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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业”差点要了我的命

作者:尉振兴(口述)炜钰(整理) · 2012-01-10 来源:凯风网

  我叫尉振兴,1974年出生,赤峰市喀喇沁旗牛营子镇人。1994年,我考入内蒙古农业大学读书。1997年,即将毕业了,我选择到北京一家饲料企业一边实习一边打工,准备闯出一片自己的新天地,也为家里减轻经济上的负担。

  1998年5月的一天,正在北京的我突然感觉身体不适,腿上起了一些红疹子,以为挺一挺会应付过去的。可没有想到病来如山倒,我很快发烧住进了医院,医生诊断为过敏性紫癜,紫癜累及肾脏,我同时患上了肾病综合症。

  从此,可怕的病魔缠上了我这个怀揣梦想还没来得及飞翔的青年。为了节省费用,我从北京返回赤峰市治疗,弟弟放弃学业为我陪床。中医用过了,西医用过了,听说哪里有专治肾病的医院,不管多远,我都跑去治疗。尽管我每天吞进嘴里各种药片,做着各种努力,病情也得到了一定的控制,但就是得不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如影随形的病魔,不仅为我的家庭增添了的经济负担,也让我背上了沉重的思想包袱。

  正当我为此苦苦求索之时,我的一位学法轮功的远房姑姑听说我的情况后,特意来到我家向我推荐法轮功,劝我赶快学法轮功。她向我介绍说,法轮功能祛病健身,世间上的什么病都能治好,而且不用花钱。有病乱求医的我便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开始练上法轮功。姑姑陆续帮我买了一些有关法轮功的书籍和光盘,我一边练功,一边看《转法轮》等书籍,还背诵法轮功“经文”,抄写《转法轮》,很快便对李洪志的“消业”理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经过一段时间有规律性锻炼和饮食,我的体质比之前有所增强,病情也得到了一定的缓解。我把这些都归功于修炼法轮功“消业”的结果,坚持认为是“师父”李洪志帮了我,并按着李洪志的观点,人得病不是身体出了问题,而是因为你今世或前世做恶积攒了一种黑色物质“业力”,“修炼法轮功是‘消业’的唯一途径,也是治病唯一有效的方式”,而“‘师父’的功力很高,他可以给你‘消业’”,“生病是‘业力’太重造成的,吃了药就会将‘业力’压回去”。所以我坚持不再去医院检查,不再吃药打针治疗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虽然我周围的好多练法轮功的功友都相继放下了法轮功,可我思想上却转不过弯来,依旧坚持练功,而且对练功“消业”深信不疑,并对家人的阻止无动于衷,还认为他们是阻止我修炼的“魔”,动不动就对他们发脾气。我修炼法轮功的事没少让父母因操心上火,特别是母亲知道我相信法轮功的“消业”拒医拒药后,恨我不听话经常生气,加之长期对我的牵挂,身体状况明显下降,精神状态也不如往常,整天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一筹莫展。但我仍不以为然,认为这是“师父”对我的考验,看我能不能放下“名、利、情”。

  由于我顽固坚持法轮功“消业”论的立场,长期拒医拒药,我的病情渐渐加重,有几次难受不行了,嘴里还念叨着“‘师父’不会不管我的,等‘业力’消了,病就一定会好”。我爸妈看我难受的样子,与心不忍,更怕我出现危险,曾多次劝我住院检查治疗,我却死活不依,还说:“‘师父’说过如果弟子住院治疗,吃药治病,就会把我们的修炼全都收回去。那样我就前功尽弃了,我就会一直往下掉,最后谁也‘度’不了我。”

  直到2000年6月,我出现了严重的尿毒症并发症,视力模糊,眼角出血,呼吸不畅,继而昏倒在地。我被送进了市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生命走到了生死边缘。

  住院后,医院根据我的病情,及时为我联系了肾源,并做了换肾手术。我的换肾手术进行的非常顺利,刚下手术台,我的新肾就开始工作了,尽管术后的抗排异药物昂贵得令人直咋舌,一个月需要1万多元,但一家人还是看到了希望和曙光。据医生说,我的病要是再晚一段时间治疗,我的命就保不住了。

  面对严酷的现实,我开始反思,我那么“精进”地练功,我的病为什么不好反而会加重呢?在铁的事实面前我终于醒悟,这都是我相信“消业”造成的苦果,法轮功不但没有治好我的病,还差点要了我的命。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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