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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悔恨泪

作者:鲁海军 · 2012-03-05 来源:凯风网

  我叫鲁海军,38岁,家住陕西省凤翔县“郁金香花园小区”。我1974年7月出生在一个农民家庭,父母都勤劳善良、老实本分。我有兄弟姐妹六个,我是最小的一个。小时我刻苦好学,勤奋认真,成绩一直很好,深得父母喜爱。1996年7月在复读一年后,我不负众望,考上了杨凌农业技术学院,毕业后分配到凤翔县南指挥镇工作,有了一个令人羡慕的工作。本来我可以此开始自己的美好人生,可因为误信了法轮功,我的生活已经在悄悄地发生着改变。

  我在家乡的农村中学上高中,艰苦的环境、过度的用脑、高考的压力让我患上了神经衰弱,从96年初开始,就常常难以入睡、痛苦万分。上大学后,我还常常练习气功。同学任某告诉我,他在练习一种法轮功,只要练了这种功,“师父”就会在练习者的腹部下一个法轮,就是忙了不练法轮在转也能治病。痴迷气功又急于摆脱病痛折磨的我立刻就被吸引,从此,我就把他送我的《转法轮》当成宝贝,开始练习法轮功。

  一段时间后,我自觉病情明显减轻,更是对李洪志深信不疑。现在再想,那完全是由于大学课业的减轻和自己坚持锻炼的原因啊!慢慢地,李洪志的“真、善、忍”、做好人成为了自己追求的人生理想,我一心想着“开天目”“度人”等,一头扎进李洪志编织的谎言中不可自拔。

  我的父亲一辈子要强,他在生活十分艰苦的情况下,依然坚持供我上学,为的就是能有一个大学生为家门争光。我毕业以后有了一个令人羡慕的工作,他逢人就讲“我小儿子在镇政府工作。”那些年,他的精神很好,好像年轻了许多。我明白,我已经成为了他的精神寄托。然而他却全然不知,此时的我,已经一心迷在法轮功中不能自拔。1999年,父亲得知我痴迷于法轮功的真相后,跪在我面前,求我要好好工作,不要再练。几次三番后,我忍无可忍,骂他是“魔”,是影响我上层次的“魔”,还扬言要去“名利情”,再逼就离家出走。在此打击下,父亲的精神支柱轰然倒塌,身体迅速垮了下去,终于一病不起,于2001年6月含恨离世。临终前,他还一直呼唤着我的名字,痛恨法轮功害了自己的家庭、毁了自己的儿子,并一再叮嘱哥哥姐姐,不要放弃我。

  我没有因为父亲的去世有丝毫的收敛,相反,少了他的阻拦,更使我变本加厉。不久,就因为大量印发法轮功宣传品违法,被公安机关行政拘留。为了父亲的遗嘱,姐姐姐夫劝我,我根本不理,还振振有词,“我们‘修炼人’的死和你们常人的死是不一样的,父亲的死你们也许现在不懂,以后会明白的,说不定还占了我的光!”哥哥劝我,我就和哥哥翻脸,要和他断了兄弟手足之情。亲戚朋友见我如此不可理喻,慢慢的都和我疏远起来,我反倒高兴地认为,现在少了许多阻我修炼的“魔”,有朝一日我“上了层次”,来“度”他们,看他们还怎样看我?现在想想,自己一个大学生,竟被法轮功迷得如此糊涂,分不清什么是情,什么是“魔”,连基本的人伦都全然忘却。

  由于痴迷于法轮功,我的婚事成了个老大难问题。直到2004年,已经30岁的我才在朋友的介绍下,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刘金芳。2005年,我们结了婚,一年后,有了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小刘离过异,不嫌弃我,更珍惜现在的生活,在她的经营下,我的生活中有了欢声笑语,人间真情、天伦之乐终于使我短暂地踏上了回归的道路。

  可是好景总不会太长。2006年上半年,我以前的功友任某找到了我,他对我说:“‘师父’说了,要想‘圆满’必须‘走出去’,要想到更高‘层次’,必须付出更多。不愿为‘大法’付出的人,最终只能当人,成不了神。”在他的拉拢下,我慢慢地又参与到他们的一些不法活动之中。妻子看到我总是沉默寡言,心事重重,还经常夜不归宿,怕我再有邪念,就常常劝我不要轻信法轮功的谣言。渐渐地,我越听越烦,我们开始了三天两头的吵架,以前的幸福日子离我渐行渐远,家对我已经是可有可无了,“讲真相”、“弘法”又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从07年开始,我就经常肚子痛。妻子劝我去医院,我压根不理,她背着我去医院咨询,被我知道后大骂一通。我心中暗想,这是“业”,只有勤修炼,才能“消”,去医院那是“掉层次”。渐渐地,这种疼痛越来越频繁,有时还恶心难受,我那时只想着“消业”,想着这是“师父”的考验,想着要“弘法”,相信凭着自己的努力,“师父”一定会看得见,一定会来助我的。

  2007年7月,利用下乡工作的机会,我和其他练习法轮功的人员联系一起练功,进而发展到一起印发传单。7月4日,我抛下妻子和年幼的儿子不辞而别。后来,我才知道,自我走后,妻子真是心力交瘁,家中老的老,小的小,她要上班还要照顾孩子,每当报纸上登载有不明身份死亡人的消息时,她都要莫名的紧张,感觉都快疯了,一想起这个,我真想骂自己浑蛋。

  出走后,我就过着胆战心惊、不人不鬼的日子,开始时给建筑工地打工,但是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就吃不消了,除了原来的肚子痛加剧外,还经常咳嗽,胸闷气短,我已经完全不能干重活。慢慢地,我身上带的钱花完了,就靠捡破烂为生。09年6月初的一个夜晚,我在一阵剧烈咳嗽后瘫坐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更吃惊的是,我发现自己竟咳出的是血。看着自己这凄惨的样子,我生平第一次感到死亡离自己这样的近。想着年幼的还未曾真正体会过父爱的幼子,两年来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好无助。我真不知,自己前世究竟有多少“业”,需要我付出这样大的代价来还?所谓的万能“师父”啊,你就这样的让我“消业”、“上层次”?在这个清冷的夜晚,残酷的现实终于让我如梦初醒,我下定了摆脱法轮功的决心。

  2009年6月11日,我回到了家,已经是瘦骨嶙峋,不成人样,宽大的衣服裹不住身体,被家人送到当地医院检查、治疗。我被检查出肺结核和肝硬化,原本120多斤、健健康康的身体,被病魔折磨得只剩70多斤,第二天就被送到省结核病医院接受治疗。

  在医院的精心治疗和亲人们无微不至地照顾下,我的病情得到了控制,我也更加的明白,法轮功治不了病,弄不好还会要命。

 

【责任编辑:虚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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