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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金芳:所谓的竹签插指甲“酷刑”(图)

作者:刘金芳(口述)张东(整理) · 2011-07-26 来源:凯风网

  我叫刘金芳,现年46岁,家住河南省淮阳县朱集乡杨寨村。

  我是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人,家境贫寒,父母早亡,婆婆重男轻女的思想使我饱尝了生活的坎坷辛酸,从小到大经历了太多的人生挫折,我的身体、精神都被折腾垮了,思想十分空虚。

  1996年夏天,经朋友介绍,我买了一本《转法轮》,书中所讲的不吃药就能治好病,还能修成“佛道神”的说法深深地吸收了我,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踏进了法轮功之门。

  1997年至1998年,正是李洪志让我们扩大学法队伍的高潮。为了让更多的人走进法轮功、相信李洪志,我把家中种的所有值钱的树都卖完了,背着丈夫用卖树的钱买回录像机、录像带、磁带及书籍,用于学习李洪志的讲法。我经常给街坊邻居送“学法”资料,希望更多的人习练法轮功。

  由于我做事认真,对法轮功十分精进,号召力和影响力极强,大家都认为我修得好。1997年3月,我成为淮阳县朱集乡杨寨辅导站副站长,负责管理法轮功资料。此后,我在里面陷得不能自拔,认为李洪志是“宇宙主佛”来下世度人,并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所谓“弘扬大法”中。

  随着与练功者的密切交往,我逐渐远离亲人,亲情变得十分淡薄,进入到一个极为封闭的圈子里。表面上看起来好像与人相处和谐,实际上内心已经像在世外桃源一样,不愿面对现实,开始逃避生活中出现的问题和矛盾,与“常人”格格不入。丈夫说我变得越来越自私,除了说法轮功的话、做法轮功的事,其余任何事情都不管不问,对孩子、家庭也没有了责任心。丈夫越劝说我,越想让我远离法轮功,我就越疏远他,对他越烦感。我把他当成干扰我修炼的“魔”来考验我,对法轮功反而越来越痴迷,越来越精进。伤透了心的丈夫管不了我,对我没有一点办法,只能自己伤心,加倍的承受着家庭的重担。

  自从我练习了法轮功,我的家庭就没有安静过,我的小女儿深受其害。记得1997年12月份的一天,我要到淮阳县鲁台乡组织开法会,当时我的小女儿才刚满两个月,我没有多想就把她丢在家中,根本没考虑正在吃奶的孩子离开母亲会怎样,认为丈夫就可以给她喂些奶粉,少吃几次母乳不会有什么事。就这样,照顾幼小孩子的重任又丢给了丈夫。在外开了一天法会的我晚上回家后,发现女儿不停的咳嗽,丈夫说可能是因为喂奶粉时孩子不喝,饿的时候奶有些凉了,女儿喝了奶粉受凉的原因。我不但不反思自己,还埋怨丈夫不会照顾孩子。孩子生病后,我一连几天不给女儿用药,由于女儿年龄小、抵抗力差,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她常常咳嗽得夜不能眠,接着又开始发烧。邻居和丈夫怕耽误了孩子的病情,劝我抓紧带孩子去医院治疗。当时痴迷法轮功的我认为“师父”李洪志会给女儿消业,就是不肯带孩子去医院。一个星期过去了,看着女儿难受的样子,丈夫实在忍不下去了,他不顾我的反对,带着孩子去医院。到医院一检查,医生马上就让女儿住院了,一连输了一个星期的液体,女儿的病情才有所好转。

  1998年7月份的一天中午,我接到李洪志的“经文”《挖根》,为了尽快让其他功友看到,我毅然决定外出“弘法”。那天丈夫有事没在家,九个月大的小女儿正在睡觉,我竟然把她用被子围在床上,单独锁在屋里,出门去找功友去了。当时,我想着女儿有“师父”的“法身”保护着肯定不会出事,所以与功友学“经文”学得没完没了,一走就是四五个小时。当我晚上回家打开门一看,小女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连人带被子掉在床下,她的脸和上半身也被缠进被子里,两条腿在外挣扎着蹬来蹬去。我急忙把女儿从被子里拉出来,这时她的脸已经被闷得变紫了,脸上满是泪痕,不知道已经哭了多久了。拉出来后我又是拍又是搂,过了很久女儿才缓过劲儿来。当时,已经失去人性的我不仅不痛恨自己,还庆幸的认为是“师父”的“法身”保护着女儿,要不然女儿早就没命了。

  1998年8月,作为站长的我为了更加虔诚的学法练功,为了能扩大练功队伍,我在自己家中建立了法轮功练功点,组织同村的功友集中“学法”练功。我还经常组织淮阳县南半部五个乡集体开法会,带着录音机给刚入门的法轮功学员放练功带及李洪志讲法的光盘,到处鼓动着更多的人入门练习法轮功。

