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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芳:我险些失去左臂(图)

作者:王芳(口述)杨勇(整理) · 2011-07-21 来源:凯风网

  我叫王芳,今年74岁,是沈阳市皇姑区的居民。我有一个女儿,我丈夫是辽宁省林业厅的一名离休干部。

  1998年4月,我突然觉得两条腿经常麻木,经过医生诊断,我患了轻微的腰椎管狭窄症。由于发现及时,只需药物治疗和适当运动即可治愈。5月初,我为了加强锻炼,参加了泰山街道的老年合唱团,每天早上到北陵公园里去唱歌。可是两周以后,一名叫李亚茹的团友偷偷找到我说:“唱歌对健康并起不到什么好的效果,现在有一种法轮功,不但可以强身健体,生了病还可以不用吃药打针就能痊愈。”我听说还有这样的好事,非常感兴趣。李亚茹见我动了心,主动借给一本《转法轮》,还对我说:“法轮功不但可以强身健体,时间长了,还能‘开天目’、‘上层次’,最后达到‘圆满’。”晚上,我把《转法轮》带回了家。

  当过干部的丈夫和读过大学的女儿看过之后,都这说本书写得有些离谱,有些话根本不符合科学理论,甚至还有很多的语法错误。我听了却不以为然,还是跟李亚茹一起练了起来。半个月以后,我双腿麻木的症状减轻了许多。可我并不认为这是运动的结果,反而一味地相信了法轮功能够治病的神话,从此对法轮功深信不疑。为了争取早日“上层次”,每天晚上挑灯夜战研读《转法轮》,白天去和同修练功,并向他们请教书中难懂的地方。丈夫和女儿看到我为了练功,家务活都很少做了,就劝我收收心,可是我根本就听不进去。他们知道我除了练功,也不能做出违法犯罪的事,就睁一只眼闭一眼,不再管我。很快,我就把精力全都投入到了练功上,合唱团也干脆不去了。合唱团的田英团长得知我不去唱歌是因为痴迷上了法轮功,多次到家里来做我的思想工作,我不但把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还埋怨她影响我“消业”,耽误我“上层次”。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丈夫和女儿整天看着我,不再让我和那些同修接触。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放弃练功。家人不让我出门,我就在家里通宵达旦地抄写“经文”,独自修炼。由于长期睡眠不足,我整天都是精神恍惚的。

  1999年10月的一天,老年合唱团团长田英找到我,劝我放弃练功,重返合唱团。为了获得与同修接触的机会,我表面上答应她的要求。第二天早上,就在我借口参加合唱团而偷偷去找同修的路上。

  由于长期睡眠不足,没注意路上的深坑,一不小心摔了跟头。等我爬起来时,发现左臂钻心地疼痛,根本无法动弹。受伤后,我坚信这一定是“师父”在帮助我“消业”,而且只要练功,完全不用打针吃药就可以康复。回到家以后,我对家人隐瞒了病情,勉强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晚上疼得无法入睡的时候,我就起来练功打坐。我当时想,只要挺过这一关,我就会离“圆满”再近一步。几天以后,我的左臂就肿胀得像小腿一般,皮肤都变成了黑紫色。我用衣服袖子把左臂遮挡起来,免得被丈夫和女儿看见。一周以后的一天夜里,我再次疼得无法入睡,起来打坐。起夜的女儿发现我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过来扶了我一把,正好碰到左臂上,我疼得大叫一声。女儿这才发现我的左臂已经摔伤。女儿和丈夫要立即送我去医院,被我坚决拒绝了。我对他们说:“练法轮功是不需要打针吃药的。我相信师父的‘法力’,他不会不管他的弟子的。而且,这是师父对我的考验,你们不要影响我‘上层次’。”丈夫和女儿劝不动我,只好找到田团长,把我强行拉到医院。医生经过诊断,我的左臂不但已经骨折,而且由于没有及时处置,骨头已经错位,周围的软组织化脓坏死,再不治疗,不但有截肢的危险,如果坏死细胞产生的毒素随着血液流回心脏,极有可能危及生命。家人立即给我办理了住院手续。一开始,我还担心吃药会退回我的“业力”,很有抵触情绪。但是经过医生的正确处置和一段时间的治疗,我手臂渐渐消了肿,疼痛也减轻了许多。我开始一边配合医生治疗,一边反醒自己。都说练法轮功,生了病不用打针吃药就可以痊愈。可是我伤了以后,并没有放弃过练功,病情却是越来越重。

  后来,经过两个多月的住院治疗,我的左臂虽然没能完好如初,但是能够做些简单的力气活,毕竟算是保住了。出院以后,我反复思考着反邪教志愿者对我的劝说,终于逐渐醒悟过来。现在,我不但回到正常人的生活,而且重返了泰山合唱团,并成为了团里的领唱。我每天和团友一起唱歌,还时常参加义务演出,感觉生活真是丰富多彩。

 

 

王芳近照

 

【责任编辑:辛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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