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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的丈夫瘫痪在床

作者:陈玉萍(口述)颜子明(整理) · 2011-06-27 来源:凯风网

  我叫陈玉萍,今年58岁,我丈夫叫邵松,是市一运汽车站退休职工,家住广东省茂名市。1998年,我为了给丈夫治病,接触并痴迷上了法轮功,从此我的生活苦不堪言。

  1998年6月的一天,我从电白县麻岗镇乘车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多年不见的同学。一阵寒暄之后,她主动约我到水东镇一家餐厅吃饭。席间我们一边叙旧,一边询问对方的境况。得知我丈夫患有高血压,病退在家休养,生活很艰难的情况后,她对我说:“我告诉你一种功法,既不花钱,又不费事,只要你和你丈夫每天坚持练习,过不了多久就会收到奇效。”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心开始蠢蠢欲动了,分手时,她特意送了我一本《转法轮》,叫我先拿回去看看。

  回到家,我认真地翻看了《转法轮》,里面提到的“真善忍”、“救助世人”、“因果轮回”等观点,我很是赞同。于是,我下定决心要修炼法轮功,并积极鼓动丈夫和我一起练功。就这样,我和丈夫从此过上了修炼人的生活。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我和丈夫对李洪志的“消业论”甚为膜拜,认为身体上的病痛是自身“业力”所致,只有通过修炼消除掉这些“黑色物质”,才能祛病消灾。渐渐地,我感觉到身体格外轻松,呼吸格外顺畅;丈夫告诉我,练功这段时间,自己没吃药,反而觉得病症有所减轻,精神也大有好转。这下让我和丈夫喜出望外,认为练法轮功不仅祛病强身,还为我们家省下了不少医药费。从那以后,我和丈夫不断地搜寻、学习李洪志的经典论述,对他崇拜得简直是五体投地,并决心誓死追随“师父”,争取早日实现“圆满”。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我和丈夫不知所措。我打电话给我的同学,她听出我话中的疑虑后告诉我,取缔法轮功只是暂时的,要我和丈夫继续专心修炼,如果半途而废,不但前功尽弃,还会走火入魔,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听她一番话后,我和丈夫的心里感觉踏实了许多,也坚定了对练功的信心。在之后的日子里,不论是天晴日出还是刮风下雨,我和丈夫从没有间断过修炼法轮功。

  直到2000年3月27日,我跟随茂名市法轮功练习者一起去北京“正法”,后被遣返。回到茂名后,我仍然不思悔改,除了每天在家练功外,还经常外出去“讲真相”、“弘法”,目的就是要让更多的人们知道“真相”。

  就这样,丈夫在我的带动下,更加勤奋地研修“大法”,并经常召集其他“功友”到我家集体“学法”交流。他时常对我说:“和大伙儿在一起,我的‘功力’不断增加,‘漂浮’、‘升天’的感觉常常会出现。”

  2003年夏天,我又多次到小区散发传单,虽然多次受到社会志愿者的说服教育,甚至是治安处罚,但我还是没有一点悔意,以为自己这样做又可以增加一成“功力”,对帮教人员苦口婆心的劝说一点儿也听不进去。我甚至天真地以为,现在受的苦都是现世的磨难和报应,是对我诚心的考验。我暗暗加紧了练功的步伐,无论是“发正念”,还是走出去“讲真相”,只要有助于增加“功力”,我全都照做不误。

  2005年4月6日晚上,丈夫神秘兮兮地告诉我:“老婆,我在练功时经常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就像在雾中漫步,云中行走,有一种离地而起的感觉。”这些荒诞的“神奇”感觉,让丈夫更加痴迷法轮功,坚信“圆满升天”是迟早的事儿。

  2006年3月,随着练功的深入,我的思想境界越来越“高深莫测”了,我认为“救助世人”是我的本分,帮助别人实现愿望成了我最快乐的事情。为了抓紧时间“上层次”、“求圆满”,我再次离开有病的丈夫,和同学一起外出“弘法”。为此,我几乎用光了家里的全部积蓄,就连丈夫的医药费也全被我砸在了外出“弘法”上。我想,这样的付出定能为我积累深厚的“功力”,用不了多久就能“圆满”了,到那时只要自己轻轻“发功”,即便丈夫的病再严重,也能“功到病除”。

  这期间,丈夫也不甘落后,一个人在家拼命练功,生怕被我拉开了“层次”。为此,丈夫不仅一直没有吃降压药,而且还放弃了户外锻炼,加倍努力地投入到打坐练功当中。但出乎意料的是,一段时间后,丈夫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经常感觉头痛、眩晕、乏力等,且面无血色,精神状态很差。女儿和儿子多次嘱咐他要坚持吃药,实在不行就上医院做个检查,但他却坚持硬撑着,还教育他们说:“练功就能治病,前段时间我就是这么过来的。”怀着这份“执著心”,丈夫硬是坚持按照“师父”的要求,不吃药、不看医生,每天带病坚持打坐练功。后来,他曾几次出现晕厥,但都凭着自身的“毅力”挺了过来。

  2008年10月,由于丈夫长期停药打坐练功,病情没有得到有效控制,致使其突发脑溢血,虽经医院全力抢救保住了性命,但却落下了终生瘫痪。面对这一噩耗,我在悲伤和绝望中又一次想到了法轮功,想起了“师父”,我认为丈夫的病既然已成事实,那么继续留在医院也无济于事,不妨接其回家自己为他“发功”治病,或许能借助自身“功力”和“师父”的“法身”保护治好丈夫的病。

  为了满足我心中的想法,同时也为了节省一笔医疗费,于是我极力将丈夫接回到家中休养。面对瘫痪在床的丈夫,我曾经“发功”20多次为他“治疗”,但始终没有任何好转。

  2010年9月,在茂名市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才逐渐认清法轮功的本质,彻底醒悟过来,但为时已晚,我丈夫为此已经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责任编辑:虚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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