  我对法轮功的精进并没有给家里带来福报,家里还发生了一件使我痛悔终身的事情。那是1999年2月份,34岁的小叔子开始出现咳嗽、发烧的症状,他以为是普通的感冒,就在家自己吃些治疗流感的药。1999年3月份,我介绍他练习法轮功“消业”治病。他在我的影响下很快迷恋上了法轮功,认为自己“业力”大,有病承受痛苦“业力”才消得快,相信了李洪志“有病吃药等于把病压进去”的说法,开始拒医拒药。两个月后,他瘦得皮包骨头,脸色发青,整天有气无力。好心的邻居劝他去医院看病,他却拒绝别人的好意,每天坚持练功,不肯去医院接受治疗。夜里痛苦的受不了的时候,他就坐在李洪志的法像前练功,经常一坐就是一整夜。我弟媳在我的影响下早就在1998年就开始练习法轮功,也是个法轮功痴迷者,所以她也不主张弟弟去看病,弟媳每天都拿着《转法轮》念给弟弟听,教他学法练功。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电视上播放了一些因练习法轮功致死致残的事例。村里的好心人告诉弟弟李洪志是骗子,劝他不要再偏听偏信了,让他抓紧时间去医院看病。他再次拒绝大家的劝说,坚持说自己有“师父”的“法身”保护,“师父”会为他消业,自己肯定不会有事。后来,弟弟的一位好朋友知道这件事情后,在1999年8月初的一天,找个车强行把他送进了淮阳县医院。经医生检查,他得了肺结核,而且已经发展为晚期,肺部已经多处空洞,由于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机,疾病已经无法治疗。我可怜的弟弟在去医院的第二天就离开了人世,他再也看不到身边的亲人了。

  小叔子因练习法轮功拒药拒医去世,这血淋淋的家破人亡的悲剧摆在我面前,我却没有因此而醒悟,还认为他是“圆满”了。我一心想修成神想“圆满”,在李洪志“经文”的蛊惑下,认为这是对大法弟子的考验,所以我不顾国家取缔法轮功的通知,继续修炼法轮功。

  2001年阴历正月十七,为了证实自己对大法的忠诚,我狠心地抛下四个年幼的孩子,离开家到项城城内租房子建立资料点,我把家中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投入到资料点上。在资料点,我和几位功友疯狂的印刷法轮功宣传品,然后四处散发。当时,我认为多发一张传单就能多救度一个人的生命。2001年10月,我因触犯刑律,依法受到了法律的惩罚。

  在看守所羁押期间,管教干警对我十分关心,她们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的照顾我,还不厌其烦的劝我多为家庭着想。我不但听不进她们的劝说,还视她们为迫害大法的“魔”。我按照李洪志“不配合邪恶”的要求,经常以绝食、喊口号等过激言行与她们对抗。痴迷中的我对明慧网自然是深信不移的,认为那是法轮功学员信奉的最可靠的网站。可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一件事,充分暴露出了明慧网造假的真实面目。

  记得2003年12月份的一天,看守所干警拿着一本从明慧网下载的小册子让我看,上面刊登着“看守所干警迫害刘金芳”,写着看守所干警用竹签钉进我的手指、用烟火烧我的脚心等,说我被打得头发、衣服碎片、血丝乱飞,下肢被打残废、昏死苏醒数次等。

  我看后十分震惊,因为毕竟李洪志说过:“重大问题看明慧网”,毕竟自己没有受到过那样令人发指的迫害,我惊奇明慧网是可靠网站怎么会报道出这样的不实消息。当时,我还站在维护法轮功的角度看问题,不敢过多的去想、去怀疑。但是,我想到如果明慧网发了这些无中生有的消息让别人看到了,会对大家造成误导,也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当时,我就写了个要求明慧网更正这条消息的字条,说明我在看守所受到迫害的信息不是真实的,我并不像明慧网上写得那样受尽折磨,看守所里没有人打我,我的身体是健康的,希望明慧网能尽快把错误的消息更改掉。写好之后,我让当时出所的功友捎了出去。

  后来,我听说项城资料点的功友也相继得知我的真实情况,上明慧网要求更正我受迫害的消息。但事实并不像我们想的那样,明慧网不但没有更正,还把我受迫害的假消息到处散发和传播。这种谎言在一段时间内误导了很多的法轮功学员,引起了他们对政府的怨恨。直到2011年3月法轮功网站还发着这样的假消息来欺世害人。

  经过监狱干警帮助教育,如今已经摆脱法轮功的我,把李洪志的政治目的看得一清二楚,李洪志为达到他不可告人的政治野心不择手段,利用明慧网造假,拿我们这些信徒当枪使,实际上他就是想激起善良百姓对国家的仇视心理。李洪志让我们修“真善忍”,可这“真”在哪里?法轮功不但没有做到“真善忍”,还使我们这些学员成为了邪教的牺牲品,脱离了正常的人生轨道。现在想想,当时的我们真是既可悲又可怜。我为自己对家人的伤害而痛悔,也为自己能够重新走上正常的人生道路而庆幸。

 

 

2011年3月23日明慧网造谣文章截图


 

刘金芳伸出双手说:“从来没有人用竹签钉进我的手指。”


 

醒悟后的刘金芳参加健身活动图

 

【责任编辑: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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