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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带给我无尽的伤害

作者:邹小娇 · 2009-12-04 来源:凯风网
  我叫邹小娇,是四川省成都市一名重点大学硕士研究生,我现在的生活、学习都不错。但谁能知道法轮功邪教曾给我带来无尽的伤害,还差点给我家造成灭顶之灾。回想过去几年发生在我母亲和我的家人身上的种种不幸遭遇,想起我母亲因为迷恋法轮功致使家破人散、家人受尽折磨,我到现在还不寒而栗。

  我母亲叫谭方清,1982年从卫校毕业,分配到成都市某县一家医院从事妇产科方面的工作。一直以来,她工作都非常积极上进,在医学杂志上发表了相当专业的文章,还入选了中华名医库。我父亲是一名电厂职工,工作也很稳定。我的家庭在别人看来应该是属于那种小康幸福类型。但后来,由于我母亲生我后患上了心肌炎,虽经手术治疗,身体素质仍然不能恢复到以前的健康状态,因此她积极寻找各种办法锻炼,以强身健体。

  但是正是她这种单纯的健身目的,却被法轮功邪教领着误入歧途。母亲是从1996年开始接触法轮功的,也正是那个时候,因为家离上班地方较远的缘故,她需要每天骑车至少1个半小时去上下班,所以经过一两年时间,她的身体有了较大的起色。客观地说,完全是因为她早晚骑车起到了锻炼身体的作用,但是她却误以为这全都是法轮功的功劳,所以更加义无反顾地投入进去。

  当然,如果法轮功只是单纯的教人锻炼身体,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在它表面的形式下却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玄机”,给人带来了深重的伤害。我母亲是一个勤俭持家的人,总是为家里着想,把家里经济安排得井井有条,但是自从她练法轮功之后,家里很大一部分收入都被用来买各种各样价格不菲的法轮功书籍、磁带、录影带以及配套的录影机,这些资料数量非常多,我现在仍然记忆犹新。工薪阶层家庭的收入总是有限度的,由于增加了大量额外开支,自然导致家里其他正当需要被忽略,但这在母亲眼里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重要,因为在她的心中法轮功已经魔障般地成了她生活中的第一甚至唯一追求,她的所有生活都是为了要进行这种“疯狂的修炼”,她也不再钻研临床医学疑难了,每天回家就是打开录音机,痴痴地坐在床边听。

  至今我记忆非常深刻的是,从我很小的时候,我母亲就特别注重对我的教育,给我订了很多杂志和画报,而且给我讲许多生动有趣的故事,告诉我做人的道理,这对我后来性格的形成和习惯的养成有巨大的帮助。但是在她开始练习法轮功之后,她认为练法轮功是“福气”,她居然开始想让我也修炼。不止这样,她几乎每天都聚集许多素不相识的人到家里,一起看录像带,每天我和我爸回家之后,面对着一大群人,根本得不到一点休息。这时家已经不再像个家了,简直就是一个自由市场。不过现在想起来,庆幸的是当时我没有迷上法轮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法轮功给我母亲和我的家庭带来的伤害,在几年之后,在它被政府宣布为邪教时爆发了。我因为读书期间是住在学校,所以家里人一直瞒着我家里面发生的一切不幸事情,虽然我知道她在政府和单位多次的劝导教育谈话后仍然执迷不悟,固执己见,但是具体发生的事情,我却不太清楚。直到有一天,在课后,班主任找我谈话,说只有我才能挽救我的母亲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她居然纠结一些其他练法轮功的人,一起到了北京,准备到国家机关静坐。政府本着练法轮功的人是受害者需要挽救的原则苦苦劝导,我母亲就是不肯回头。所以,他们才会想到我母亲最疼爱我,希望我能劝回她。

  那时妈妈的心被法轮功蒙蔽了,连最基本的人性和亲情都不能分辨了,哪能听得进我的规劝。后来父亲由于不堪母亲的成天无理胡闹,不得已最终与她离婚。离婚后母亲长时间不回家,终于因为参与法轮功组织的违法犯罪活动被判刑。也正是从那时起在接近3年的时间里我没有了母亲,而这正是我初中毕业进入高中学习,是人生非常重要的阶段,没有一句母亲的问候,我也问不到她的消息,但是我们却得承受别人的异样眼光,整个家和我家每个人的生命都处于无声无色的时期,心中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在狱中,狱警的帮助和劝导使母亲有了很大的转变,她渐渐走出了当初的迷糊状态,最终她获得半年减刑提前出狱,使她终于回到了正常的社会生活。

  如今,回归正常生活的母亲又重新重视亲情,我也顺利考上了大学,一切都回到了正常,但是法轮功给我们家造成的伤害就像一道道伤疤,纵横在我们每一个人的生命中,是没有办法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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