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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害死了妈妈毁了我的家

作者:孙 波 · 2009-11-09 来源:凯风网
  妈妈过世已经三年了,看着妈妈的遗像我思绪万千,每每回想起妈妈从患病到死亡的情景,我心头都会涌起对“法轮功”的无限仇恨,因为是“法轮功”害妈妈早早的离开了人世。

  我妈妈叫韩书萍,1956年出生,北京怀柔区九渡河镇人。1998年春天,爸爸离家二百多里以外的外县做工,后来一年也难得回来一两次,家里的所有重担都落在了妈妈身上。本就体弱多病的妈妈在巨大的生活压力下,变得盛年早衰,发见平添了许多白发。1998年年底,妈妈的身体也每况日下,每次爸爸回家,妈妈总要告诉爸爸,自己吃什么都没有胃口,总是觉得胃里撑得慌,当时我并没有在意,爸爸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告诉妈妈,去医院检查一下,没事别干重活,就这样,爸爸又去打工了。

  就是这时候,同村的婶子渐渐地来家里频繁了,她告诉妈妈,身体不好可以练“法轮功”,练了之后不用吃药,也不用就医,有病是因为有什么“恶业”在作怪,只要消除了“恶业”,就能够百病全消,就能够“升天”,妈妈信了,从此不再吃药。

  1999年,国家取缔了“法轮功”,可是婶子和同村的几个妇女还在隐秘的练习“法轮功”,妈妈不想练了就对婶子说:“国家不让练了,说是邪教,听说要再练逮住就判刑,就连师父都去美国了,我们就不要练了吧,我觉得练了一年了,身体还是没有什么好转。”婶子慌慌忙忙的对妈妈说:“嘘,大嫂子,别瞎说,没告诉过你师父有很多‘法身’就在我们身边吗,当心被师父听了去,要遭报应的,你有病是因为有‘恶业’,要专心练功,才能‘消业’,你练的时间太短了。再说,师父只是临时的离开中国,到美国是要去度化更多人,早晚有一天师父是会回到中国的,你这么不相信师父,是要受到师父惩罚的。”听了婶子的话,妈妈再也不敢说什么了,又跟着婶子她们继续练功“消业”。

  时光荏苒,日月穿梭,转眼间,2003年,我高中毕业了。当时我考了436分,按情况能够上离家千里的二类本,可是家里的情况,不允许我到那么远的地方上学。我的老师对我说:“你就是没有考好,只要再补习一年,你还是能够有机会考上市里的一类本的。”可是,因为当时家里生活不富裕,补习一年要交6000元钱,我舍不得,我猜家里也舍不得。况且当时妈妈的身体已经不能再干体力活了,于是我执着的读了市里的一所大专,每个双休日,都回家来干农活。婶子却还在坚持来家里给妈妈传法。妈妈的身体每况日下,我告诉妈妈,不要再练“法轮功”了,电视上说那是骗人的。妈妈却每次都狠狠的骂我,说我什么都不懂,那是师父在为自己“消业”,有病是因为自己积累的“业”太多了,总要消除才能够成正果。

  这年冬天,我回家看望妈妈时,妈妈已经卧床不起了。我赶紧联系了家里的亲戚,要把妈妈送到医院,妈妈说什么也不肯,好在亲戚人多,强拖着把妈妈送到了镇立卫生院,卫生院大夫给妈妈做完检查,告诉我们,送到区里医院去吧,我这里治不了。

  到了区医院,妈妈很快被确诊为胰头癌中期,是实体癌症,要立即做手术切除。叔叔坐车找到爸爸打工的地方,接回了爸爸。我们全家人坐在了一起,商量了一下后,各家都出了一部分钱,这样手术费用总算是凑齐了。我们没有告诉妈妈她患的是什么病,只是告诉她是胆结石,要做手术。一听要做手术,妈妈都急了,坚决反对,说:“不能做手术,也不能吃药,要不然就不能成正果,你们谁也不能给我做手术,我也不在医院呆着,我要回去。”说完,妈妈起身要走,可是腹部的剧痛让她又晕倒在了病床上。在妈妈昏迷期间,爸爸签了家属告知单,同意了给妈妈做手术。当天就开始做了术前准备,第二天,妈妈被推上了手术台。

  手术很成功。妈妈醒来时,明显有了好转,可是妈妈哭了,妈妈说:“这么长时间积累的功德都白费了,你们不是我的亲人,你们是我的仇人,是魔!”妈妈哭得很惨,我和爸爸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直到妈妈哭的累了,睡着了,我们才安心。

  妈妈睡着后,我们找到了妈妈的主治大夫,问妈妈的病情是因为什么引起的,大夫说:“不一定,原因有很多种,病人的病应该在三年前就患上了,这种病早期就有腹痛、胃胀、消瘦和乏力的症状,如果那时候就介入治疗,还有痊愈的可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没有治疗,况且这种病的潜伏时间很长,如果有药物控制,也不至于这么短的时间就发展成中期。”听了大夫的话,爸爸和我都明白了,是练“法轮功”害了妈妈,耽误了妈妈治病的最佳时机。

  两周后,妈妈出院回家调养,爸爸照顾了妈妈两个月,妈妈很听话,不再提“法轮功”的事情,也每天坚持吃药,很快妈妈的身体好转了,能干一些基本的家务活了。貌似一切都步入正轨后,为了弥补妈妈生病欠下的债,爸爸又到工地去打工了,每周回家一次。

  可是令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在我和爸爸不在家期间,婶子又来我们家了,又开始劝妈妈继续练“法轮功”,(以下是听当时的“同修”说的)并且对妈妈说:“你不该住院,也不该动手术和吃药,你要相信师父,没准那时候你再挺一下,就能够‘消业’成正果了呢,你练了那么多年,都白练了。”妈妈在婶子的再三蛊惑之下,又开始了隐秘练习,并偷偷的把药丢到面柜后边,好让爸爸回家不能察觉。

  2004年年底,又一次我回家,得知婶子因为得急性病拒绝医治而病故了,我们家人可算长出了一口气,这下没有人蛊惑妈妈了,可是妈妈却说:“你不懂,你婶子是抛弃肮脏的肉胎后‘升天’了。”我笑了,认为妈妈是开玩笑,也没有在意。谁知道妈妈是真的相信婶子“升天”了,从此更加迷恋“法轮功”了,还主动在我们家人都不在的时候到别人家里去练功,药全部都停下了,妈妈的身体开始恶化。

  大学毕业了,妈妈也病入了膏肓,直至发烧到了40度,妈妈还是不肯到医院就医。只是在实在无法忍耐的时候吃一些速效的退烧药和止疼药,每次吃完,妈妈还要说:“这是罪孽,师父本不让吃药的。”2006年7月11日,妈妈因为发烧而昏了过去,怎么叫都叫不醒,于是爸爸和我把妈妈送到了区医院,可是得到的噩耗确是:“没办法了,只能用速效药控制,让病人少些痛苦。”

  就这样,我亲眼看着妈妈饱受胰头癌的折磨,每天发烧,疼的翻来覆去,就算是疼着,妈妈还告诉我和爸爸:“我不用住院吃药,只要能够坚持练习师父的功法就能够痊愈,有病是师父对弟子的考验,谁挡着我修炼,谁就是我的‘魔’,我就要除掉谁。”爸爸和我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为妈妈准备后事。

  2006年9月10日,妈妈终于没能战胜病魔,胡乱言语着辞世而去,爸爸和我都哭了……

  三年过去了,每每看到妈妈的遗像,我都会很心痛!我恨“法轮功”,是它让妈妈耽误治病,早早的离开了我们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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