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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芳:我成了老公眼里的“魔”

作者:余永芳 · 2010-08-17 来源:凯风网

  我叫余永芳,现年36岁,四川省邻水县城北镇姚家坝村4组村民。我丈夫陈斌比我大八岁,高中毕业后在四川省邻水县电机厂上班。

  1994年,性格内向而好奇心又较重的陈斌抱着强身健体的目的开始习练起了法轮功,一练就是16个年头。1998年我俩结了婚,没想到,痴迷法轮功的他眼里只有他的“师父”和法轮功。1999年那年我们儿子陈琪出生才两天,他勤于练功“上层次”、得“圆满”,几乎不管我们娘儿俩的吃饭问题了。儿子不到半岁生病动了一次大手术,那天我电话打爆了他就是不来看儿子,我一个人守着儿子,到夜里11点过他才很不情愿地来,并反对给儿子上药医治,说这是“业力”的正常反应。

  随着练功的深入,我老公陈斌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出现了很多反常行为。

  2000年3月,我们儿子高烧一周,病得站立不稳,他听说后不仅不来看,还在电话里说坚决不能让儿子的“热毒”(事实上根本没甚热毒)散发在家里,影响家里的练功气场,说是怕“师父”的“法身”怪罪。

  那之后,他为了“修口”、“上层次”,几乎不与我们说话,连见了我的父母他也不打招呼,过年过节也不回家团聚,人变得越来越孤僻。

  很可笑的是,他居然认为法轮功可以主宰和左右“常人”社会,每天早上三点四十和晚上十二点准时起来在卧室里边放录音练功,并将声音故意弄到最大,说是通过播放录音,“师父”能时刻感受到他的存在。

  他常吹嘘自己是“标准”的练功人,为了体现他的“标准”,他买回餐具自己单独做饭吃,几乎只吃素食,吃完之后就严严实实的盖住。到后来他的衣服单独洗、单独放,害怕与家人的东西放在一起,就这事他一天要检查几次。

  还有,他的“得失观”完全颠倒了,突出的表现是他给家里买任何东西都要认真“记账”,说是在人间付出了多少在法轮世界的“天国银行”就会存入多少,今后到了那里好“对账”,可以得“福报”。同时,他不准家里人看电视,将给孩子买的动画片、歌碟全部甩掉,说是人间垃圾,并经常故意弄坏家里的电源插座等。

  面对这些,这些年我生活得太累了,我的苦日子更是接踵而至。

  他经常说我是三界内的“常人”,很脏,很鄙视我。2000年之后我们处于分居状态,几乎没有夫妻生活,他是害怕我这个“常人”污染他,还给我起了个外号叫“死人”。只要我劝他不要练功,他就经常打骂我,还时常将饭桌、碗盘等打得稀烂。

  起初,他不让我们看见他的任何法轮功资料,说是我们常人眼睛看了会影响《转法轮》等书上的菩萨(实际上是一些字)。有次我小侄女在他书上写了几个字,被他打骂的很惨,声称我们是阻碍他练功的“魔”。

  后来,为了彻底“清除”我们这些所谓“常人”对他的影响,他思维变得很可怕。这样的痛苦让我提心吊胆的日子持续了五六年。包括我在内的家人以及亲戚朋友对他的劝说都无济无事,村里的干部和反邪教志愿者也没少费精神对他进行挽救,可他就是认死“理”不回头。

  2006年,丈夫开始变得更加疯狂,开始了他所谓的除“魔”行动,就是他的除“魔”行动差点要了我的命。

  记得那年9月的一天,我和我表妹一起刚走到老家的姚家坝,他突然窜出按住我就猛打,我拼命地在地上打滚,弄得周身是伤,满身泥土,左手血流不止。没法我只好迅速跑开,躲在我娘家养伤。三天后,我悄悄回家拿换洗衣服被他发现,说我是阻碍他练功最大的“魔”,他立即用床边的绳子将我的双手捆得严严实实的,用皮带拼命地打,还拉起我往墙上撞。那天,当我挣脱他的毒打后手拿一张床单拼命地跑到街上时,满身是血,我神情迷糊地用床单裹住身体大喊救命,由于疼痛难忍我晕倒在了公路边……

  后来我被好心的路人送往医院,经全力抢救捡回了一条命。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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