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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夺走了我的父爱

作者:邓莉立 · 2010-08-19 来源:凯风网

  我叫邓莉立,今年30岁,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化学系辅导员。拥有父爱是幸福的,我曾经拥有的父爱却被法轮功无情地夺去了。

  我的父亲叫邓乐庚,现年56岁,中专毕业,当时在娄底师专(现在的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工作,母亲是一所小学的老师,小时候我在父母的精心呵护下,享受着美好的生活,也受到了良好的教育。读幼儿园时,我能得到一朵小红花,父亲都能为我感到欢呼雀跃,读小学时父亲就要我读《三字经》,《弟子规》、《增广贤文》及四书五经等,教我怎样做人,进入初中时父亲还为我制订了学习计划和奋斗目标。但在我的人生走进关键的时候,父亲变了,父爱也没了。

  1997年6月的一天,父亲在公园里看到有人练法轮功,听说能治病,并且是佛学的一种,就买了一本《转法轮》,开始修炼法轮功,从此对我的学习不闻不问。当我以优异成绩考上了娄底一中向父亲报喜时,父亲的表情是那样的冷漠,妈妈在为我感到骄傲的同时觉得父亲不太正常,劝父亲以后要更多关心我的学习,可父亲却说,人不要有更多的理想,要相信有神,一切都是上天安排的,只要学习《转法轮》,什么都明白了。考大学也只要学“真善忍”三个字就行了,“真善忍”包涵了任何事物的特性。一个为了一朵小红花就能兴高采烈的父亲,在一张中考录取通知书前无动于衷,为此妈妈和父亲吵架了。

  当时父亲是学校总务处卫生所负责人,因练功影响病人看病,人家一来看病就说是“业力”所致,是上辈子欠的,今生来还债的,看病根本不解决问题,建议人家练习法轮功。如果是病情严重一点的人,就说人家是上辈子做了坏事,要自己反省,这样与同事之间就发生了矛盾。学校领导看到父亲的精神反常,关心他给他一个轻松一点的工作,1998年将其调入计算机系工作,但是不久,学生就反映计算机经常不能用,有时好好的就坏掉了,系里的老师也感到奇怪,就问父亲究竟是怎么回事,父亲说:“外星人给学电脑的人都编了号码,会受到外星人控制的,我不能让学生们变成外星人的工具。”学校领导做劝导工作,希望他不再练法轮功了,但父亲不听,学校只好让他多休息。

  1999年7月,国家明令取缔了法轮功,这对父亲的打击更大,父亲从此不愿意与人交流,天天对着墙壁发呆,说墙里面有白人,黑人,也有黄种人,都能听懂他的话。当时我的学习正紧,为了更好地学习,迎接高考,妈妈给我请了个家教,但父亲经常突然性的叫喊“今天人类社会混乱、肮脏得不行,人的“业力”多得不行,坏思想多得不行,我要把它们都给清理掉。”家教被吓跑了。我有几个好同学来家里玩,父亲就会对他们说;“我身上有个金光闪闪的法轮,很好的,会带我去另外空间,给你们也装一个吧。”同学们被父亲的怪异举动迷惑不解,也不敢来我家了。

  母亲感到事态严重,就找父亲说,自己要给学生备课,我的事情要父亲多关心,但父亲却不愿意与我交流,只同一些看不见,摸不到的东西说话,并讲只有那些东西才配和他交流,母亲只好要我到学校寄宿。

  我不懂得如何去劝慰父亲,就问父亲以前教我怎样做人的道理,为什么现在不以身作则了呢?父亲说;“那是做人的道理,现在我学的是比那个高深多了的道理,是能上层次能做神佛的道理。”我无语了,只好背着行囊离开了家去学校,那种儿时的教育和父爱离我越来越远了。

  到了1999年10月1日,我放假在家,本想和父亲谈谈学校的生活,但父亲病情越来越严重,开始出现神志不清,他说见到“师父”了,“师父”来看他了!兴奋得像小孩子得到了自己渴望已久的宝贝似的,见到“师父”后的几天,父亲精神越来越不正常,一时说“师父”来了,一时说“师父”走了,恍恍惚惚,语无伦次,经常用手使劲地敲自己的头,自言自语,精神时而兴奋,时而恐惧。我和母亲被吓得惊慌失措。学校领导知道后派人派车将我父亲送入娄底康复医院,并负担了全额的医药费,期间学校领导还经常去医院探望父亲,给予许多关心和照顾。

  我考上了一所大专,离开了父亲。大学毕业后,父亲依然住在医院,我去看望时,父亲只会痴痴笑,他说为了我们,整天在与妖魔鬼怪打架,已经上了层次了,能看到很多的神佛了,也能够体会到一粒沙子里有三千大千世界了,能看到沙子里的人,是我们唐代的,衣服好看,人也讲理,都听他的话。

  在考虑到我父亲病情需要家人照顾和关心的情况下,学校于2007年7月破例录用我到学校上班,以方便照顾父亲。我虽然能经常看到父亲,但我的父爱已找不到了,每当我听到“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的肩头,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这首歌的时候,眼泪就会忍不住掉下来。

  我知道父亲曾经是爱我的。如今,这一切都是让法轮功给害的,是法轮功夺去了我的父爱。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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