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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痴迷“消业”猝死路边(图)

作者:张长木(口述)王兰(整理) · 2012-04-11 来源:凯风网

  我叫张长木,今年44岁,现在重庆市南岸区广阳镇大佛村务农。我父亲名叫张泽宽,1939年3月出生。

  当时,我们兄弟三人上学开销很大,一家人的生活全部落在了父亲身上。父亲常年在造船厂从事重体力劳动,1995年春节左右,他患上了冠心病、慢性支气管炎和糖尿病。虽然去了多家医院,看了不少医生,但效果都不太理想,医生说父亲的病只能靠药物长期调养、慢慢缓解。就这样,父亲一直被这反反复复的慢性病折磨着,他感到非常苦恼。

  1998年5月,父亲在厂里同事的鼓动下接触了法轮功,他们告诉我父亲说练法轮功不仅可以祛病健身,而且还能“上层次”、“得圆满”。老实憨厚的父亲跟着那些人去听了几次“法会”,很快就被法轮功宣扬的“消业”、“真善忍”、“做好人”所吸引,想到自己以后再不用花钱看病吃药了,他那段时间心情格外轻松。没过多久,他就往家里拿回了《转法轮》和几盘磁带,每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照着书和磁带的内容练功。

  三个月后,父亲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些了,之前那些慢性疾病也不怎么犯了,他说这一切都是修炼“大法”的原因。此后他再也没有上医院瞧过病,放在家里的药也被他给扔掉了,整天“打坐”、练功,酒也基本不喝了。我当时见他精神好了,也没在意,心想练功健身兴许还是件好事。

  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当时父亲在家里又吵又闹,非说是政府搞错了,迟早要为法轮功平反。后来,不管电视、报纸上怎么宣传,父亲仍然偷偷在家“打坐”练功。我当时也劝过父亲,叫他不要再练法轮功了,但他的大脑已经完全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所控制,根本听不进家人的劝说。

  1999年冬天的一个早上,父亲练完功后,突然气血攻心,晕倒在家里,我和大哥赶紧将他送到广阳医院抢救。在医院治疗期间,父亲死活不配合治疗,后来我们只能给他办了出院手续。回家后,父亲不仅没有汲取教训,反倒认为是自己不够诚心,练功不精进造成的,经常跪在“师父”的“法像”前忏悔。其实,那时父亲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了,按医院的要求应该坚持长期吃药治疗和控制,可他只认“消业祛病”这个理儿,说吃药会把“业力”压回去,这样就不能清理身体,更治不好病,只有通过练功才能消灭病毒和“业力”。

  2003年5月,为了“正法”,父亲和厂里其他练功者复印了大量法轮功传单四处散发、张贴,严重扰乱社会秩序,结果受到了公安机关处罚。我将父亲接回家后心想:“这下好了,家里人劝了这么久都没啥效果,现在政府部门出面做工作了,父亲也该醒悟了。”后来,社区反邪教志愿者又多次上门做父亲的思想工作,给他讲道理、举例子,我发现父亲逐渐有所动摇了,也不再练功和出去“弘法”了。

  然而到了2008年3月,在以前几个功友连劝带吓地拉拢下,父亲没能抵住蛊惑,又开始偷偷练功了,还多次同功友外出去“弘法”。但即便父亲怎么专心“学法”练功,他的身体还是没能抵挡住病魔的侵蚀。

  2011年12月的一天,正当父亲“打坐”练功时,突然感觉身体无力,前胸后背抠着疼,大口倒气憋得他嘴唇青紫,直至昏厥。幸亏那天我在家里才及时将他送到了医院,幸好没有生命危险。父亲清醒后,得知自己被送到了医院,气得火冒三丈,他指着我嚷道:“我的身体我清楚,不用你们管。”非要出院。没办法,我们只好给他办了出院手续。出院那天,医生说他的身体状况很糟糕,随时都有可能发病。

  2011年12月23日上午,父亲趁我们不在一个人偷偷跑到沱场镇找他的功友。上午十一点左右,我接到了父亲突发心脏病死亡的噩耗。父亲在跟功友交流完“学法”心得、回家的途中,猝死在了沱场镇唐老鸭烟草批发市场对面的马路边。我想我父亲如果不是因为相信法轮功而拒绝医治的话,他不会走得那么早。

 

 

张泽宽生前照

 

【责任编辑: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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