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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云:沉重的代价

作者:陈庆云 · 2012-02-01 来源:凯风网

  我叫陈庆云,现年52岁,是枣庄市山亭区北庄镇的一个农民。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妻子贤慧能干,儿子健康活泼,在村子里虽不算很富裕,但一家人过得甜蜜蜜的。可自打我练了法轮功,这一切慢慢发生改变,特别是还把自己的右腿给练残疾了。

  那是1997年8月,我跟着村里人在济南市干建筑,由于我们的工地离公园比较近,天天见一群人在那里练法轮功,经不住他们所谓的“练法轮功能包治百病”的宣传,再加上我有点轻微的关节炎和肩周炎,于是我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开始练上法轮功。当时天气热,工地也快完工,所以每天早晚都有些时间跟着练习,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练功后,我感觉到我的关节炎好像有所好转,心里有说不出的欣慰!我自以为都是练功带来的好处,庆幸自己终于抓到了救命良方。到了9月底工地完工了,我们也要回家,我担心在家里没有人会教我练功,就从不多的工资里拿出了560元买了李洪志画像、《转法轮》、“讲法”录音带等练功物品。

  回到家后,我才知道镇上有个法轮功练功点,我就经常去。其他功友听说我从济南市学的,都高看我一眼,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就更加认真的学习《转法轮》等书籍。随着“学法”、练功的加深,特别是《转法轮》那一套“高深”的理论,让我对李洪志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觉得他就是“神”了,整天想着能通过修炼“上层次”、“成仙成佛”,进入《转法轮》中所描绘的“走向圆满”的那个“极乐世界”,“树是金的,地是金的,花是金的,房子也是金的,连佛体也是金光闪闪的”。从此,我就一步步滑向了法轮功的泥潭,越滑越深以至不能自拔。渐渐地,我开始对家里的所有家务不再插手,对地里的农活全部抛弃,对家人也不管不问,整天就知道打坐练功,消灾修炼,抛弃了所有的亲情,原来就老实的我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冷漠看待所有的一切。

  1999年7月,国家决定取缔法轮功。我仍然执迷不悟,认为自己追求“真善忍”不会错,“做好人”不会错,追求“圆满”的渴望不会变。在“师父”的暗示下,我跟着功友到处散发法轮功传单,以此表达对“师父”的忠心。这期间,镇里的反邪教志愿者和村里的干部对我做过工作,还让家人和邻居劝我,对此我都无动于衷,对法轮功深信不疑。后来,妻子哭着跪下来求我,并说我要是再练法轮功就和我离婚,我仍然无动于衷。心里还爱着我的妻子见无法劝我,只得天天以泪洗面,继续辛劳的维持着这个已经没有“顶梁柱”的家,艰难度日。

  当时面对家人亲朋好友的劝说时,我也很苦恼,但只要一想起“师父”的话:“作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精进要旨》修者自在其中)我就把这一切当作提高心性的一个过程,就不顾国家法律的禁止和家人的反对继续在家偷着练功,有时怕被人发现,就偷偷跑到二楼放粮食的房间去练。

  如此痴迷的我,一练又是几年,认为自己“上层次”了,似乎自己一定能实现“圆满”。

  2005年6月份开始,我经常梦见“师父”坐在莲花上慈祥地看着自己,因此我认为自己练到了一定层次,“师父”的“法身”在时刻关注着自己。于是,我更加“精进”地学习法轮功,而后我发现我在打坐、睡觉时见到“师父”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会发现自己也坐在莲花上,我高兴极了,以为自己也要“成仙成佛”了。当时痴迷的我根本没想到,我由于长时间练习法轮功,因而会产生幻视、幻听、幻觉等心理和精神疾病,还以为自己练功已练到了一定“层次”了。那年7月份的一天,我正偷偷地在二楼放粮食的房间打坐,我恍恍惚惚的看到了莲花宝座在天上飘呀飘,我想是“师父”在召唤我上去,上去就可以“成仙成佛”了,我以为“圆满飞升”的时候到了就站起来,向“师父”走去……

  我醒来时,周围有好多声音,我想动但动不了,不仅全身疼痛,而且右腿被摔断。等我睁开眼一看四周的环境,这怎么到了医院了,病床前站着妻子儿子还有好多邻居,我当时吓坏,我不是“圆满飞升”了吗?耳边就听妻子哭着说:“你可醒了,当时你从二楼掉下来,可把我吓坏了,要不是邻居们帮忙……”后面的话我全听不到了,脑子里全是“师父”的莲花宝座、还有妻子哭着的样子。

  通过这件事,让我开始对法轮功产生动摇。后来,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渐渐明白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也深刻认识到法轮功真是“害人功”、“剥削功”、“败家功”,决心摆脱法轮功。

  虽然我最终摆脱了法轮功的精神控制,但是自己也付出了沉痛的代价。尽管医生尽了最大努力,但是我的右腿还是落了个残疾。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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