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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死让我悔恨终生

作者:杨光珍 · 2012-03-02 来源:凯风网

  我叫杨光珍,今年61岁,家住重庆市高新区渝州路。丈夫陈国华,我和他育有一儿子。我原本一直在家务农,照顾孩子上学,丈夫在重庆做生意。1997年7月,儿子考上了重庆大学,我们拿出家里全部积蓄在重庆购了房,我也随丈夫来到重庆,亲戚朋友都说我有福气。

  来到重庆后,我主要是为丈夫做饭和料理家务。长年劳累的我一下子闲了下来还真不习惯,我感到莫名的陌生和孤独。1998年3月的一天,我路过重庆111中学时,见到很多穿黄衫的人聚集在一起练功。我好奇地停下来看时,一位30多岁的妹子走上来亲热地跟我打招呼。她说,她练习法轮功半年多了,练了后过去很多病不打针不吃药病就好了,而且皮肤由黑变白嫩了,还说功友亲如姐妹,当时听得我很是心动。临走时,她说我是有缘人,送给了我一本《转法轮》,叮嘱我要好好看。

  回到家,我抱着好奇的心理连续几天把《转法轮》从头到尾看了个遍,当时我就觉得法轮功太神奇了,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于是,我也加入了练功的队伍,每天早上坚持到练功点与功友一起练习五套功法。我还经常参加功友们的聚会、交流“学法”心得。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我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轻松多了,再也没感到孤独和无助了,而且一位功友还为丈夫介绍了一笔大业务,丈夫觉得我这位“功友”不错,从此丈夫也不再过问我练功的事了。

  经过大半年的修炼,我相信习练法轮功是一次千载难逢的“修炼”机会,是“真正往高层次带人”,不仅能给自己带来好处,还能给家人带来福音。于是,我就像得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虔诚地相信李洪志,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违背,潜心修炼。我期盼李洪志的“法身”会保佑我,给家人带来更多的福报。我买回“师父”讲法磁带花大量的时间听,坚持每天打坐练功,还经常和功友们“切磋探讨”,渐渐地疏于打理家务。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当时我很不理解,仍然固执己见继续修炼。儿子正好放假在家,极力反对我练习法轮功,劝我不要影响正常生活。但我当时已经很痴迷了,根本不听儿子的劝。儿子将我的练功磁带砸了,还撕坏了挂在墙上的李洪志画像。我不理解听话孝顺的儿子怎么会这样对我,当时,我心中不断默念“法轮大法好”,并指责儿子会遭报应。儿子见我死活都不听劝,他感到心理压力很大,在同学面前很丢脸。2000年春节后,没有大学毕业的儿子就独自一人去了广州。丈夫见儿子被我气走了,和我大吵大闹,而我却认为是在修炼路上又进了一步。

  2000年4月,“功友”邀我到天安门广场去“护法”,我因为丈夫坚决反对没有去成,心理感到很不安,觉得自己失去了一次“上层次”的机会。特别是看了“师父”的《走向圆满》、《去掉最后的执著》等“经文”后,我一直害怕被“淘汰”。为了抓住“修炼机缘”,我就经常外出“弘法”、发传单。由于自己的固执、偏激,丈夫也坚决反对我习练法轮功。

  2003年8月,丈夫陈国华常常感到头痛、头晕、心悸不适,他独自一人到医院检查说是患了高血压,开了些降压药带回家。回到家,他将此事告诉了我,我说只要好好习练法轮功,多读《转法轮》,一定可以治好他的病。功友听说后,专门跑到我们家来给丈夫讲法轮功的神奇,说有人得了高血压后习练法轮功3个月就痊愈的事例,丈夫听得目瞪口呆。我还对他讲法轮大法的很多好,让他抓紧修炼,佛法无边,并告诉他“师父”在佛法中所论述病的来源:都是自己罪业及轮回转世所欠的冤债所致,吃苦、遭受魔难就是在消减罪业还债,承受过去后,人会感觉无病一身轻。

  在我和功友的劝说下,丈夫逐渐开始接受法轮功,和我一起读《转法轮》、听“师父”的“讲法”磁带,逐渐走上了修炼的路。但练了一段时间后,丈夫说他还是老感到头痛、头晕,并没有好转的迹象。我说我们修炼人要多“向内找”,找到不好的东西都要在“学法”中去掉它,在大法中归正自己,做好“师父”交给我们的“三件事”,“师父”就一定会给我们“消业”,绝不允许说冒犯“师父”的话。听了我的话,丈夫说他“学法”确实不“精进”,还有显示心、争斗心,以后在“学法”中一定要归正自己。而我却到处宣扬说“师父”慈悲给了我丈夫第二次生命,我丈夫的高血压练功一个月就完全好了,让功友们大开眼界。

  2005年秋天,丈夫感觉左手麻木不听使唤,他问我是怎么一回事,我说可能是“师父”在“消业”吧!当时,我还说我们要稳步地走好修炼路,要救度更多众生,到“圆满”的那一天,少一些遗憾。直到2006年2月7日,我和丈夫像住常一样,在凌晨4:00起床后练功,但练功不久丈夫突然晕倒,人事不醒。我让丈夫平躺在床上后,我口中不停地念“法轮大法好,‘师父’快来救救我丈夫”。当天上午,姐姐(丈夫唯一的姊妹)得知情况后,立马赶到我们家要送丈夫去医院诊治。当时我坚决反对,我说凭着我们对“师父”和法轮大法的正信,是不会有问题的。大姐焦急地请来了姐夫和邻居,将丈夫强行送进了重庆市第三人民医院。医生告诉我说丈夫已患了脑出血,生命垂危,需要手术治疗。即便如此,我丝毫不敢对法轮功有一丁点怀疑,因为我害怕“师父”会抛弃我们。待大姐去凑医药费时,我叫来3个功友,一起将丈夫带回了家。我让丈夫躺在床上,我和3个功友一起发“正念”。大姐和几个亲戚赶来看到了,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就这样,丈夫再也没有醒过来,在晕倒过去的第三天晚上永远地离开了人世。丈夫离开人世后,儿子从广州赶回来,跪在丈夫灵前哭得死去活来。看着儿子伤心欲绝的样子,看着刚刚离我而去的丈夫,我心中一片迷茫。丈夫安葬后,儿子沉默寡言,不肯跟我说一句话,还说是我害死了丈夫。

  后来,在社区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扭曲的“大法思维”终于被矫正了过来。我开始反思我和丈夫那么“精进”地练功,李洪志“师父”不是说他可以为大法弟子“消业”嘛?不是说“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嘛?反思我为了神话李洪志,编造丈夫练功一个月就治好了高血压的故事。

  回归正常生活的我彻底醒悟,是法轮功让我丧失人性,害死了我老公,也使我和儿子间留下了难以消除的隔膜。如今,我多么渴望儿子能原谅我呀!

 

【责任编辑: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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