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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救了我的命?

作者:靳林兰 · 2010-11-10 来源:凯风网

  我叫靳林兰,我是一名农民,住在黑龙江海林市长汀镇火龙村火龙街91号,生于1956年1月。

 

  我1996年7月份开始练习法轮功,因为当时看到村里有街坊邻居修炼这个功法,她们看我身体也不是太好,就劝我“学法”,“学法”能祛病强身,还能“做好人”。经不住她们的劝说,我就开始试探性地学了起来,越学越上瘾,最后一发不可收。

 

  我学法轮功不能不说心不诚。我每天都要四点多钟起来练功,中午也要拿出两个小时练,晚上吃完饭,也要练上几个小时,直到深夜才休息。我的文化不高,因为父母都是农民,小时候家境不是太好,我只念了初中,就不念了。我为了学李洪志“师父”的《转法轮》,我特意买了一本新华字典,遇到不会的字,就查字典;对于有些话理解不了的,我往往去请教别人,有时坐上两个多小时的客车,去县里找站长当面请教。

 

  为了如何理解一段李洪志的教诲,我还会跟别人争的面红耳赤。比如在《转法轮》第231页里,李洪志就讲到了战争的问题,李洪志在先前的教诲中就常说修炼的人不要杀生,那到了国家受到了侵略,国家要灭亡的时候,对我们的敌人是不是去拼杀,他们杀死我们的人,我们是不是应该杀死他们。“师父”只是说那种东西,只能是天象的变化,不能算在你的身上。那到底是杀还是不杀,“师父”没有给出答案,所以争论的很激烈,至今我还是信“师父”的话,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杀生。就这样风雨无阻的经过一年多的时间,磕磕绊绊地把一本几十万字的《转法轮》看完了,而且我还写了很多的心得体会。到现在我把《转法轮》看了十几遍了,有的章节,我都能倒背如流。我还认真学习了“师父”后来写的40余篇的“新经文”。比如李洪志的《忍无可忍》,《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我基本上都能背下来。

 

  我对信李洪志的话不能不说言听计从。1999年,政府取缔了法轮功,“师父”让我们走出来“讲真相”,我曾先后去过两次北京,去过一次省城。每到一些节日,我都要出去撒传单,有时买油漆和小刷子到楼区和一些公共场所写法轮功标语。有一次还被城管给抓住,因为污染市容受到了处罚。

 

  但我依然痴心不改。李洪志在《去掉最后的执著》“经文”告诉我:一个修炼者在修炼中,无论付出多少,“圆满”时一定会得到多少。要求我什么都得放下。为了印刷法轮功宣传品,我花了家里三万多元钱,这可是我儿子要娶媳妇的钱哪。为了一心一意的修炼,我几乎把家务都推了出去了,什么也不做了,什么也不管了,跟家里人的关系,弄的非常紧张。我晚上放磁带,给“师父”上香,弄的家里乌烟瘴气。有病我也不吃药,信奉李洪志的“法身”无处不在的保护我。说句实在话,这么多年,我有个小病小灾的,基本都抗了过去,我更加坚信了李洪志的“法身”无处不在,是我的保护神。这么多年,由于千百次的自我强化,我对李洪志是顶礼膜拜,对政府更加仇视。

 

  在公开场合,我不止一次去跟人家说“三退”,人家不是骂我精神病,就是不搭理我。我越发的认为,他们的层次太低,越需要我给他们讲“讲真相”,提高他们。也有时家里人或者是亲戚朋友看我一天练功,怕我练出毛病来,劝我,我都认为他们在对我使坏,认为十多年了,自己离“圆满”也就只差一步的距离了。别人都骂我死顽固,我内心还沾沾自喜,认为我去掉了“师父”所说的执著心了。我的层次已经脱离了世俗,已在“三界”之外了。

 

  但在今年夏天的时候,有一件事彻底的改变了我对法轮功和李洪志的认识。2010年6月10日,我坐车去县城拜会一个工友。为了省车费就搭村里人的便车去,走到中途的时候,迎面和一个夏利车相撞,当时就造成了我6根肋骨骨折,肋骨插到了肺子里,盆骨骨折,当时已人事不醒,是周围的人打了120急救电话把我拉到了县医院,进行紧急抢救。当我清醒的时候,医院的大夫告诉我,如果再耽误20分钟,你就离开了人世了,听起来真的好可怕啊,在县医院住了40多天,我才康复。我由于长年练功、“弘法”,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在住院治疗的40多天的时间里,是新农村的合作医疗为我支付了几万元的医疗费用,我原来视为邪恶的政府工作人员给我送来了费用,真的使我受到了很大的触动。

 

  在医院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就在反复的思考,李洪志口口声声的说,他能保护他的弟子,我车祸的时候,“师父”的“法身”哪去了,“大法”哪里去了。当我为付不起医疗费而苦恼的时候,李洪志哪里去了,我的同修们又去了哪里。在生死的考验面前,我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李洪志的所谓“经文”,全是骗人的鬼话,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信李洪志了,再也不信法轮功了。

 

【责任编辑:虚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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