿一样,在煎熬中艰难度日。最后,她实在忍受不了父亲练“法轮功”功给她带来的巨大经济和精神压力,还有身体上的伤痛,在万般无奈之下,于2006年无奈与父亲协议离婚,结束了她们长达18年的婚姻。

  ——“法轮功”让我的家变得一贫如洗

  我父亲练“法轮功”功练得很痴迷,很疯狂,不仅无心挣钱养家,相反地还干了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他天天在床上盘腿打坐,几乎每隔3个小时就要准时练一次功。最让人害怕的是每到半夜醒来,往往能够看到他在床上盘腿练功,发正念,黑乎乎的一团,十分吓人。还有,他长期躲在家里或者到山上隐蔽的地方偷偷地练“法轮功”,整天看书、学法、听录音什么的,除统计人口、修管道、收费等特殊情况,他一般不会让人进入我家。我父亲的日常行为也很怪异,他经常将左右鞋调着穿(左脚的鞋穿在右脚、右脚的鞋穿在左脚),声称是“练功到了这一步只能调着穿”……

  还有,我父亲练“法轮功”后整个人发生了质的变化,总感觉他生活在真空里一样,与现实世界隔了一道厚厚的墙。他变得法制观念十分淡薄,根本不相信科学,对人也很冷漠、无感情,性格偏执、喜欢认死理,还常常对我们说要“清静无为”、要“与世隔绝”,时时平白无故的发泄不满情绪。有时居然荒唐地悄悄告诉我们“只要一直坚持练功定能在小肚子里练出一个万能的‘法轮’来”,并且宣扬“他们最后‘正法’的时期要到了”,“要不了多久到处会十室九空,钱没人用、粮没人吃、地没人种了”等等。结果,他练功把自己练得瘦骨嶙峋,大概只有70来斤。

  “法轮功”的这些歪理邪说改变了我的父亲,也占据了他的时间。因为练功,我家几乎没有什么收入。因为练功,我父亲不知毁了家里多少东西,这让本不富裕的家变得异常拮据,弄得家里一贫如洗。我父母离婚后,我跟练“法轮功”的父亲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学费及日常费用几乎全靠当地政府、亲戚朋友接济,包括我现在上大学的费用……

  我看到我的家变成这样,十分痛心。我的家和我的父亲走到今天这步田地,都是“法轮功”给祸害的,我要向世人疾呼:沾染邪教,毁已毁家!(注:鉴于张光全之女是学生,文章用的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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